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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把命给拼没了啊!回头万一包租公听着声响太大了,过来找他麻烦,看到一具尸体躺在他家里,报警逮捕坐牢一套素质三连,他的大好前途不就没了吗!而且妹子也没得泡了啊!刚给了她一个电话啊!
少女双眼缓缓睁开,才看了费哲一眼,瞳孔就翻白过去。吓得费哲又是一声“卧槽”,在房间里反反复复地转着圈,挠着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抢救措施。
人工呼吸?不对啊,占便宜也不是这样占的啊!
绷带……绷带……不对啊,我家里也没绷带啊!
创可贴倒是有……但是看这个出血量,伤口怕是不小啊!
说到伤口费哲就想了起来,得检查一下她的伤口!费哲直接掰开了少女的右手,拆开少女的衣物,看到了一条令人触目惊心的狰狞伤口,似乎是利器的割伤,但却横跨了少女几乎整个小腹,鲜血正从伤口中汩汩向外流出,一股浓重的血腥味让费哲一阵皱眉。
看着这道伤口,费哲不由得有些反胃,但还是拍拍脸颊让自己冷静下来,拿出手机百度伤口的处理方法。
“消毒……先止血……”费哲喃喃说道,从衣柜里拿出一件薄T恤撕成了长条的碎片,将少女的小腹一圈圈缠起,但很明显止血效果并不明显,血液仍然渗出,费哲皱皱眉,再拿出一件衣服撕碎缠在少女腰上,然后一路狂奔至附近的一家药店。
“老杨!老杨!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啊!!”费哲用尽全力狂拍着药店的铁闸门。这家药店的老板是他的熟人,虽然杨福是个老头,但他们经常在一起聊天搓牌吹B打屁,可谓是忘年之交。现在他只希望老杨还没睡着,实在不行,他就只能尝试强行把电闸门掰起来了。但他手臂上的伤可不轻,光是单手拍门都让他的手臂隐隐作痛。
“干什么啊?这么晚,妈的谁啊!”这时,一个穿着背心大裤衩的老头子摇摇摆摆地走了过来,脸色微红,神色迷离,手上还握着一瓶二锅头。费哲心里松了一口气,隔着铁闸与玻璃门大喊道:“老杨,快开门!要死人啦!”
“什么?死人了?谁死了?”杨福被这一句喊得清醒了几分,一脸惊诧地问道,慌慌张张地拉起铁闸,费哲直接冲进药店里,四处翻找着问道:“老杨!给我生……生理盐水、双氧水、碘酒、呋喃西林还有纱布!还有……”
费哲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继续说道:“无菌纱布!”
“谁要死了?费老弟,你不会受伤了吧?”杨福醉意全无,甩了甩头问道。
“我没事,我一个……我一个朋友受伤了,很严重的刀伤,麻烦快把东西给我!”费哲直接将手机拍在药店的前台桌上,“我手机押在你这里,明天会付钱给你的!快点!”
“没事,你手机拿着,明天付也没事!”杨福摆摆手道:“我们之间啥关系!来,这么点东西而已,我很快给你准备好!”说完,杨福就扭头去忙活了。费哲焦急地站在药店里等待。不一会儿,杨福提着一个塑料袋出来问道:“谁受伤了?用不用我去帮你处理?毕竟我也是学过几年医的。”
“不必了。”费哲嘴角一抽,笑话,怎么可能让杨福去自己家里看着满地狼藉?
费哲提着塑料袋,飞速跑回出租屋里,打开门便直奔少女身旁,看着她腰上已经被血染红的衣服,连忙撕开碎布,拿出生理盐水清洗少女的伤口。
“嘶——”少女似乎还有意识,也有可能是被消毒时的疼痛惊醒了。
“没事,很快就搞定了。”费哲这时才想起来了怜香惜玉,关切地说道。再用双氧水和生理盐水分别清洗一遍伤口过后,去仔细洗了个手,再将呋喃西林倒在纱布上,缠在少女的伤口上。最后再拿出无菌纱布,一圈又一圈将少女的腹部缠了个牢牢实实。
伤口处理完毕,费哲总算松了一口气,擦了擦满头的大汗,顺带着给自己手臂上的伤口也做了做处理,绑上纱布后,伤口的疼痛也没那么难忍了。费哲再将所有的药物都整齐地收了起来。拿出一个旧拖把,将地板上的血迹反反复复地擦了个干净,看着被沾满血迹的拖把,费哲撅了撅嘴,“这个拖把就扔了好了,反正还有一把。”
然而,墙上那个坑就……费哲也不知道这个坑该怎么解决,便直接往上面贴了张海报敷衍过去。一切处理完善后,费哲看着被他抱到沙发上躺好的少女,又开始发愁起来。
刚才是不想被当成杀人犯所以才处理她的伤口,但是等她醒了以后,万一她又要跟自己拼命,那该怎么办?难不成拿着自己救了对方这件事,要求对方相忘于江湖?但这科学吗?如果对方跟自己真的有仇,只是自己不知道的话,那她怎么可能轻易放过自己?
费哲想起了农夫与蛇的故事,难不成,自己就要做那个救人反倒丢了自己的命的农夫了?
“不……”
费哲眼中闪过一道冷冽的光芒,看向了安静地躺在沙发上的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