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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现在,听白夜一这么说,我似乎更加明白了,现在,我对白夜一说道,“夜一,你的意思是说,你的出生,或者说,以及以后你在里尔村成长的这一切过程,都是汉斯事先设计好了的?”
白夜一听我这么说,点了点头,说道,“是的。因此,由现在的情形看来,我所走的路,其中的每一点每一滴都是这个汉斯设计的。他知道,我早晚会找到那座山洞,会发现那本秘籍,然后会不停地照着镜子,从而发现镜子中隐藏的更加重要的秘密。以及今天,当我走到这个地方的时候,我的心中莫名其妙地感受的这所有的一切,这都是这个汉斯在二十年前就已经设计好了的。实际上,现在,我还有一点疑惑的是有关一个问题的,那就是,我就是他!
“什么!夜一。你刚才说什么?你就是他?你就是谁?”现在,听白夜一说这句话,我完完全全地震惊住了。此刻,听我这么疑惑地询问,白夜一抬起脸来望着我,脸上再次露出了一些微笑。
“是的,姑姑,我现在怀疑,我就是汉斯,我就是重生了的汉斯,我就是失去了所有记忆的汉斯。而我的出生,甚至都是他计划好了的,他所设计的每一步,就是让我渐渐地回想起他所有的一切。而且我有一种预感,他希望这个全新的我终究有一天让过去的那个他再次重生。
“啊,夜一,这这简直太匪夷所思了!”现在,听白夜一这么说,我完完全全地蒙了。不是吗?白衣的意思是说他就是汉斯,汉斯就是他。只不过一个是现代版的,而另一个是二十年前的过去版的。可是,这听起来多么匪夷所思啊!不过,在片刻的震惊之后,我心平气和下来好好地想了一想之后,我觉得这并非不可能。
我想到了,原本,白夜一曾经在研究穿越时空的方法。如果说,过去的汉斯来到了,现在而现在这个汉斯就是白夜一,这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现在,我的大脑感觉有些混沌,而且,就是从感情上,我觉得一下子也无法接受这样的事情。
“夜一,对于你,我已经非常熟悉地将你当成白夜一了。可是现在,如果说你就是汉斯,我还真的难以接受。这个。。。。。。我说实话,我真的接受不了。”现在,我喃喃地对白夜一说道,“你知道汉斯和我之间的关系吗?夜一?”
白夜一听我这么说,抬眼看了看我。此刻,他脸上露出了一种很是温柔的神情,而就在那一刹那,我发现他的这种神情确实对我来说是似曾相识的。并且,就在此刻,我也情不自禁地陷入了沉思。
不!其实,在当白叶一对我说这些之前,有很多次,无数次,在恍惚间,当我看着白叶一的时候,我也总会有一些似曾相识的感觉,我的思绪会不知不觉地飘荡到二十年前的某个地方,似乎有一种召唤,不停地在呼唤着我。当时,我没有意识到那是怎么回事,而现在,听白夜一如此解释,我才明白了,原来,那就是来自于汉斯的召唤呀。
“夜一,你难道真的是汉斯吗?”现在,虽然我似乎明白了一些东西,但是,在我真正面对汉斯和白夜一的时候,我还是不能够完完全全地将他和汉斯对等起来。白夜一听我这么说,笑了笑,然后说道,“姑姑,说实话,我就是这个汉斯的现代版,我也是通过这些事情,或者自己的感受推断出来的。但是,说实话,对于汉斯,也就说二十多年前的那个我,如今,我和姑姑一样,我的记忆是完完全全地丢失的。所以,姑姑,你还把我当成白夜一吧。等有一天,当我完完全全地找回了二十年前的那个记忆的时候,我在成为汉斯。你说这样可以吗?”
现在,我看着眼前的这个小家伙,心中忍不住地热泪盈眶了。
老天呀,原来,难怪我一直觉得汉斯始终在这个世界的某个地方,并且一直以来,看着白夜一时,我常会有那种亲切的感觉,原来这一切都是因为如此啊。想到这里,我不禁热泪盈眶,夜一,原来,你就是汉斯啊!不要紧,我现在依旧把你当成白夜一,我期待着你慢慢地苏醒的那一天,我期待着一切重新回来,我期待着你,等待着你,重新认识你,同时我也期待着自己慢慢地找回那片失去的记忆。
白夜一看着我,似乎看懂了我的心思,此刻,他对我笑了笑,然后说道,“姑姑,其实你和我真的一样,现在,你也失去了记忆,我也失去了记忆,等到将来的有一天,当我们两个人再次找回记忆的时候,或许,那个时候你,再次变成你,而我也再次变成汉斯。到时候,就是我们团聚的时候,不过,在这之前,我和你都需要做出巨大的努力,来搜寻那片我们都失去了的记忆。可以吗?”
“好的,夜一。”此刻,我哽咽着对白夜一说道,“我会等待的。这二十多年,我都等待了下来,我并不介意再多等一段时间。原本,我以为汉斯永远离开了我。没想到,他却一直在我的身边,并且一直陪伴着我。夜一,不管你曾经发生过什么,我相信,你永远是我心中的那个汉斯!此刻,我一边说着,一边走向了白夜一。我原本想像拥抱汉斯那样用抱他,但是最终,我却没有做。没关系,我可以等。我可以等待我心中的那个汉斯完完全全回来的那一天的日子,没关系,因为我已经看到亮了。
“姑姑,实在不好意思,我没有想到,结局是这样的。原本,在我的眼里,你一直是一个非常好的姑姑。说实话,”说到这里,白夜一的嘴边微微地露出了一些笑意。“其实,当我见到姑姑的第一眼开始,我就对姑姑有一种莫名的亲切感。所以你看,我的很多秘密我都心甘情愿地对姑姑说,告诉姑姑。原来,没想到,姑姑居然是我上辈子的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