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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净,所以有人就替他废了那一张嘴。
突然出手,未叫人看清半分,在听到那人的惨叫且瞧见那从指缝中溢渗出的鲜血,方才还围观哄笑大小的人全都惊了。谁也不敢屏吸,就好像这一刻开了口,下一刻脸上叫人削去一半的就可能是自己。
那嘴上不干净的人脸上那一刀太过惊悚,以至于谁都没有留神到两名家丁模样的人何时混入人群中,何时矗立在那儿。
男子脸上那一刀直接横贯半张脸,闻得那人惨叫的离上殇顺声瞧了过去,在瞅见男子满手的鲜血后,这位邪魔之首的离窟主直接泛了恶。做了副恶心模样,离上殇皱眉嫌恶说道。
“你娘难道没跟你说过,嘴上不干不净的人,可是很容易叫人割舌头的吗?”
这道出口的话,叫人忍不得将男子脸上的伤同离上殇联系到一块,可又因为离上殇离他实在太远,又没人瞧见她出手,也没人相信这看上去娇娇柔柔的姑娘能怀什么惊人的绝技,所以男子脸上的伤终是无人真同离上殇扯上干系。
而这最是讨厌瞧见鲜血满流恶心画面的离大窟主在一番想嫌恶之后再次将视线移落回赤练山庄的弟子身上,不再搭理那嘴巴不干净的人的惨叫,离上殇皱眉说道。
“你们是真不打算通融了?”
气下的询,未得弟子让道,瞧着这些守规弟子全然不知何为变通,离上殇这儿也不乐意了。
心里头思量着邪教就该有邪教的样,平白无故学什么正派人士走正门,活该叫人的挡在外头的离窟主此刻心中正嘟囔的到底是直接闯进去,还是避而求其次先离开这儿过后再寻法子潜进入,却突的听到有人惊声呼道。
“咦,这不是那不知名的姑娘吗?”
不知名姑娘这几字刚从耳边划过,离上殇的脑中瞬间浮了一人,意识到何人就在边上,离上殇顺声看了过去,乐着眸说道:“呦,这不是那跳大神的吗?”
离上殇口中那跳大神的,就是赛华扁,见着离上殇那弯呵乐笑的眸眼,赛华扁忙着赶了上来,瞧着她说道:“白兄前儿还说呢,赤练山庄这么大的热闹离姑娘肯定不会错过,看来白兄说得没错啊,瞧姑娘这一身风尘仆仆,这一路没少赶吧。”
听着赛华扁这话,离上殇忍不得低头瞧着自己,这一路的确是赶得有些紧了,身上染沾不少灰尘,不过依照挡不了她的朝气。胡乱扫了一眼,不慎上心的拍了拍,离上殇这才笑道:“天大地大,热闹最大。只是我家命苦,凑个热闹都得一路紧赶慢赶的,不像你这跳大神的,胡乱瞎扯几句就能慢条斯理的过来。”
赛华扁可是江湖名震的妙手神医,对于这枯木能逢春,阎王敢命夺的赛神医,江湖上几人不心存敬佩?毕竟人在江湖漂,谁也不敢保证自己一定不会挨刀,所以医者在江湖上向来最受人敬重,谁也不会贸然开罪医者,尤其是赛华扁这等出手就能活命的神医,稍微没点名气的江湖人士听了他的名号都得毕恭毕敬。
于赛华扁,江湖上对其极是敬重,见其谁都得遵称一句赛神医,连他的名字姑且都没几人敢直接道称,更何况是称其为跳大神的。
刚刚那骄横的姑娘,出口的这一声唤呼惊得在场众人心内皆诧,对于这姑娘的身份,边上的那些江湖人士早就猜开了。
方才闹时离上殇就已说过她是随赤练山庄的上宾之宾来的,只不过路上出了点事,才晚了这么几日。一开始赤练山庄的弟子无人相信,毕竟这样的话不管怎么听都像胡扯,如今见着赛华扁亲自来接她,且二人看样子很是亲熟,离上殇甚至敢那样笑戏赛华扁,于这姑娘的身份庄前弟子全都惊了。
心中起了几分诧惊,为首的一名弟子上前询道:“赛神医,这位姑娘是?”
赛华扁道:“你是问这位姑娘啊,她是我与展盟主的好友,白大人的青梅发小。”
不管是赛华扁和展悠然的好友,还是白泽远的青梅发小,这两个身份中随便挑一个出来在江湖上都是吃香的。万万想不到这娇娇柔柔的姑娘竟真认识白泽远,且连武林盟主和赛神医都是她的朋友。
在确认过离上殇刚才所说一切属实后,方才还拦着她的道不许她入庄的几名弟子连忙抱拳赔礼。礼,这几名弟子是赶紧赔了,只是离上殇这种吃不得亏和委屈的,心里头的不悦哪是一句赔礼就能消解的?
嘴上嫌碎着“早就同他们说了我认识白泽远,他们就是不信,死活拦着就是不让我进,现在得了,终于肯信了”。一番怨气横横的碎念后,离上殇看着赛华扁问道:“对了跳大神的,白泽远呢。”
她这一番千辛万苦可是全因了白泽远的意,如今好不得赶来赤练山庄又叫几名小弟子拦在外头,这前前后后的委屈她当然得找白泽远要补偿。
好几日没见着人了,要说心里头不念着好友也是虚的。如今好不得遇上一个相熟的却还是赛华扁而非自家亲亲闺蜜,在一番不悦的碎念之后,离上殇当然得问清白泽远此刻身在何处。
只瞧见赛华扁而没看到白泽远,离上殇这心里可是几分不满呢。听了离上殇的问询,赛华扁笑道:“离姑娘同白兄不愧是自幼一道长大的青梅竹马啊,才分了几日不见,离姑娘就这般挂思着白兄?还真是叫人羡慕呢。”
笑说的话,明里暗里的打趣,而这逗趣的话直接换得离上殇一记眼翻,嫌着横了一眼,离上殇道:“你这跳大神的可别在这儿瞎胡说,谁挂记他了?我是担心他叫狼给叼了。好了好了不与你说这些无用的,快说,白大人现在在哪?到了没?”
这当口她最关心的自然是自家好友,也是瞧着离上殇急了,赛华扁笑着正打算告知白泽远一早已到,如今就在这山庄里头。谁知话才刚至嘴边,声还未起,却已叫人截了。
人向来不经念,要不然也不会出一句“说曹操,曹操到”的老话。
离上殇这儿才在念叨着白泽远,下一刻那遭人惦记的神捕大人竟是到了。
因事而出,正好瞧见赛华扁和多日不见的好友,白泽远顿停浅看,而后说道:“小离,来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