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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讲话平静但有魅力，像是风景优美的湖泊般引人欣赏，偶尔又会稍起波澜带动下方的情绪。
柯星爵缓缓的叙述着光塔社在拉斐尔光辉学院的辉煌历史，以及其精英制度的优越性，直到最后，才突然讲出了楚江河今天才知晓的联邦真相。
不少初次听闻真相的新人们再也维持不住平静的坐姿和表情，开始兴奋的讨论了起来，当然也有很多人依旧平静如初，显然以某些人的出身，早已经知晓了此事，自然也就谈不上多么兴奋。想想也是，就像黑暗时代前的大学生突然知道原来国家已经派出飞船登陆了月球，兴奋之处肯定是有，但终究离他们还远，过几天也就自然而然平静了。
楚江河之所以感觉波澜壮阔，则是因为他的经历要比这些学生们丰富很多很多，毕竟他的体内真实的住了一条龙，他真是的体会到了此事。
耳闻不如见面！
不过奇怪的是，如兰花般的林佳佳也同样保持着平静，甚至眼神里没有起一丝波澜，初次听闻的人不可能保持如此镇定，那唯一的解释就是，她早已经知晓了真相，而且是很久之前就知道了。
......
“楚猛人啊，不是我说你，这事儿联邦知道的人其实不少，我估计就咋们班，也得有十来个，你至于情绪波动这么大吗，还特意请我喝酒？”马克大少爷晃荡着易拉罐里的瓶酒，仿佛手中拿着的是是伊丽莎白十号这样的美酒，对着楚江河感叹到。
“为什么没听他们说？”楚江河揉了脑袋。
“没啥好说的吧，我记的当初老爹是给我以讲故事的形式说的，我当时很兴奋，第二天就忘了，毕竟离我们那么远。”马大少一口干掉罐子中的啤酒，嗤啦一声又拉开一罐，继续一边喝一边喝楚江河唠嗑。
“话说昨天罗疯子吃了那么个大亏，今天没找你？”
楚江河摇了摇头：“不知道，我和君正会长说了下，反正今天没人找我。”
大概是因为受奥杜因的情绪影响太大，楚江河在晚饭过后，干脆提了一箱啤酒和食堂带回来的花生米加小菜，来对门这边找马克大少爷喝酒，顺便试探出了这货果然是属于知晓消息的阶级。
可和他想象中不大一样的是，知晓事情真相的人们，好像并不如他那般看重，更像是知道了一件普通的秘闻，不主动传播，但也不觉得和自身有多大的关系。
他是个很聪明的人，仔细一想便大概清楚了原因，就如同普通民众都知道变异狼很可怕很凶恶一样，但没有真正和他们生死搏杀过，民众是永远不会有那么深刻认知的。不是当事者，从各种新闻或者电视科普里看到过的消息，对他们来说，也就只是个消息而已，不够刻苦铭心，明白，不忽视，但也远远不够重视。
而自己因为身负传承，见过远古的壮阔，身体里还住着一条龙，所以才会对高纬度有更深刻的认识。
迷迷糊糊想着这些事的时候，两人的话题也不知道何时再次跑偏了，马大少嘴里嘎嘣的嚼着花生米，含糊不清的问道：“哎，对了，哥们儿你一直没说，你和你那位高中的前女友，叫林佳佳是吧，是为什么分手了？”
这个问题让楚江河提起了一丝精神，咕嘟咕嘟的咽下一大口啤酒后，打了个汽嗝，楚江河红着脸皱着眉，认真的想了半天，憋出了句：“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