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张尚武和刘大鹏答应着,几个人一起动手,只几下就把墙上和桌子上的东西聚在一起,张尚武叫过来张天龙,如此这般交待了一番,张天龙搬着这些东西去了伙房,不大工夫房顶上的烟囱里就冒出了一股浓浓的烟雾。办完了这一切,张尚武说出了后面的打算,那就是同刘大鹏和乌日娜护送着师父回深县,等给孙大飞出了殡,再去衡水,在那里先安置好那两把刀和那张白毛老虎皮,然后他们师兄弟二人和乌日娜一起去蒙古草原。刘奇兰听罢先摇了摇头,接下来又点着头说道:“你们师兄弟一起去蒙古草原再好不过了,毕竟是去干从未干过的大事情,难免会有闪失,两个人相互照应着成功的机会也就大得多。”只是对孙大飞出殡的事情和乌日娜只字未提。
刘大鹏毕竟年轻,认为师父忘记了孙大飞的事情,故又提醒到:“咱们天明后就得动身去深县,估计一半天大飞师兄的棂车也就到了,深县老家讲究停棂三天,不然就赶不上给他出殡了。”
刘奇兰不满地瞪了刘大鹏一眼,狠狠地扔出一句话道:“那样孙大飞就真的白死了。”见张尚武和刘大鹏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又用很重的语气说道,“谁敢保证那些送殡的人中没有夹杂着别有用心的人?”过了一会儿又进一步说道,“即使都是好人,可他们知道的是我们和孙大飞的仇恨不共戴天,如果我们出现在了送殡的人群里,那他们会怎么想?”
张尚武和刘大鹏顿时晃然大悟,不得不佩服师父的远见卓识。只听刘奇兰又说道:“这次在北京多逗留三两日,明天吃过早饭你们就去邀请陆西平和宫保田这些人,就说我请他们来这里切磋武艺,研习各门派的功夫,晚上还一起饮酒畅谈。”须臾又说道,“场面越大越热闹越好,这叫来而不往非礼也。”
后面几天的事情就这样定了下来,过了一会儿张尚武说道:“大飞师弟走了,他身后还有两件事情须办好,一是他的夫人黑寡妇……”他感觉出说走了嘴,随即更正道,“一是他的夫人王氏,二是他们还有一个叫孙合适的儿子,看年纪有二十上下了,以前我们不知情,这次在南京的擂台上,孙大飞临死前他才暴露的。”
刘奇兰想了想说道:“第一件事情好说,你们和大飞去南京前他就已经说好,如果他有个三长两短,我会带王氏回深县老家的,至于他们的儿子……”他一时未想出主意。
刘大鹏插话说道:“二十上下的小伙子最易冲动,需有人管束和教导,可别像他的父亲那样,一失足成千古恨。”
刘奇兰点了下头,侧身问张尚武道:“你打算怎么办?”
张尚武未加考虑随即说道:“我想暗中派人送这个孙合适去广州投奔天彪,他们年岁相当,应该谈得来,尤其是吃穿住用及日后的娶妻生子,所有花销都由天彪负责,这样我们就不用操心了。”
刘大鹏首先表示不同意,说道:“天彪身边有激进党,这些人一旦发现了孙合适的真实身份,那对我们就等同于不打自招了。”
刘奇兰接下来说道:“单是让大飞的后人衣食无忧并不全面,我同意大鹏说的还需有人管教他,还有一点,那就是有高人传授他武功。”
张尚武和刘大鹏按照师父的三点要求认真地琢磨起来,过了好一会儿仍想不出合适的人选,刘大鹏禁不住问刘奇兰道:“师父,依你看让这个孙合适去哪里又找谁学功夫最好呢?”
刘奇兰暗自点了下头,回答道:“就让他去武当山找一个法号叫‘惜过’的师父学艺去吧。”接下来又解释道,“那个潘文雨和蒙古王爷达木奇就是师从这个惜过学习功夫的,孙大飞死在了达木奇剑下,没有人会想到他的儿子会拜到仇人的师父门下的。”
“惜过……好别致的法号。”刘大鹏不由得说道。
刘奇兰解释道:“惜过大师的早年经历和孙大飞几近相同,改过自新后投到了武当门下,他的师父为了告诫他不要重蹈覆辙,故赐法号‘惜过’,意为‘可惜了过去那些年’。”接下来又说道,“有这种经历的人最憎恨自己的过去,同时严格要求后人不要犯和自己同样的错误,这也就是我打算送孙合适去武当的初衷。”
“我看很好。”张尚武表态说道。接下来又问:“那个惜过大师不会拒绝接受孙合适吧?”
刘奇兰摇了下头说道:“别人推荐的弟子他拒绝与不拒绝我不好说,但是我推荐的他一定得收下。”接下来解释道,“惜过早些年仗着自己有些功夫,时常行为不规,有一次被我撞见打瞎了他一只眼睛,从此幡然醒悟,且我们成了好朋友。”片刻后又吩咐张尚武道,“再备好笔墨纸张,我给惜过大师修书一封,你派人直接送往武当山,等回到衡水后,再暗地里告知大飞的夫人王氏,由她说服儿子去那里,这样转了几个弯,就不会有人怀疑是我们有意安排的了。”
“太好了。”刘大鹏由衷地赞叹道。
在稍后的几天里,像陆西平、宫保田和潘文雨这些人几乎天天在张尚武家的票号进进出出,求刘奇兰传授形意拳秘招,他们都是京城响当当的武林人物,结识的大多为社会上层,经过这些人口口相传,有不少官宦子弟,甚至是王府的公子和阿哥们也登门求刘奇兰讲解武功,张家的票号如闹市一样车水马龙,京城的一家报纸刊登出了一则消息,题目为:形意拳大师刘奇兰讲习本门武学,学生多为成名武林人士和达官贵胄。几天后的一天刘奇兰突然说,他有要事需要回老家去处理,并再三允诺过一段时间还会回来,人们这才纷纷散去。这段时间正是孙大飞在老家深县发丧出殡,没想到他的师父留在北京是出于这种无奈,他们师徒早已形如陌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