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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惊得目瞪口呆,只见里面还有一个小木箱,它的四周竟有四枚炸弹,他暗自庆幸在劳克尔昏迷时自己没有冒然打开,或者没有让古笑天抢了去,不然那后果……他不敢再想下去。劳克尔好似猜到了对方心思,不好意思地解释道:“教廷如此安排是防止出现不测,是不得已而为之。”
张天虎笑了笑表示理解,他接下来打开小木箱的盖子,见里面果然放着一把刀,只见这把刀同蒙古传统的战刀大体相似,只是尺寸小了些,刀身通体呈灰蓝色,说明锻造时使用的全部是精钢。不同的是刀柄较长,前面果然镶嵌着一颗大如拳头、通体光滑貌似石球的东西,其它的再无特别之处。他这样看着不过瘾,干脆把刀拿起来凑在眼前端详,竟也没有新的发现。劳克尔笑了笑说:“你暂时放下它吧,过一会儿太阳下山,月亮升起来,就看到它与众不同了。”
离月亮爬上西天大约还得个把小时,张天虎和劳克尔又唠起了别的,但话题还在这把刀上,张天虎问:“你打算什么时间开拍卖会呀?”
劳克尔回答道:“那天我下船后在码头和武田先生商量了一下,时间就定在了这个礼拜天,可是现在我这身体……”他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
张天虎告诫说:“你这把刀是否如你所说的那么神奇一会儿自见分晓,可是想买这把刀的人并不是都能够提前亲眼看到,只听煽动见不到真相的人不可能出大价钱,若让人人见到须是傍晚,那时先别说这把刀如何,就是你的命恐怕也早丢了。”
“你是何意?”劳克尔显然未弄明白。
张天虎解释道:“事情明摆着,那天你亲眼所见,大白天都有人要强抢这把刀,更何况是风大放火夜黑杀人的时候了?只是不论是白天还是黑夜,欲把这把刀据为己有的人必先致你于死地,不然刀就抢不到手。”
劳克尔先是点头继而又摇头说道:“道理是这样,但是我不怕死。”
张天虎“扑哧”笑了,说道:“那你就更对不起你的教皇了,还会成为整个基督教派的罪人。”见劳克尔怔怔地看着他,张天虎解释说,“你死了这刀留给谁?没有了刀用什么卖钱?没有钱如何修缮教堂?教皇把如此重大的事情交予你办理,而你却人死刀亡他会满意?教徒们见教堂长时间不能翻新,不迁怒于你又能埋怨谁?难道我说的这些是耸人听闻吗?”
“这……”劳克尔一声沉吟,对张天虎所提问题一条都回答不上来。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问:“那你说怎么办?”
张天虎不想把事先想好的话直接说出来,那样显得太草率,且极易引起劳克尔的怀疑,几次把欲说出口的话又咽了回去,最后说道:“我只是帮你分析一下利害,后面如何办理还得你自己拿主意。”
劳克尔又叹了一口气,眼角的泪水顺着脸颊向下流。
外面的天空忽然闪出一丝光亮,张天虎急忙走出屋子向西南方观看,只见月亮在缓缓升起,月光透过树枝落到地上如同一地泄银,他又赶回屋里,如同月光早已穿透墙壁渗了进来,内外映照,浑然一体,好似这栋房子根本不存在似的,他细瞅那刀柄上的石球,见满屋子的银色果然是它发出的,不仅如此,那石球上还映现着连绵的山体和稀疏的树木,就连传说中的树下的小白兔——也就是嫦娥经常怀中抱着的那只都活灵活现。这一切恰如有人把月亮缩小了存放在了这里,待月上中天,这石球上的银色才暗淡下去,并渐渐恢复了原状。
“我没有哄骗你吧?”劳克尔的问话把张天虎如同在睡梦中惊醒,因为他太专注了,竟忘记了旁边还有这把刀的主人躺在那里,他不好意思地笑了笑,回答道:“真是个好玩意儿。”
尽管张天虎刚才有些失态,但头脑中有根弦还是紧绷着的,那就是不管你把这把刀夸得如何之好,它究竟是个玩意,是有钱人观赏把玩的,超出了这个圈它将一文不值。
直至月上中天张天虎才和劳克尔话别,叮嘱对方安心养伤,并说在自己这里绝对安全。他从劳克尔的房间出来又去了另一个房间,向父亲把刚才同劳克尔的谈话及亲眼看到的明月刀的神奇一幕汇报了一遍。张尚武表示满意,并告诫说不要心急,最好的结果是让劳克尔主动说出将那把刀卖给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