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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烂木头堆放着。
声音的源头是一间屋子,窗户上的封纸都烂了,声音就从这屋子里头传出来。
我往前走了两步,发现这屋子的门是从外头锁着的,锁上布了一层厚厚的铜锈,看样子似乎是许久没人动过了。
难道是我弄错了?还是说……闹鬼?!
一想到可能有鬼,我也不敢在这里待下去,抬脚就往外走,才刚几步,那破烂的窗户里又传出了声音,是个娇滴滴的女人动静:“明郎,你可想死人家了……”
“有多想?你天天吃香喝辣,每天晚上还有人伺候,还不够?”相较于女人的娇柔,这男人的声音就显得有些粗,跟公鸭嗓子一样。
“你个坏人,非要人家说那些羞人的话,那孙木青半只脚都踏进棺材板了,身子骨早就掏空了,每回还都得靠着吃药才能来上那么一回,还得找个小的帮着起来,哼,哪有你这般厉害啊。”
“那你不也是舒坦?每天还上杆子给那老东西熬汤煮药……”
“呸,你还说我呐,你那点子心思别以为我不知道,见天儿地就知道在那贱人身前转悠,恨不得瞧着机会就扑上去一样,你也不怕往我心上捅刀子!”
“哎呦,我的姑奶奶,你轻点儿,轻点儿,这宝贝都快被你坐烂了,你也舍得……”
“呸,什么宝贝,就一根没骨的玩意儿,烂了正好,你也不用再想着去找那个贱人了……”
里头说着话儿,又继续传出了“哎呦哎呦”地动静,我又踮着脚尖走了回来,趴在窗户边儿上往里头瞧,屋子里除了几张破烂的椅子之外,就是一张圆形的实木桌子。
而在那桌子上,一个男人正躺在上面,宽衣解带地,也不怕冷,还有一个女人跨坐在他身上,衣裳都褪到腰间了,两只手扶着男人的胸口,跟骑马一样,一上一下的颠簸着。
有时候颠簸地厉害了,女人便仰起头来,一对凤眼眯缝着,朱唇微启,刚才那嘤嘤的声响就是从这张嘴里发出来的。
我咽了一口唾沫,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就觉得身上有点儿热,心跳也快。
这就是在生孩子?
我爹和那个女人曾经要生孩子,都关着门,白寡妇和孙来福那次我倒是看见了,可黑灯瞎火的,也没看清楚,这么一算,这还是我第一次见着生孩子的过程,看得清清楚楚的。
尤其是女人身上那对白花花的肉,前头的两点儿粉嫩就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我才刚想到这里,那个男人竟然也坐了起来,张口就咬上了一个花骨朵,女人嘴里便哼唧的更厉害了一点儿。
“哎呦……好人……这府上前后院也差不了多远,你咋就那么舍得……”
“这不是来了嘛,我在府上的身份你又不是不知道,哪次不是逮着机会就来找你了?”
“这一月里一回哪够啊,那、那贱人……哎呦明郎,我的明郎……哎呦,我的明郎哎……”
女人突然颤抖的厉害,摇着头,把那发丝都摇乱了也不在意,双手抱着男人的光亮的后背,白嫩的手指上还刷着艳红色的蔻甲。
我在外头猫着身子,不敢太张扬,生怕被他们发现了,再细看那窗户上,虽然破烂,可一点儿灰尘也没有,估摸着是他俩爬进去的时候都擦干净了。
这是孙府的院子,里头的人肯定也是孙府的人,我想了想,还是尽快离开的好,免得被人发现了,最后连小命都没了,也不值当。
我转身,照旧是踮着脚尖往外走,风一吹,我也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把我刚才那股子燥热都吹没了。
身上有点儿冰冰凉的感觉,我低头一看,身前竟然湿了一大片,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竟然尿裤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