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旋涡里醒来的。”
汉斯说道：“奇怪，难道这旋涡里真有什么不成？”
我道：“但是我们前面也猜了，这水里在梦境里设定了不让人去探究，现在青蛙的感觉怎么更像是说，来吧来吧，跟着我来探险吧的感觉？
汉斯笑道：“这并不冲突，你想啊，梦境里的设定应该是以前的设定，而青蛙是现在的设定，以前的设定时，还有其他人在，难说那时候有人帮青蛙，不需要外来人，现在本地人几乎没有了，那就需要外地人了，难说啊，我们前面不是猜他们的代理人在外面已死光了吗，会不会他们又想到找我们做代理人？”
我眼睛一亮：“这好，如果他们的黄金大大的有，没问题啊，一斤大米三块钱，咱倒腾进来一斤卖三十，一斤盐一块五，我们倒进来卖五十！那赚发了。”
三人集体鄙视地眼光看着我：“你就这点出息！”
我嘿嘿一笑，看了下表，离天亮还有两三小时，我说道：“汉斯你们继续滚你们的床单去，我也继续回笼觉，大家到八点起来再一起去旋涡处看看。到时再决定如何做吧。”
汉斯用手指点了点我，没说话站起来拉着惠珍去另外一房间了，我也站起，顺手一拉念青，嘴里口花花：“走，咱也滚床单去。”
念青轻轻打了一我下，倒没说话，也看不出脸是不是红了。
这两三小时当然没什么发生的。
醒来草草吃了点东西，收拾好东西，我们即向着旋涡奔去，一路上还能见到昨天青蛙踩过的痕迹，脚印极大，我试着躺在它的脚印里，脚掌的长度比我还长些，意思就是，它跳起来刚好一脚可以把我踩成全尸，我不用担心我的手脚头颅什么的和身体分家了。
旋涡没一点变化，还是在这儿打着旋向下落去，梦里的时候也没空去关注这个旋涡，昨天晚上来也看不清，现在才能好好看看这旋涡是什么样的。
河水从山洞那头缓缓而来，蜿蜒有情地在谷地里流淌，一路走一路地变得宽广，从山洞那儿的十多米到旋涡这儿时已达到了一百来米宽的样，再往后就又急剧收缩到十来米后流去，直到又消失在一个山洞里不见，旋涡的直径有十五六米左右，最上端看着有四五十米，也不知道这儿啊来的水量，从这么大的洞流下去，还能向后面再流淌。
我趴下身，用手摸了下水温，虽然是早上，却觉得水温不低，可以说有些温暖，我站起来说道：“非常怀疑下面地下河里的水就是这儿的水流下去的，水温都差不多。”
汉斯也趴下身体，用手抄起一点来在鼻子下面闻了闻说道：“就是这水，闻着味道是一样的。”
我挠挠头说道：“那会不会从这儿一跳下去，我们就掉到下面地道的塘里？”
汉斯笑道：“这还真有可能，可惜我们没办法试验。比如从这儿放一些飘浮物下去，然后到地道下去查看。如果见到，那自然两者是联通的。”
我随手捡起身边的一根干柳枝，把干枝掰成几段一一扔下去说道：“这儿联通到下面地道，青蛙从这儿跳下去，那它是回跳它的老巢啊，但看青蛙的样子，却是想要我们跟着跳下去一样，这是什么意思？”
惠珍扑滋一笑道：“毛驴哥，我觉得你是想多了，青蛙就两栖动物，哪有你说的那么多表情感情呢，还让你们跟着跳下去，还说什么帮忙，怎么可能嘛。”
我回忆了下凌晨时分青蛙的表情和所作所为说道：“不，我觉得它就是把我们引来这儿的，这是万分确定的事。是不是汉斯？”
汉斯也接着说道：“不错，昨天看它那样子就是想着把我们引到这儿来，它还稍等了我们一下，又看了我们一眼，才跳下去，如果它会说话，我想它会说，看到了吗？就这样，跟着我跳下去，信蛙哥，得永生！”
惠珍打了汉斯一下：“好的不学，学毛驴哥贫嘴！”
我笑道：“惠珍你别打汉斯，我觉得汉斯说的也是那意思，你想想，长成这么大的青蛙，那得多少年，不说上千年，五百年修行总有吧？生长在这样山清水秀的地方，又是在这种佛法无边的熏陶下，成精了也不是不可能。那啥，中国古代的好些小说里，那些什么牛啊，狐啊，就边灯芯啦，烛台啦，不就是因为听多了佛法而幻化成人嘛。”
边上的念青突然说道：“毛驴哥，你们看水里。”
我望向水里，没见到有什么异样，我看念青：“怎么了？”
念青一指水面上说道：“刚才我不小心看到你扔的那些干柳枝条，你看，它们飘到了旋涡中心，并没有落下去不见。还是就那样一直在水面上打旋。”
我顺着她的手指望去，果然我刚才扔的那些干柳枝条还飘在水面上，按这旋涡的吸力，这些枯树枝到了旋涡中心，早会被吸进去，这是必然的，不应该还会像现在这样，一直在水面上打着旋不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