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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不认识的灵材研究着,李青鱼并不在这里。小兰把第五听云和白洁迎进屋内后,便继续到华老先生后面去分拣灵材了。
静静地站在桌案前,第五听云耐心地等待着。
期间,华老先生斜着眼睛看了他两眼,他都恭敬地笑了笑,表示自己并不着急。这种情绪连他自己都说不清楚,本来期待了很久很久的东西,等到真正来临之时,他却没那么激动了。
不知过了多久,华老先生终于放下了手中灵材,对第五听云说道:“脱了上衣。”第五听云知道华老先生要给自己看手臂上的伤了,于是依言除掉上衣,露出了整条右手臂,露出了整个上身。
白洁脸色一红,赶紧转过脸去。
华老先生仔细看着第五听云右胸和右肩,只见那里一大块的肉都已腐烂,变成了焦黑之色。华老先生用手指戳了两下,第五听云全无感觉,就好像右胸上的肉已经不是自己身上的了一样。不仅如此,那一大块腐肉中间,还有一个拳头大小的洞,能够直接看见骨头。露在外面的骨头上全是小指粗细的裂缝,而且中间也有一个洞,这个洞便是伊缅帝国的强力弩箭洞穿之后留下的。
也正是这个洞,让第五听云的整条右臂完全废掉。
检查完毕之后,华老先生手腕一翻,一颗浑圆丹药出现在他手中:“这是生骨续筋丹,可以助你生出新骨,接续断筋。”
第五听云赶紧接过,连声感谢。
待第五听云服下生骨续筋丹后,华老先生用一把小刀,将第五听云伤口周围的腐肉全部刮除,一边刮还一边说:“死肉得全部刮掉,后面可能会有些痛,你坚持一下。”
华老先生动刀之后,小兰很快地去打了一盆清水,然后又找来一个干净的木盆。木盆里盛放腐肉,而清水则是用来清洗刀具的。
对于把白洁吓得连眼睛都不敢睁开的剔肉过程,小兰却处之泰然。她就像看过了无数次一样,面不改色,有条不紊地按照华老先生的要求递上各种各样不同制式、不同大小的刀具。从这方面来看,小兰绝对是一个得力的助手。
起初,第五听云并没什么感觉,就算把自己肩上的死肉刮掉,他都只是觉得有一些痒。等到了腐肉就快除尽的时候,华老先生的刀虽然很稳,但还是免不了刮到那些不是死肉的肉,这才让他真正体会到了华老先生之前所说的“有点痛”。他咬着牙,竭力忍受着。
剧烈的疼痛之间,还有着一些酥麻的感觉。他不知道,这是生骨续筋丹已经开始发挥作用了。他的骨头正在以远超新生儿生骨的速度生长着,他那断掉的经络也开始延展……
不知道忍受了多久的疼痛之后,华老先生长舒一口气,放下了刀具。
第五听云也跟着长舒了口气。
放下刀具之后,华老先生洗了洗手,又拿出了两块夹板似的东西。这两块夹板像是由一截竹子从中劈开而成的,华老先生用夹板把第五听云的右手固定了,说道:“这夹板,一直得等到你完全恢复之后才能取下。否则的话,你手臂若是乱动,会造成新生筋骨的错位,甚至断折。一旦这样,那么这一枚生骨续筋丹便算是白用了。”
第五听云赶紧点头,表示自己记下了。
用夹板固定了手臂后还不够,华老先生又在第五听云右胸的伤口处抹了一种粘稠的东西,老先生说是麻痹整个右肩,防止第五听云右肩的不恰当发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