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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艾伦支吾了半天，才又问道：“所以说，是有凶器的了？”
“当然了！”沈奕很肯定，又补充了一下：“还有其他证据！当时拿起案件，根本就是铁证如山的，说什么证据不足，完全就是开玩笑！”
“铁证如山？”艾伦皱了皱眉。
“不然？你以为真像那个吴冥尸说的那样，随便找个人来顶包？而且当时拿起案件，吴文康自己也承认杀人了！还有一点，特别明显的证据，吴文康杀人的铁证，同样也是我们为什么这么肯定，这两起分尸案不是同一名凶手所为的证据！”
艾伦当即脱口而出：“是什么？”
“物证啊！”沈奕慢悠悠地说道：“现场有一件十分重要的物证。”
“现场？十分重要的物证？”
“是啊，十分重要的物证！可惜啊，被烧掉了！”
“是什么？”艾伦紧张得心都快跳出喉咙了。
沈奕慢悠悠地说道：“能这么轻易就被烧掉的东西，不多啊！肯定是纸张了！说起来，也真是……当时要不是因为这几张纸，也许档案还不会被烧掉这么多呢！”
“是，是什么纸啊？这怎么就成铁证了呢？”艾伦急得不行！
沈奕缓缓地说道：“是啊！纸！几张纸而已！不过，就是那几张看似不怎么重要的纸，就成了铁证！凶手当时杀了人之后，把尸体分别包装好之后，在其中纸箱里，留下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串字母，当时办案人员还以为是英文字母，后来才知道是法语，上面写的都是法语。”
“有，有这东西？”艾伦一脸茫然，总觉得自己是听错了：“法语？纸箱里？跟尸体一起？”
“对！”沈奕十分肯定地说道：“跟尸块放一起！一张小纸片，上面是用法语写的一串词语，后来才知道，那都是香水的名称！”
“香水？”艾伦更茫然了，他从来没听说过这事。
“是啊！送给死者的！每名死者都有！而且名称都是不重复的！当时在查案的时候，没有人知道这纸片上的单词是什么意思，后来抓到吴文康了，审讯人员就问他，留在纸箱里纸片是什么意思，他直接告诉我们的审讯人员，说那是法语，上面写的是香水名称，为此我们的办案人员还特意去调查了一番。正如吴文康所说的那样，上面的确是香水名称！所以，这样算是铁证之一了。”
“因为如果吴文康如果不是凶手的话，他根本就不会知道凶手在现场留了什么东西啊！当时办案人员只问他纸片上面写的字是什么意思，什么都没说，他就能把答案说出来了，如果他不是凶手的话，会知道吗？而且留给每一个死者的纸条上面写的都是不同的香水名称，还是法语，他不是凶手，怎么可能知道得这么清楚？”
艾伦说不出话来！
因为这件事，他一点儿都不知道。
现场还有这样的证据？
艾伦脑子里还一团混乱的，连沈奕接下来在说什么话都没听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