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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离去,众人也就在秦管家的安排之下,为了秦忆霜的亲事所开始忙碌起来,而秦管家辛苦王忱今日所做,便是让他多加休息,王忱便谢了秦管家,在房中休息,偶会想到自己中迷药之事,依旧百思不得其解,待到天色将暗,便是在家丁的招呼下,前去吃了晚饭。
席间,秦忆霜便不似往日那般开朗,只是默默不语,吃完饭后便自顾回房,而王忱便也不能多问什么,确实自己还是有些酸软,便想净了脸手,回房歇息。
可就是此番净手只是,猛然觉得手腕之上一阵刺痛,撸起袖子看去,便见一个这个针眼大小的小孔出现在自己的手腕之上,便不知是何时所伤,竟毫无察觉,只是此番被水浸泡,竟微微渗出发黑的血迹,叫他有些惊愕,暮然之间,心中顿时起了一种不祥之感,眼看着天色已晚,众人都各自忙活完手中事物准备歇息,王忱也为打搅众人,便是自顾出了秦宅,在庐州城中转悠。
此时正是夜间热闹之时,大街小巷的夜市支起灯笼彩蜡,好不热闹,自然也有些医馆未曾关门,王忱便随意寻了一家医馆,进门询问。
大夫便看了王忱的伤口,待他说明了情况后,便是又用针挑破了他的手腕,果真里面依然渗出黑色血液,只待大夫细细观瞧了一番后,便是对着王忱说道:“你说你中了迷药,但是所食之物并未异样的话,那么就很有可能是这个伤口所致了。”大夫便分析道,“这个迷药不似蒙汗药之类,好似动物身上的毒液,便是使人触及便会无力,你当是被带有这种毒药的针状之物所伤,故而中毒。”
虽然大夫说得有理,王忱也颇为认同,但是究竟是谁给他下的这毒,自己也是一时无从想起,但依旧拜谢了大夫,幸得自己在秦宅待了半月有余,秦管家便是月初已经给了自己工钱,自己还有钱财交付诊金,随后便出了医馆准备回去。
但却也正巧,路过一酒楼之时,由于听得楼中传来不少女子招呼宾客之声,王忱也不由得侧目观瞧,只见得这酒楼名曰“醉花间”,共有三层,每一层窗户顿开,都有着身着艳丽的年轻女子冲着外面招呼,不用多想,这里必然就是一处烟花之地。
王忱无奈又撇过头去,自顾离去,但刚刚离得远了,便听得身后那“醉花间”传来一女子喊道:“哟,卓公子今日来的可够早的!”
随即又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那是,今日高兴,便早些来!”
卓飞!王忱第一时间便反应了过来,再一回头,却正巧见得卓飞的背影,正左右搂着两个穿着艳丽的女子进了“醉花间”。
王忱顿时有些惊讶,不想这看似文雅的卓飞怎就会出入这等烟花场所,而且现如今他已经与秦忆霜定下亲事,这便来来此风流,确实有些不合时宜,踌躇一时,王忱便大着胆子跟了上去。
可刚到门口,便被几个衣着妖艳的女子团团围住,纷纷谄媚道:“公子,看着你好面生啊,第一次来?”
王忱自小被接触女子甚少,更不用说是此等情形,一时之间竟又不知所措起来,只是尴尬回礼,便在众女子的簇拥之下进了“醉花间”,刚一进门,便见得二楼之处,那卓飞正巧进得一间厢房,随即便想跟上,却被一个女子拉住调侃道:“公子,我们这儿有各色美女各种美酒,你想品尝哪样啊?”
王忱闻言不由有些羞涩,但是此时他的心中只想弄清卓飞此人究竟为何,便是说道:“我是来找人的。”
听闻王忱是来找人的,众女子纷纷笑道:“找人?公子好不幽默,来这儿的不都是来找人的,只是你要到的是哪个人呢?”
王忱明白她们这是误会了,但是这等风月场所,自己却也是头一回来,不由有些不知所措起来,此时却听一个声音传来:“王兄?”
听闻此言,王忱心中猛然一沉,心道不好,莫不是被卓飞发现,但却依旧寻着声音看去,此时却见二楼另一处,周洋正看着自己,心中顿时踏实了不少,只见得周洋笑着下楼拉住王忱说道:“怎么?你也来此喝酒?还是与人有约?”
王忱闻言顿时摇头说道:“不,不是,我只是……”
“既然没有人相约,便来得我处与我喝酒。”说罢,只见周洋连拉带拽,将王忱带至二楼自己的包间而去。
进了包间,却见里面竟然空无一人,只是桌上满满当当全是酒菜,顿时有些好奇,只听得周洋说道:“王兄莫怪,我只是习惯一个人喝酒而已,如若你要寻得哪位姑娘陪同,便只顾叫便是,这顿便算我的!”
王忱闻言慌忙摆手说道:“不不不,不用不用。”
看着王忱这副模样,周洋也没多想,便是拉着王忱就坐,随后倒上一杯酒水说道:“王兄,我实在是佩服你的武功,想我自小与我父亲经商四处,遇到会武功的也不计其数,便是你这般年级就有如此高深造诣的,实属头一回碰到,我心中便是对王兄不胜佩服,来来来,咱们先干一杯。”
说着,只见得周洋将酒杯递到王忱面前,王忱扭不过周洋,也就同他喝了一杯,周洋自是十分欢喜地又为王忱倒上了一杯后说道:“王兄,你既然不找乐子,为何会来此处?”
王忱四下瞧了瞧,确实这个包间装饰华丽,却只有周洋一人,也是奇怪,便也好奇说道:“你不也是一人?”
周洋闻言,顿时哈哈大笑起来,随即说道:“是了是了,我竟也忘了我也是一人。”说着,又举起酒杯,敬了王忱一杯,待王忱无奈也干了这杯后,又为王忱倒满一杯,随后说道,“这‘醉花间’啊,是我爹开的,所以我便常来,但是我又不喜好风月,便是常常独自一间自斟自饮,但怎料今日能碰到王兄,我一定要与你喝个痛快。”
王忱闻言,心道原来如此,便不再多想,心中依然对着在另一间的卓飞念念不忘。
看着王忱心不在焉的样子,周洋也是好奇道:“王兄怎么了?看似有心事啊?”
王忱想了想后,便觉得可以向周洋询问,于是就开口问道:“周,周兄,我方才好似看到了卓飞。”
周洋闻言,便满不在乎地说道:“你说卓飞啊,他是这儿的常客,但是我不喜他的为人,故而不常与他来往。”
听得周洋这般说道,王忱便忙问道:“你可与我说说卓飞此人究竟如何?”
周洋看着王忱这般急切,顿时毫不在意地说道:“他啊,武功是不错,也有才华,但是呢性格有些阴毒,我们这一些人,自小就有来往,他这人,为人城府颇深,而且好胜心强,便是谁惹得他不高兴了,便会想法设法抱负,我不愿意与这些人为伍,所以一直很少与他来往,不过呢,好像他也挺能笼络人心的,就像,就像那个王铎,就是被他整治得服服帖帖的。”
王忱闻言,猛然放下了手中的就被,回想白天所发生的的一幕,确实王铎与卓飞那般对话显然两人是水火不容一般,全然不似周洋所说,一时之间,自己的心中不由不安起来。
而此时便听得周洋好似想起什么说道:“对了,今日比试结果如何?想必王兄已然抱得美人归了吧?”
王忱闻言,方知原来周洋不知道最终结果,恐是卓老板还未及公之于天下,便说道:“我败了,赢得比武的不是我。”
“怎么可能?”周洋闻言好似十分惊愕一般说道,“又有谁比得过你?”
“我输给了卓飞。”王忱随即便说出了这个结果,只见得周洋闻言顿时脸色一变,随即问道:“怎么会?他不是你的对手,他,他,就连我都与他差不多武功,你怎么可能败给他?”
王忱闻言也是一阵叹息,但是此时此刻,他便是想要更多了解这个真正的卓飞,随即便将今日自己的做法以及比试情形告诉了周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