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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 眼见着这个易青就此离去,马洪虽然气恼,但是却是毫无办法,毕竟这人的实力有目共睹,虽然他平常打斗的招式并非那么出众,但是他出刀的那一刹那实在是太快了,便是谁也不敢贸然就此与他过招。
而此时,在临时医馆就医的尹千尺逐渐平静了下来,虽然确实断了两根肋骨,但是好在他别的地方伤得不重,纵使是下巴部分,也只是磕伤而已,没有出现断裂或是错位的迹象,也属不幸中的万幸,只是他此时他的下巴乃至正张嘴都肿的骨气,便不易开口说话,只是有些微微地颤抖着。
可能对于尹千尺来说,落败并不可耻,只是被这样毫无还手余地地打败,对于自己来说,便是一种莫大的耻辱,虽然他不是那种自我荣辱感很强烈之人,只不过面对着易青对于自己信念的羞辱,却是毫无反驳余地。
看着尹千尺不能说话,却紧握着而不住颤抖的拳头,古鸿也是不知如何安慰,毕竟自己只是一个局外之人,唯有一声叹息,四下张望已然退场的人群,此时又见马洪与一干副裁决来到此处观瞧尹千尺的伤势,处于好奇,古鸿便开口问道:“那个易青走了吗?”
说道易青,马洪又是没来由的一阵懊恼,只听得他哼了一声,便开口说道:“真是想不到,我在江湖几十载,今日竟被一个非江湖中人的嚣张小子给潮弄乐。”
古鸿不解,随即又问缘由,只听得马洪没好气地将方才所发生的一切讲出后,在场的众人便都是一愣,随即纷纷有些懊恼起来,只见得那几个白帝城的弟子闻言,都纷纷要前去找易青算账,幸得马洪与古鸿将二人拦下,好不容易拉住二人,便又听得一旁查雪柔冷哼道:“去了又如何?你们是他的对手吗?”
“便是如此,也不能让他这般辱没了我们江湖,辱没了众人。”那个心直口快的白帝城弟子便是如此说道。
只见得查雪柔又说道:“然后呢?然后被他再揍一顿?亦或是直接被他一刀结果了性命?你们有点脑子行吗?这能怎么样?”
“能怎样?”那个弟子显然还在气头之上。
查雪柔便无奈摇了摇头说道:“最终,你们得了一个‘报仇不成反被杀’的名声,有损的,依然还是白帝城的声誉,之前岳徘徊谋财害命的事情,便将会传开,再落得这个名声,究竟是损了谁的形象我不说你们也应该明白吧。”
二人闻言,这才想到,确实如查雪柔所言,现如今,白帝城出了岳徘徊这么一桩子事,这个鬼刀门本就是临安城的门派,相信他们不就便会得知这一件事,虽然岳徘徊伏法,但说到底岳徘徊还是白帝城门下的弟子,无论如何,白帝城对于这件事,多少是有些连带责任的,再加上大师兄尹千尺惨白于一个并非是江湖中人的人手里,日后已然会落下话柄,这要再去无端滋事,恐怕就当真对白帝城不利了,想到此处,二人终是默然,不再多言。
待大夫给尹千尺缠上绷带,有开了些药房,便在众人的护送下回了客栈,此时的客栈已然人烟稀少,大部分人都已经离去。
而古鸿与查雪柔便在薛忆霜的催促下,便去断桥边上的报名处,领了银子,由于古鸿进入三十二强,便是除了那十两押金之外,还多赠予了十两白银,查雪柔则是得了二十两白银,而后又因易青没有要那五百两白银,便是在几位老板的商议之下,又是均分了其余三十一人每人十五两银子,随后又在薛忆霜的要求之下,逛了一圈夜晚的西湖。
花得一两银子,租下一艘游船,荡漾西湖之上,关上西湖夜景,谈笑几日趣闻,感慨自身感受。
由于三人早已决定,便是要在此之后,游历江湖一番,便是也不为自己之后而赶到担忧,便又过了一夜,第二日,三人便是睡到将尽午时才起,起来以后发现白帝城的人已然退了房去,他们应当是担心鬼刀门的人前来找麻烦,而且希望尹千尺能够早日回得白帝城静养,故而听店小二说,便是一大早就已然离去。
三人也没有久留的意思,这便退了房离去,由于是要游历江湖,便是需要一样代步工具,查雪柔便是去了马贩子处要了三匹精壮的马匹,由于并非急用,便是只是花了五两银子,便随便买了三匹健康的马匹用作骑乘。
但是古鸿便是一路步行而来,并非他买不起一匹马,而是他根本不会骑马,这倒是难为了查雪柔与薛忆霜二人,二人本就是练武出生,虽然功力高低相差甚多,而且也不能说善于骑马,但是基本的骑马技巧还都是可以,无奈之下,二人只好扶得古鸿上马以后,有查雪柔在前骑马,手中拽着古鸿马匹的缰绳,一路牵行而去,出了城后,又在郊外稍稍教了古鸿一些策马以及叫停马匹的基本动作。
要说古鸿也是奇怪,虽然有些口令以及动作记得缓慢,但是待到他稍稍熟悉以后,便能平稳策马前行,并不似一个新手,以查雪柔的意思,古鸿确实好似便是为了这个江湖而生之人。
但是即便古鸿慢慢熟悉了骑马的套路,俨然已经是天色将晚,由于一边练习骑马,一边也没多少耽搁行程,此时离得临安也有百里之远,要是回去便已然不可能,便就落得前不着村后便着店的境况。
眼看着日落西山,查雪柔与薛忆霜便对今晚落脚之处产生了顾虑,倒是古鸿好似一路行来,便早已习惯了风餐露宿,当即要求便是找得一颗大树,便能下马歇息。
然而此时地处临安与嘉兴的交界,又好似不是商道,更不是官道,这便听得薛忆霜抱怨古鸿道:“都是你,不识路,却一路往前骑,现在好了,我们在哪儿?我们晚上住哪儿?”
古鸿闻言,便拿出了许久不用的司南,看了看后,便说道:“不差不差,一直往前定是嘉兴没错。”
“谁问你往前是哪儿了?”薛忆霜听得古鸿这般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不由得怒气更盛,指着他的鼻子说道,“我不管,反正我是不想要睡树底下的,万一被豺狼叼去,那可不是冤得慌?”
古鸿闻言忙说道:“哪儿会?南方怎会有豺狼?我便是一路过来也没少在林子里过夜,也没遇到过。”
“我就是不要!”薛忆霜大声喊道,一脸绝不会睡野外的表情。
见得薛忆霜耍脾气,古鸿也不由得一声叹气,不知如何是好,而此时,正在二人之前的查雪柔探着脖子指着远方说道:“唉?前方是否有一个房子?”
古鸿与薛忆霜闻言停止了争吵,便也打眼望去,只见得不远处的山峦之间,却有一间红墙黄瓦的屋子,古鸿看得真切,便忙说道:“那不是屋子,是一个庙宇。”
“庙宇?”薛忆霜仔细观瞧,便也点头说道,“是啦是啦,我师父的住处便也是如此,只不过不在郊外,她说,荒郊野外孤宅庙宇不要入住,此地不吉。”
其实查雪柔此时心中也有些懊恼薛忆霜嫌这嫌那的言语,虽然脸上没有露出多少神色,但是言语间显然有些不快道:“这便只见得这一处可以安脚之处,莫不是你还是宁可睡在荒郊野外?”
薛忆霜显然比古鸿机灵得许多,一听便知她好似有些不悦,便忙说道:“不是啦,查姐姐,这也只是我师父所言,我便是没有那么多的忌讳,难得有个落脚的地方,能住便住呗。”
听得薛忆霜终是同意,查雪柔便好似用了些许意味深长的眼神看了一眼古鸿,随即无奈一笑,便说道:“走吧。”说罢,便不再理会二人,自己策马前行。
古鸿不明查雪柔为何这般看自己一眼,但见得她离去,便也随即跟上,薛忆霜自也是加紧跟上,朝那庙宇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