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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乌梁素？”
“对，这个地方位于汉代时候的朔方郡，后来东汉灭亡，辗转几个朝代，这个地方也是被反复的变换领主，不过这个名字却从来没有被改变过，那就是乌梁素，那是一片非常茂密的北方丛林地带，周围都是大山，还有盆地，风景很美，而且那地方还有长城，当时李建成也是被李渊派去修建长城，才变了样子的。”
“当然了，其实当时李渊也知道李建成已经变了，如果把江山留给他，一定会亡国的，所以当时李渊已经有了废李建成立李世民的想法，他也跟我说了。”
“不过，最后这件事还没有实施，玄武门之变便发生了，一切也都成为了无稽之谈。”
说到这里，杨萧可以听出韦挺其实挺惋惜的，似乎这样的事情根本就不应该发生，停顿了一下，韦挺接着说道。
“其实皇宫之中现在争斗的两大派别你应该也能猜到了，一面自不用说，就是以秦王，现在的皇帝为首的李世民集团。”
“李世民这个认为人真诚，而且雄才大略，曾经他父亲立渊也说过，若是没有世民，吾不可能平天下，其实我也非常赞同李世民为帝的观点，在李建成死后，我虽然被贬，但李世民还是给了我不错的待遇，让我继续无忧无虑的过日子。”
“然而有一天，现在的太上皇李渊找到了我，他说需要我去帮他办一件事，其实就是去清河的易牙墓里取神器。其实刚开始我是拒绝的，毕竟李世民对我不薄，我不能恩将仇报，所以我没有答应。”
“但是后来，我知道了这件事很可能关系到当年李建成身后的秘密，于是我的心又动摇了，因为我早就开始调查这件事了，那个易牙墓也是我在很早之前便定下的目标。所以我答应了李渊，会去帮他拿东西，同时我也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李世民。”
杨萧闻言一惊。
“你是双面间谍？”
韦挺显然不知道什么是双面间谍，通过杨萧的表情，韦挺还是猜到了大概的意思，于是点了点头。
“是的，我是李渊的手，同时在背地里我还是李世民的心脏。”
杨萧有些惊讶，但片刻之后还是镇定了下来，看向韦挺，似乎猜到了什么，于是道。
“那么，贝州刺史梁子鹏，就是你杀的了？”
韦挺愣了，他没想到杨萧真的能猜到，但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韦挺也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这才是给杨萧解释道。
“没错，是我杀的，因为这梁子鹏也是你说的那个什么双面间谍，只不过他与我正好相反，他是李世民的手，而是李渊的心脏。”
杨萧闭上眼睛沉默了片刻，他现在真有一种看《无间道》的感觉，这人物关系的复杂程度似乎远远超出了他的想象。
说到这里，韦挺突然话锋一转，看向了旁边的李嫂。
“不过，他们谁都不知道，我的妻子，早在五六年前就被我安排进入了张家村去调查一件事，而我也是直到我去张家村看到那个女人之后才是确定了我心中的想法，也证明了我当年的决定是正确的。”
杨萧知道，重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