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闪了四下……
顾南汐第一次修炼……不是素境，不是铜境一星，而特么是个铜境四星啊啊啊啊！
天才没跑儿了没跑儿了！天才中的天才！
他那会子还担心顾南汐打不过尚承熙，就算眼下真打不过，那赶超他也就是一时半会儿的事啊！！
要知道尚承熙铜境三星进四星，修了整整两年啊！而他孙女，一个一度被全临兮视作废物的丫头，第一次修炼就是铜境四星啊啊啊！
“咳咳咳……”顾玄机一个没忍住咳了几声。
“怎么了爷爷？”顾南汐一脸淡定地叙述完第一次修炼的经历，见顾玄机突然咳嗽，还以为他生病了还是怎么着。
“没事没事……”顾玄机又深呼吸了几口，顺了顺气，然后跟顾南汐说道，“孙女啊，你可知道你是什么等级了？”
顾南汐摇了摇头。
她还不知道怎么分辨灵力等级。国宝可能知道，但是国宝告诉她了她又听不懂。
“铜境四星啊……”
“哦，这样啊。”
哦，这样啊。
顾玄机？？？
你这是第一次修炼就直接跳过素境进入铜境，而且还是个四星，你居然就“哦，这样啊”？？
你这还让其他修灵者怎么活啊！！？
顾玄机觉得有必要给顾南汐纠正一下她的思想，于是苦口婆心地解释道: “孙女，爷爷跟你说，这一般的修灵者呢，初次修炼，基本都是保持在素境这个境界中。虽然也分上中下，但资质好点的，最多也就是个上等，很少很少有人第一次修炼，就干脆跳过素境，直接进入铜
境的。”
顾南汐恍然大悟的点了点头:“原来素境也有上中下等啊。”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特么直接进入了铜境！
顾玄机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很淡定，继续跟她解说道:“我是想说，目前为止，整个临兮都没有第二个如你这般，第一次修炼就进入铜境四星的，最多也就是素境上等，但也是极少数。”
顾南汐的表情总算有了点变化，顾玄机刚想为自己的知识普及起了效果而欣慰地摸摸胡子，就听得顾南汐略带些惊讶地说:
“都这么弱啊……”
都这么弱啊……这么弱啊……弱啊……
顾玄机第一次修炼时候，也就是个素境中等。
顾南汐这个臭丫头居然说他们弱！！
难道她以为是个人都能做天才的吗！？
不不不，跑题了，顾玄机是想让顾南汐意识到，她是个天才，逆天的天才！！
“孙女，爷爷的意思是，你不是废物，而是……天才啊！”
顾南汐的表情有些为难，仿佛一口气憋在胸口。
顾玄机连忙关切地问:“怎么了啊乖孙女？”
结果顾南汐接下来一句话惹得顾玄机恨不得一巴掌呼过去！
“原来天才的标准这么低啊。”
淡定淡定……顾玄机又开始顺气儿，冷静冷静…… 是标准低的事儿么？整个临兮都找不出第二个来，再把标准定高了，那还，怎！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