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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受不了这份寂静便打破旧份沉默:“哎呀我说你们两个怎么回事儿说说话啊,好歹也吱一声吗。”
良久,景青默默开口道:“清晖,这些年你过得好吗?”
洛清晖笑了,笑的嘲讽:“拜你所赐,我这些年过得非常好,差点没饿死在街头罢了。”
景青不可理解地说:“不可能啊,父皇他说过让我跟他回来他就会派人去照顾你的,他应该不会出言反尔的。”
洛清晖愤怒地说:“那你什么意思,你是说我在撒谎博别人同情喽?洛清影,我没想到你这么一个人,也对,你本来就是这么一个贪慕虚荣的人。”
景青一脸受伤的低下头去。
我听他这样说景青,不由替他不平道:“你怎么可以这样子说景青,这么多年他吃的苦不比你少。”
洛清晖瞪着我说:“是吗?那他活该,谁叫他当年抛下我,跟着那个男人回去了,我们这种私生子怎么可能可以得到那个男人的重视,他来找我们不过是想要给他的亲生儿子找一颗棋子罢了,而这个家伙,贪幕虚荣,他选择的跟那个男人回去,他选择抛下了我。事到如今他还想说些什么?”
我皱起眉,正想出言无状训斥他,却被景青阻止了。
景青说:“当年,我们的母亲因为意外死去,我们便成了孤儿,过着饥一顿饱一顿的生活。这种日子我过得真的好害怕,我好害怕有一天我们都得饿死,直到那个男人出现,他说了,只要我跟他回去,他能保你一世无忧,我想这是最好的方法,哪怕要与你分离,但是你你以后就不用挨饿。我一直以为你已经过上了好日子,可直到大人跟我说你说你自己曾经差点饿死在饿头,我才发现我被骗,原来他一直都没有找人来去照顾你。你知道我知道真相的时候有多心疼吗?心疼你,受了这么多年的苦。真的很对不起,清晖,我知道,一句对不起抚慰不了你这么多年所受的苦。我不奢求你的原谅。我也只能说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景青眼泛泪光地说的动容。洛清晖一脸忍让的,可是他眼中也有眼泪在打转。
我看着他两兄弟,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这到底是谁的错啊?为什么要这两个兄弟受尽了这般折磨。
我见聊的也差不多了,便取出骨哨吹响,门外的田震琥他们听到了,便去把锁在门上的锁给打开了。
洛清晖几乎是在门打开后就夺门而出,速度快得像逃命。无奈的看着他的背影,和景青说:“你也不要太难过了,误会都解开了。接下来就看他怎么想了,他与如果肯原谅你,那自然是最好的,让他有过不肯原谅你,那也是没办法了。”
景青点点头,牵强地笑着对我说:“谢谢大人给我们安排人这么一次坐下来聊天的机会。”
我捏着他的脸不满地说:“不想笑就不要笑笑的好难看啊这样子。”
他不语,只是默默的把我抱于怀中。我也没有挣扎,让他静静的抱着。算是给他一种安慰吧。
那天过后,我就再也找不到洛清晖,他连客栈的房间都退了整个人就像人间蒸发了一般再也找不到他。谁知道他去了哪里?大概是和景青聊过之后,他觉得没有颜面颜面再见景青,遂躲了起来。
不过也罢了,反正我来武林大会要办的事都办妥了,也让景青两兄弟把误会给说明白了,接下来要怎么做就看他们自己的了。
接下来几天武林大会进行的火热朝天,其中,田震琥和齐霖等人表现的特别活跃。每每上场都把对手打得落花流水,五体投地。这都是景青告诉我的。我是不会去那里现场看的,因为我太矮太小了,哪怕挤在在第一排,看没过多久也被挤出来。在房间我又看不清,那边有谁在比赛,因为我有点近视,所以一切都由景青去现场看了之后,跟我转述。
最后武林大会选出的盟主是田震琥那个糙汉子。我不由担心,以后在江湖会不会乱呢,毕竟像田震琥这种只有一腔热血而没有头脑的家伙,让他来管理江湖会不会有点冒险呢?
齐霖大概知道我的想法,便安慰我说:“没事儿的,我会在一旁辅助他的。”
我略带担心的看着他:“你来辅助他,那你的药王谷怎么办?你可是药王谷的少主啊。”
齐霖微笑着说:“你放心,家父身体还很硬朗,一时半会儿也轮不到我来管理药王谷,在此之前我可以辅助他,管理好江湖。”
说实话,齐霖真的帮了我很大的忙,我抱歉地对他笑笑:“真的太感谢了。”
齐霖依旧微笑的说:“不用谢,希望你能给我看到一个更好的大繁。”
我坚定地点头:“嗯,一定会的。”
接下来,我们再逗留了两天,与齐霖田震琥到处游玩了一番后,我们就启程回京了。
临走前,田震琥把一个金牌交给了我,我打量着这金牌问问:“这是什么呀?”
田震琥说:“只要你手握这金牌,就能召唤天下的豪杰。”
我惊讶道:“这不是你这武林盟主才应该有的东西吗,怎么可以要送给我!这太贵重了我不能收。”
田震琥大气地说:“贤弟你就收下吧,如果不是你想到这法子,咱们这江湖恐怕就是一盘散沙,是你救了我们啊,也避免了大繁可能发生内战的危险。所以,你,拿这块金牌合情合理。”
他都说到这个份上,我又怎能推脱呢,只好收下:“感谢兄长。”
田震琥突然抓住我的肩膀,一把把我抱入怀中:“兄弟啊,今日一别,不知何时才能相见呀。”
我笑:“一定会再见的。”
田震琥放开了我,齐霖也走上来与我道别:“我也有东西给你。”
我惊讶地说:“你也有东西给我?”我看着他从怀里取出一封信,说:“我的师兄,他在皇宫担任御医,如若你有难,可找他帮忙。虽然他只是个小小御医,也帮不了什么大忙。但见你有难他绝对不会袖手旁观的。”
我接过感动地说:“谢谢两位兄长,小弟能与两位兄长相识,实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呀。”
田震琥不擅长这种矫情,豪气万丈地说:“哎呀,兄弟之间不要说这些话。”
齐霖也符合道:“瑜弟,你实在是太客气了。”
我还想与他们寒暄一会儿的,身后的景青此时催促我叫上路了。我依依不舍得与他们道别后,转身,走上马车,开始上路。
马车缓缓启动,景青在我的身旁,看着我探出头和齐霖他们道别,微笑地说:“真是太好了大人。”
我缩回身子动容说:“嗯,确实,我和这两位兄弟的关系,远比,在朝堂的那两位兄弟,要好很多,我和他们至纯至真的兄弟,而在朝堂上的那两位兄弟,我们之间终究带有一丝利用与被利用关系,终究不能对他们坦开心房。所以,我真的很珍惜,这两位兄弟。人的一生之中,能有多少这种生死之交啊。”
景青微笑道:“对呀,这次真的很感谢大人,让我和我弟的误会都解开了,如果他能理解我,那自然是最好,如果他不能,那也无可奈何了。”
我抓住他的手,安慰道:“放心,他一定会明白你的。”
景青苦笑:“但愿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