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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没来由的心发慌,可是一想到我父亲,心便静了下来,夜晚起风了,有一阵没一阵的,吹的窗户砰砰响。
睡到下半夜,我被外面吵醒了,不知道外面做什么了,敲锣打鼓一样,这一通吵,我骂人的心都有了,可是等我醒来,外面悄无声息,静的连夏虫都没有叫,让我一头雾水,好生不爽。
我蒙上头继续睡,这时外面传来踢踏踢踏的声音,就跟拖着鞋子走步一样,我听得真切,而且是从远到近,最后走到房间里面,踢踏踢踏,声音到床头便停止了,有一双手想要来扯我被子,一个破锣般的嗓子,不像是人发出来的声音,一直在我耳边吵,起来耍噻,莫睡了。
我死死的拽住被子,整个人都在发抖。
我刚才明明看到爷爷把我房间的门关了的,房间里怎么闯进了人。
就在这时,身上一重,好像跟压了几十斤的重物一样,我整个人憋的喘不过气来,连忙大喊爷爷,一挣扎却醒了过来,大松一口气,原来都是梦,我靠在床头喘着粗气,却看到床头整整齐齐摆着一双有些破的球鞋。
这里怎么多了一双球鞋?我凑近一看,这一看让我头皮发麻,竟然是小伙伴的,他的鞋怎么会出现在我房间里,卧了个大槽。
我想起昨天晚上做的梦,难道梦见的都是真的?
我颤抖着跑去爷爷的房间,爷爷听了连忙摸了我的脖子,发现玉还在,松了一口气。
爷爷走到我房间拿起鞋子,便往隔壁走去。
我跟了上去,外面天已经亮了,爷爷拿着鞋子找到了邻居,跟他说,你家的崽死了还不安生,还想着祸害我的孙子,你说咋办?
邻居是个屠户,五大三粗的,没甚脑子,摸了摸头:“咦,我说怎么一大早起来,我娃娃穿在脚上的鞋子怎么不见了,原来是叫穿到你家去了,这事情就够悬了,我得找先生去。”
正巧碰见地先生拿着吃饭的家伙往这边赶,两边一说,地先生皱起了眉头,叫我过去让他看一眼。
还是和上次一样的手法,地先生好像只会这一招,看人眼睛。
我的眼睛被他撑的老大,酸涩的不行,有点受不了了。
地先生看了之后,拍了拍我的脑袋:“还算你娃子机灵,昨晚没出声,不然魂就叫人带走了。”
我爷爷问他咋办,地先生看了我一眼,死人闹,活人跳,要想他平静,怕是要叫你孙子当一回坐棺童,用童子身镇一下。
我还是首次听到坐棺童三个字,好奇的拉着我爷爷问是什么意思,可是爷爷脸色都变了,问地先生还有没有别的办法。
地先生摇头,上次我也给你说了结阴亲的办法,给小孩招一个冥妻,脏东西自然就不会近他身了。
爷爷说那倒还不如让他坐棺,一次性的,娶一个冥妻,指不定找到脾气坏的,祸害他一辈子。
邻居憨笑,我都打算给我娃娃结一门阴亲,听你这么一说,还怪好笑的。
地先生没好气的看着他,好笑个屁,儿子死了你还笑,说你没脑子还是真的。
邻居收住了笑,脸上满是尴尬,又不敢跟地先生顶嘴,进屋子去了。
我以为坐棺很简单,但结果却大大出乎我的意料,也是,跟死人打交道,又有什么是简单的呢?
所谓坐棺,是民间一种丧葬的习俗,普通人下葬是用不到的,但凡要用到坐棺的,那都是大凶。
邻居家的小孩横死,怨气未消,不得安宁,所以需要童子身坐棺镇邪,地先生在我眉心用朱砂笔点了一下,然后让我三天后再来找他。
当天傍晚,我看到一个老婆婆从我门口经过,径直往隔壁家去了,奇怪的是,她总是贴着墙走,我就多看了几眼,没想到她回头看到我,咧开满嘴的黄牙朝我一笑,那笑容怪异无比,而且我头一次听到那种笑声,如果不是亲眼听到,打死我都不会相信,还有人笑的跟下完蛋的母鸡一样的,咯咯咯。
我心想,莫非我撞见的是那只老母鸡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