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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味如何,女士?”
“还不错。”
“能得到万能的艺术家称赞,我可真是荣幸。”彷徨海的魔术师翻阅着资料,只花了数分钟就将埃尔梅罗二世制作的五十多页资料看完了。
另一边雷夫教授才看了十来页。
“怎么称呼你?”千界树家族的代理人将喝完的空杯子放在了对方手边,后者直觉为其续杯。
“道尔爵士。我在彷徨海算是半个编外人员,我的热情可能让你感到惊奇。正宗的彷徨海魔术师泡不出一手好咖啡。”
“不,我是奇怪你为何能看破我的伪装魔术!”
莫名的火药味引起了埃尔梅罗二世的警觉,这次请来的人似乎都不是小人物。
“不用紧张,女士。”自称道尔的魔术师连忙解释道,“这是最基本的推理。”
千界树家族的代理人没有再深究,只花了20分钟,四人就得出了一致结论,用于完结这场圣杯战争——一场规模稍大的魔术仪式,疑似与第三魔法有关,建议日后再观察。魔术协会需要这种结论,他们也不过是来碰面走形式。
真相根本不重要。
目送三人离去,埃尔梅罗二世打了个哈欠,他因为数日赶工写报告,全靠魔药保持精神。在他手里捏着千界树家族的代理人赠送的纪念徽章,那人说是在千界树家族旗下经营的纪念品商店可以享有9折优惠。埃尔梅罗二世没放在心上,将这枚纪念品塞进口袋,收拾桌上的资料。
——数小时后——
审判千界树家族的会议秘密召开,法政科临时接管了这次审判,裁定千界树家族涉嫌藏匿抵达根源渠道的重要道具。其余罪名都为次要,不过是用于彻底肢解千界树家族的补充借口。
家族族长达尼克·普雷斯通·尤格多米雷尼亚(千界树)因为于圣杯战争中失踪,魔术协会的人在圣杯战争结束后,立即对每一个千界树家族重要的魔术师进行抓捕,其中三位被视作有罪之人,被带到了时钟塔,关押至今。
戈尔德·穆吉克、菲奥蕾·弗尔维吉、塞蕾尼凯·爱斯科尔,三人被魔术协会的人粗鲁对待,尤其是戈尔德·穆吉克,作为最有希望继承家族族长之名的倒霉蛋,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被秘密遣送到了时计塔。
审判过程也全程没有他们说话的机会,戈尔德·穆吉克甚至来之前就被威胁,如果敢说话抗议就会当场有人拔了他的舌头。
法政科的代表最终决定判处他们三人终身监禁,并要求追加逮捕人员,所有千界树家族的魔术师都要逮捕,逐一量刑,不能因为抓捕到三名主犯而忽略了协助者。
至于千界树家族的原族长,持有冠位阶级的达尼克,则成了他们口中卑鄙无耻的叛徒,如果不是达尼克已经死了,他们肯定会公正宣判更加残酷的刑罚,他们有能力执行的话。
“等等!你们怎么可以提前开庭!我们家族的代理人还未到场来解释!”菲奥蕾·弗尔维吉的弟弟考列斯是埃尔梅罗二世学生,上层出于其魔术回路数量稀少,没有天赋而未立即逮捕他,他的姐姐则被强行关押,至今不给姐弟见面的机会。
“哈?我们是依照通知时间开庭,你们的代理人晚到难道就需要我们所有人等待她带来吗?她是什么来头的魔术师?色位阶级的魔术师?还是冠位阶级。”法政科的魔术师要不是看闯进来的小孩子年幼,早就派使魔弄死这个不长眼的小破孩,才不会跟他废话。
“冠位。”
穿戴兜帽罩衣的代理人走入庭所,径直走向被绳索捆绑的三人。
“冠位?开玩笑吧?女人,你们的族长达尼克已经死了!你们家族还能立刻冒出第二个冠位阶级的魔术师代替?就算真是冠位阶级又怎么样!长了三个脑袋还是拥有龙种的体魄?”
在众人看来,公然惹怒法政科魔术师的这个奇怪女人就是来找死的,也不知千界树家族花了多少钱,从哪个没落家族请来这个一位不怕死的家族代理人。
捆绑三人的绳索自动消失,包括封印三人魔术的印记也一并消失一切,千界树家族的代理人弹弹手指就完成了这个魔术。
绳索出现在了法政科魔术师代表的脖子上,如同一条毒蛇紧紧缠住这人的脖子,将他的脖子扭断。
“我是代表千界树家族来讲道理的,不是来与你们吵架,请保持贵族该有的基本素养。先生女士们,大家都要爱惜自己的生命对吗?”
女魔术师脱去伪装,显露出一声奢华的衣装,点缀宝石的礼裙代表她的华贵,她的容貌是经过设计的最美丽形象,微笑间不少魔术师忘记了直挺挺倒地的法政科代表。
“请容我自我介绍。我是千界树家族(尤格多米雷尼亚)聘请的魔术顾问,本次受邀前来解释千界树家族在圣杯战争中造成的不良影响。”
Caster莱奥纳多·达·芬奇依旧存在,即便她的御主已经去往根源再也回不来,她能依靠足量的魔力支持,持续存在于世间。在与死亡之骑士同归于尽后,她也一同死去,只是因为达尼克抵达根源,可以不通过圣杯系统提供魔力,她借此用备用身体在城堡废墟下复活。虽然她的精神状况依旧异常,但实力不打折扣,没有以太镜支持,她依旧能比拟大部分从者。
结果早已经定下,只是有实力的人可以临时修改定下的结果,让各方都能满意。
最终千界树家族不被追究任何责任。
“道尔爵士,就此别过,如果你对加入迦勒底机构感兴趣,随时可以与我联系。这是我的名片。”雷夫教授递上自己精心制作的名片,背后还有迦勒底机构的logo。
自称道尔爵士的男人收下卡片,粗略看了两眼。“抱歉,暂时我对你们所谓观测人理的项目不感兴趣。”
雷夫教授表示理解,他被别人拒绝惯了。无意间他瞥见了对方撰写的报告标题
——『Fate/lmmortal soul』
————
一位立志于团结巴勒斯坦民族力量的演讲者倒在了血泊中,慌乱的民众四散而逃,开枪的袭击者也被反应迅速的警察们枪杀,不会留下任何不该存在的话语。
救护车数分钟后赶来,演讲者的亲信还在做无意义的急救,他们看着信赖的领袖被抬上担架,只能做到这些。
弥留之际,名为阿迪尔的老人挣扎着从担架上落下,他听到了,由远及近的马蹄声,看到了,那位英姿煞爽的女将军。曾经改变他人生的那场大战,那位陪伴他的同伴,阿迪尔等待了50余年终于再次见面。
有好多话想对那位将军说,虽然他照着自己所想的方向努力了一辈子也没做出实质性的改变,但他很想与Saber岳飞讲述分别的50年来,自己所努力做过的一切。
话到嘴边,年迈的阿迪尔却发觉自己伸出的手掌如同年轻人般没有皱纹,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刚成年的时候,在那一天他在哥哥的帮助下召唤出了来自东方的将军。
被Saber拉上马背,阿迪尔与saber一同驾马前行,前方即是他一生所追求的终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