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缩着。
顾贵嫔恐惧的望着秦笑天，再也不敢向往日那样对秦笑天撒娇了，她张了张口，颤抖的说出了几个自己。
“皇……皇上……”
顾贵嫔瞪大了双瞳，那完全是被秦笑天浑身的凌厉气息所致。
“恶意伤害龙嗣，殴打欣妃，陷害欣妃，辱骂欣妃，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连番四条大罪！
秦笑天凉薄的声音没有一点的温度。
甚至顾贵嫔都不敢置信，难道他们之前度过的日日夜夜，那些温存都是假的么！都是她的幻想么！
顾贵嫔不停的摇着头，惶恐的不敢再看向秦笑天。
她连忙下了床，即使身子虚弱，她也依旧跪在了地上，脸上的委屈，可不是装出来的。
“皇上，臣妾冤枉啊，这一切都是江亦欣的圈套，是她的圈套啊！她刻意激怒臣妾，让臣妾一时口不择言……这些都不是真的啊！都不是真的。”
顾贵嫔不傻，到了这个关头，她怎么会不明白，这一切都是江亦欣算计好的。
一定是她证据提供的不足，无法将事情都摆到台面上来，让人无法信服。
所以今日将所有的人都汇集在了她的宫殿，最后……
最后江亦欣激怒了她，让她什么都说了出来。
结果！就变成了现在的样子。
只可惜，现在顾贵嫔说什么都是没有用的了，只有生气了的时候，才会不过脑子，将那些不该说的话，都说了出来。
所有的人都不相信顾贵嫔了。
“江亦欣，你怎么不为你辩解了，明明就是你设的圈套！明明就是你！”
江亦欣虚弱的窝在秦笑天的怀里，听着顾贵嫔的怒吼，她心底冷笑连连。
江亦欣渐渐站直了身子，她充满凉意的眸子望着顾贵嫔。
“没错，是我设计的不假，我让皇上，和众位姐妹到这里来监听，那是因为我要证明我的清白，只是，我真的没有想到我的那些猜测，都成为了现实！你居然那么的恨我……”
江亦欣别过了头，不再看向顾贵嫔，而她的眼圈也红了，下一刻泪水变滴滴而落，更是打落在秦笑天的手背上。
秦笑天感到湿润，眉头皱的更紧了。
“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在这浪费！”
秦笑天的耐心，已经快没了，他凌厉的目光在顾贵嫔的脸上一寸寸的割着，直让顾贵嫔感觉脸都火辣辣的。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冤枉！这都是江亦欣设计的！”
然而，再也没有人愿意去听她的辩解了。
秦笑天连一个目光都不愿再施舍给顾贵嫔。
“顾贵嫔恶意伤害皇嗣，殴打，辱骂，诬陷欣妃，本应即刻处死，但念在其父衷心耿耿，打入冷宫，降为官女子，终身不得出来。”
官女子……那是最低等的位分了！
顾贵嫔的面色再也没有一点血色，甚至目光毒已经呆滞了。
贬去身份，给了最低的位分，打入冷宫，终身不得出宫……
顾贵嫔只感觉自己的天都塌了，她怔怔的看着秦笑天。
“皇上，臣妾冤枉啊！臣妾冤枉，江亦欣什么证据都没有拿出来！”
江亦欣没有说话，其他的人也没有说话。
梅贵妃闪了闪眸子，这就是江亦欣的高明之处，她自知没有确切的证据来指正，所以让顾贵嫔自己把实话都吐出来，这比证据还要有效多了。
因为多少案子都是为证！
秦笑天揽着江亦欣见她的情绪虽然不怎么好，但多多少少都比刚刚好了不少。
江亦欣退出了秦笑天的怀抱，强行控制自己镇定的望着秦笑天：“臣妾多谢皇上能来此监听，想来皇上还有不少政务要忙，臣妾不敢叨扰。”
秦笑天眉头一动，他从来不知江亦欣这么知进退，懂事。
只是她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