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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真是糟糕啊。
也……
让他心痛！
“真想，杀了你。”郁清持忽然道。
云沫苏瞳孔一缩，白夜表情大变！
“住手！”白夜大叫。
云沫苏咬牙，继续站在白夜前方，她声音微颤，但依旧坚定：“那就杀了我！就算你杀了我——我也不会让你碰到白夜的！”
“我对一个已经死掉的人，没有任何想法”
谁料，郁清持却无情的说道：“我更不会无聊到，杀一个已经死掉的人。”
白夜表情一变，死死盯住郁清持：“你什么意思？！”
已经死掉的人？
是在……说自己？！
自己已经死掉了？
低头看着自己那真实的身体，白夜不知为何有些啼笑皆非——
自己这是怎么了？
自己是生是死，难道自己还不知道？
居然会因为这男人的话，在这里怀疑？
可是为什么……
再次抬头，白夜看着郁清持面无表情的模样，她的心脏一紧，她居然……
有些相信男人说的是事实！
可她不是活着吗？
为什么她会觉得她死掉这件事情，是事实？！
白夜的头脑一阵混乱。
这时，云沫苏慌张的声音响起：“闭嘴！你胡说些什么！白夜明明就活的好好的！”
“是吗？”郁清持却冷冷一笑，“云沫苏，有时候骗自己骗久了，自己都会相信谎言是事实。但看你这心虚的模样，你似乎还没把自己骗太久，所以知道什么是谎言，什么是事实吧？”
语气一顿，郁清持没有给云沫苏缓和的时间，他步步紧逼道：“你敢对着这个白夜，告诉她，她没有死——哦不，应该是告诉她，她没有死过吗？！”
死，与死过，是两个概念。
看着白夜活生生的站在自己的面前，云沫苏能毫不犹豫的说白夜是活着的，没有死！
可是死过……
转身，看着白夜，云沫苏的表情，如同面具一样，在碎裂，在崩塌。
白夜，是死过的啊！
她亲眼看着的，被千斩手挖去心脏，挖去眼睛，扭断喉咙的……
死去过啊！
即便是白夜现在还好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云沫苏也无法忘掉，也无法抹掉，更无法否认……
白夜死过的事实！
她的白夜……她最重要的朋友！
不知不觉，看着白夜时，云沫苏泪流满面。
看着云沫苏哭花脸的模样，白夜顿时想起刚才云沫苏一看到她，就哭的撕心裂肺的模样！
一股不祥的预感，从白夜的心头升腾而起。
“苏苏……”
白夜张了张嘴，她感觉自己说话都有些困难了，她不敢置信道：“不是真的……这一切……不是真的吧？那个男人——那么奇怪！他说的话……怎么会是真的？！”
然而，白夜是这么说的，是这么跟云沫苏说的，是这么跟自己说的！
但……
她的心……却没有被她的话说服！
云沫苏落下来的每一滴眼泪，都宛若一把尖刀，划破她的妄想！
“滋滋……”
忽然间，白夜大脑中响起了奇怪的杂音。
随着杂音，还有一些画面在她脑海中一闪而过！
血腥的、残忍的、绝望的……
一片黑暗的！
“不——”
白夜尖叫出声，带着无尽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