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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笑:“醍醐,你总算醒了。”
玉醐想坐起,璎珞按住她:“小姐快别动。”
玉耕儒也道:“你伤的不轻,差点没了命,老实躺着。”
玉醐问:“皇上怎样?”
玉耕儒晓得女儿问康熙不是关心,更多是关注,道:“圣躬安。”
玉醐眸光暗淡,一念之间,未能将母仇报了,她明白,以后这种机会再也不会有了。
门口守着的太监听到里面的动静,进来见是玉醐醒了,忙去向康熙禀报,龙颜大悦,拖着一条瘸腿,由着大臣侍卫们众星捧月的来到玉醐的住处,一干人等皆侯在外面,康熙仅让李连运和裕亲王福全陪着进了房。
“圣驾到。”李连运小声知会里面的人。
外头脚步凌乱,玉耕儒已经猜到是康熙来了,伏地叩头,康熙身手虚扶:“朕住在你家里,成日的见面,以后不必拘礼。”
玉耕儒谢恩,连同身后的璎珞和初七都站了起来。
康熙看着玉醐轻声问:“她怎样?”
玉耕儒没等开口,玉醐那里已经翻身想坐起,康熙推开搀着自己的李连运,来到炕前双手按住玉醐的肩头:“莫动,你伤的可不轻。”
玉醐往旁边躲开他的手,低眉道:“皇上无恙就好。”
康熙目光如醉,就在炕沿上坐了,还拉过被子给玉醐掖好,记忆中这是他第二次做这种事,第一次是对太皇太后,见玉醐卧床几天,已经瘦成一片树叶,瑟缩在被子里万般可怜,他柔声道:“朕是皮肉之伤,你却是伤在五脏六腑,一旦你出了事,叫朕情何以堪。”
他的声音低如耳语,最后几个字几乎微不可闻,只是那语气那神态,后头的福全咕噜下眼珠子,清咳一声,递了个眼色给其他人,玉耕儒迟疑下,最后也还是无奈的退了出去,福全也将初七和璎珞赶走,自己也离开了,仅剩下李连运留下听后吩咐。
这话若是巴毅说的,玉醐或许会开心或许会羞臊,但这话是康熙说的,她虽然难堪,却仍旧是冰冷着一张脸道:“奴才是贱命,死就死了,皇上乃万乘之尊,伤了一根毫毛也是不可以的,这事若是给宫中知道,太皇太后和太后还有娘娘们,奴才便是罪该万死。”
不过是虚与委蛇之言,康熙以为她在担心什么,就道:“朕已经下旨,谁敢将朕受伤的事传到宫中,杀无赦,株连九族。”
言罢问玉醐:“你救驾有功,朕该赏你些什么呢?”
他其实在想,就赏玉醐一个贵人的位分,按照祖宗礼法,这已经是大大的逾矩,毕竟玉醐只是个寻常女子,连个宫女都不是,而玉耕儒现在又辞官不做,玉醐也算不得大家闺秀了。
玉醐却在想,或许这是自己一个千年重逢的机会,想说,嘴唇翕动,没有说出来。
康熙猜不透她的心思,催促:“你就大大方方的说,朕富有四海,没有朕拿不出来的,除非你让朕去摘天上的月亮。”
玉醐迟疑着迟疑着,不经意抬头,见康熙笑眯眯看着她,等着她请赏,她心一横,道:“皇上若赏,就请皇上为奴才和瓜尔佳将军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