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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有学问。我接着说第三句,贾钱全力减,假贺员外他。”
“嗯,‘贺’字减掉一个‘力’字就是一个‘员’字,对得巧,对得妙。”訾呢喃赞到。
诗社其她人同样称赞到。
这个曾经的女先生有些气闷,“好,算你有能耐。我再说一个四管四辖。”
“何为四管四辖?”訾社长问到。
“我先说四样东西,天上飞的鸳鸯,地上跑的绵羊,桌上摆的文章,屋里有的梅香,听清楚了,屋里的梅香可不是装煤的箱子,是丫鬟的名字叫梅香,而且鸳鸯、绵羊、文章、梅香都是一个辙韵,我再说四样东西把刚说的那四样管住,就谓之‘四管’,就是天上飞的凤凰,地上跑的豺狼,桌上摆的书箱,屋里有的姑娘,姑娘就是使唤丫鬟的小姐,让她再说四样谓之‘四辖’,得管住我说的这八样东西,还得按我说的辙韵来。老太太,用我再说一遍吗?要是听明白了,就把那‘四辖’的四样东西说出来吧。”话语中洋洋自得,看来她自认稳操胜券。
老妇人一笑,“听好了,这天上飞的是……”
哼哼,看你还能说出什么能管住百鸟之首的飞禽。“女先生”得意的自忖到。
“龙王。”
“女先生”立刻呆了。
“再说地上跑的,虎王。桌上摆的,铜锁。”“欸,这句辙韵可不对。”
“第三个的辙韵可以不符,无伤大雅的。”訾社长认可到。
“屋里有的,亲娘。要你说,管住没管住。”
“女先生”听完差点翻白眼。
“就差一道题了,你快说吧。”老妇人催促到。
“好,这道题你要是能做上来,我马上就跟你走。你看好了。”说完,她拿过一副笔墨,在桌上的宣纸上先写了一个“冢”字,又在其旁边用墨笔划了一个竖道,“看见了吗?你只能再写一笔,既要让‘冢’字成‘家’,又不能让这一笔竖道儿打光棍儿,来吧。”
这可能吗?社里的才女们绝大部分有这个疑问,用眼睛全看着那老妇人。
老妇人先稍稍皱了皱眉,随着眉头一舒,提笔在“冢”的上面点了个点,让“冢”字变成了“家”字。
“那竖道儿呢?”“别着急。”
接着,老妇人又在竖道上画了起来,把竖道画成一个新郎,又紧挨着画上一个新娘。
“女先生”刚要提出疑问,可回想起刚才说的话,只得做哑子。
是呀,她刚才说只能写一笔,可人家老妇人是画上去的。
这位“女先生”还是不想跟老妇人走,刚要耍赖,被老妇人一把抓住手腕,人家压根没使什么力气,就痛得她几欲叫出来,但又看到老太太眼中精光冲她一射,就只好把个“疼”字给咽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