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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只是小木屋的房门。
「你是死者么?」我很直接的问道。
「两天不见,就忘记了么,人家可是帮你解决了那些残次品呢。」
残次品,熟悉的字眼,她说的是尸者。直到我听到本人承认,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那次解决尸者时自己的身体完全不受控制,按她刚刚说的意思,是她在控制着我进行杀戮。也就是说,我的一切都在对方的掌控中。
「你到底想干什么,这里又是哪?」
「真的想知道?」
少女托起下巴等我回答,我则点了点头。
「那过来坐吧。」
我按对方的邀请坐到了对面。桌上有茶,她倒了一杯递到了我面前,这时我注意到了桌上放着的书,书名叫做《七骑士》,我平时没怎么看过书,对这个方面不是很了解。
倒完茶后,少女开口道:「事先声明,回答问题的选择权在我手上,有的问题我是不会回答的。」
「好吧,那这里是哪?」我问。
少女沉吟一会儿说,「按照你的理解可以说,这里是精神层面的世界,或者说,这里是就是你大脑中。」
我不敢相信,一切都幻觉的。无论是触觉,嗅觉,视觉,这些我全都能感受到,这里是真实的存在。
「这些都是真的么?」
「这个世界没有真假,你要认为是真的,那么就都是真的,你认为是假的,那么就都是假的。」
「那我是怎么到这里来的?」
「你是闯进来的,这里是我的世界。」少女继续说道:「你还记得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么?」
「我好像被人打中了脑袋。」
我想起来了,有人从后面偷袭我,我昏了过去。但现在我还能单独思考,这种情况就像灵魂脱离了肉体的束缚,与自己的身体失去了联系。
「原来如此。」少女露出个了然的神色。
「你说过我是死者,为什么现在醒不过来?」
少女白了我一眼,好像是在说「你真笨」。
「死者又不是万能的,只能快速恢复肉体上的损伤,内在是不能的。准确的说,你只是个恢复力强点的普通人而已。」
没想到死者也有弱点。身体恢复能力在怎么强,只要从本质上进行攻击,就能完全抹杀死者。身体的本质是肉,肉大部分是蛋白质构成,所以遇到火会融化,遇到酸会溶解,性质的根本没有改变。
「你是死者?为什么我上次见到你不是这样的,感觉有些...」
少女微笑着插嘴道,「有些活着的感觉?」
「对,活着的感觉。」
她说了我要说的。从少女嘴里我听不出这是什么意思,她根本就不是活人,那为什么要用活着来形容。这些都是幻觉的话,那为什么又那么真实。在这精神世界里,我从来没有认为她是活着的。
「你之前说过这是你的世界,这是什么意思。」
少女始终保持微笑,但我没感觉到任何高兴的意思。她那僵硬的笑容透露着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