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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唱给李赫听的歌。
那天桑藜的爸爸和李赫见面时候,她爸爸并没有对她多说什么,只是告诉她帮她安排好了去香港那边的报社实习的事情,比她原先想的要快得多,而她原先也只是可去可不去,现在必须要去。桑藜知道爸爸的意思是让她暂时离开李赫,冷静的思考一下她和李赫的未来。
可其实桑藜觉得没有什么好想的,原先她自己也觉得季寥是横在她和李赫之间的一道坎,但后来她想开了,她没有任何一丝一毫憎恨季寥的情绪,相反,她很希望季寥能够再出现,然后是输是赢,是骄傲的离开,还是微笑的留下,才会彻底的得出答案。
不过去香港也是可以的,反正她也确实想去做一个新闻记者,在国内当记者会受到更多的限制,那么在香港,她也可以认真的领会到什么叫新闻。她知道自己会想念李赫的,也知道李赫会想念她,如果分开并不能让她的爱恋减弱几分,那么分开一阵又有何妨?如果分开几个月就让她淡去了对李赫的思念,那就更长久的分开好了。
“去了那边,是可以学到很多,可你准备做什么样报道呢?”李赫和桑藜走啊走啊,好像离光大的校园又近了,于是李赫停下脚步,拉着桑藜坐在了路灯下的一张长凳上,把自己放平,头枕在了桑藜的腿上,问了一个可有可无的问题。
他总是习惯性的把桑藜送回家,这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他自己还没有一个家。他平时要么是住在老爸那边,要么是住在老妈那边,有时候忙了就住在公司里,这时候他突然想,如果自己也有一个房子就好了,毕竟酒店那种地方,红果果的就是情欲,而自己有一个房子,还可以是温馨。
“不知道,你帮我想吧。”桑藜有些懒洋洋的,她确实对当新闻记者有兴趣,不过她的性格其实并没有那么争强好胜,没有那种如果当记者,就一定要拿普利策奖的野望。听到李赫问了这个问题,她懒懒的回了一句,然后又懒懒的说:“反正不会当娱记,我在想要不要去当战地记者,不过那样的话我还要学一些小语种,比如阿拉伯语什么的,毕竟要当战地记者的话,总要往中东那些地方跑才行。”
“打住吧。”李赫毫不犹豫的打断桑藜,说:“这两年中东可不太平,新闻记者到那边去是有东西可以拍,可是被绑架被斩首的概率也不是一般的高。”
明年,也就是2003年,第二次伊拉克战争爆发,作为总统的萨达姆战败被俘,最后还被绞死,想象也挺可怜的。美国佬说别人独裁,说伊拉克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可直到2011年美军撤出伊拉克,也没有找到什么鸟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别人一个国家元首就这样被抓起来杀了。
这种大事李赫当然是记得的,所以他想也不想就打消了桑藜的念头,说:“相信我,战地记者一点都不浪漫,那是真会死人的。”
桑藜说:“那就做社会新闻吧,反映真实的民生。对了,说到这个,我挺喜欢央视的那个女主持人柴静的,你说我走她那条路怎么样。”
李赫说:“论才华,你不比她差,论颜值,她比你差远了,当然她做新闻的良知和勇气,我也是很佩服的。想当年……”李赫想到的是03年柴静穿着一身防护服深入小汤山,然后一想到这里他就猛然的坐了起来,桑藜都被他吓了一跳。
“??”桑藜看着李赫,用询问的眼神等着他说话。
李赫说:“算了,你不去香港了吧。”
“为什么?”
嗯,为什么?总不能说03年萨斯危机,香港也是重灾区吧?真要说了,到时候怎么跟桑藜交代他的先知先觉?但是话已经说出来了,没有合适的理由,又怎么让桑藜信服?李赫想到萨斯的大规模爆发应该是明年春天的事情,那时候桑藜已经回来了。不过为了不冒险,他会更早的接她回来。
“不为什么啊,舍不得你了。”李赫话到嘴边,变成一句甜言蜜语。这事总不能说破,现在不让她去是没有充足理由的,只能中途找借口把她接回来。
而对于李赫的甜言蜜语,桑藜却不怎么买账,撇嘴说:“才不信你,你是对香港人有成见。”
成见这个倒也有,李赫前世看新闻,到那些人闹着“占中”的时候,也很是不屑的把那些看颜值就很倒胃口的占中份子叫做港灿。
李赫不想继续这个话题,看看深夜的长凳四周都没有什么人经过,就搂着桑藜问:“我的纪念品呢?你答应给我的?”
桑藜对李赫提出的这个新问题完全猝不及防,只觉得李赫的一只手已经轻轻的按在了她有些不够自信的位置上,一瞬间呼吸就急促了许多,她看到李赫的眼睛里也仿佛一下就着了火,就喘息着问:“你要在我在这里把它给你吗?”
李赫本来只是想转移话题的,可是手一按到那个充满弹性的部位上,之前在酒店里用冷水浇灭了的火又腾的烧了起来。不过这里尽管四下无人,但李赫也没有那么疯狂要学鬼子搞什么露出什么的,把桑藜拉起来,打了一个车,重新回到了那个他已经付了昂贵的房费的酒店。
“可是……”进了门,桑藜软得有些站不住,但她还是不得不提醒李赫,她……好朋友来了的。
李赫喘着粗气说:“我不管,我要我的纪念品。”
桑藜呢喃着说:“好的,是你的,你想要就要吧。”
她的腰被李赫搂着,整个人都软软的依在他身上,突然觉得身上凉了一下,她穿在身上的露肩娃娃衣已经被李赫揭开了。然后她就感到李赫很熟练的把手伸到她背后,轻轻一弹,李赫要的纪念品就脱落下来了。
而她精致挺翘,充满弹性的美丽,也就这么在李赫的面前一览无遗。
随着李赫的一张长满胡渣的大嘴喘着重重的粗气覆盖上来,桑藜觉得自己整个人都瘫软了下去……
经过几个小时的折腾以后,桑藜用她满身的特殊味道懂得了一件事,原来男人总是有办法得到他想要的结果的,原来这个夜晚,终究还是那么充满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