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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喜欢看你们挣扎的样子。”杀手说着，走到白川身边。
白川眼神逐渐冰冷。
“真他妈的当我是吃素的？”白川突然暴起，抬头猛的磕到杀手的下巴。
巨大的撞击力让杀手站立不稳，后退几步，还没等有所反应，白川再次冲上来，扫堂腿瞬间踢在杀手的腿上，本就站立不稳的杀手经过白川这么一折腾，轰然倒地，杀手根本来不及动作，白川的拳头雨点般的落在杀手的头上。
拳头和骨头撞击的声音充斥着耳膜，白川愤怒了，龙有逆鳞触之必死，黄文莎恰恰是白川心中最最不可触碰的逆鳞。
白川的每一拳都带着呼啸的风声，拳拳破空，拳拳入肉，杀手此时脑海中一片空白，头骨似乎已经裂了，鼻眼也早已失去了本来的面目。
“白川。”角落的黄文莎突然声音虚弱的开口。
白川猛的转头，对，先救她，白川想着，不顾自己身上还在流血而且已经撕裂的伤口冲到黄文莎身边，抱起黄文莎冲出病房。
浑身是血的白川突然从病房里跑出来立马引起了医院护士大夫的注意，几个医生赶忙跑过来。
“止血，快给她止血。”白川声音焦急，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
“可是你的伤势更严重。”医生给出了最精确的建议，确实，白川此时的状态看起来更吓人，新伤旧伤让白川看起来有些狰狞。
“我他妈让你给她止血！”白川大吼，怀里的黄文莎轻抚白川的面孔。
“我没事，你更要紧。”黄文莎的声音依旧很虚弱。
白川把黄文莎交给医生，柔声说着：“乖，我还有点小事处理。”
白川说着，转身，眼神冰冷的像是万载不化的寒冰，身上的气势一时间迫人无比。
白川脚步坚定的走进病房，病房里，杀手依旧躺在那里，眼神里充斥着某些不为人知的味道。
走到杀手面前，白川缓缓开口：“谁让你来的。”
“我是不会泄露雇主的信息的。”杀手声音更加虚弱，却坚定无比。
“呵。”白川冷笑，随手捡起地上的匕首，想也没想狠狠的刺进杀手的大腿。
“啊！”杀手痛呼。
“呵，杀手，就这素质？”白川二话没说，拔出匕首，又一次，同一个位置，同样的深度。
“啊！”杀手再次痛呼。
白川继续，如此往复。
“别，别，我说，我说还不行吗。”杀手都快哭了，没有这么折磨人的。
白川点了点头：“很好，少一个字，你知道下场。”
杀手看着白川冷漠的眼神，暗暗咽了口唾沫：“我只知道雇佣我的人叫绯词，住在郊区。”杀手眼神中带着惊恐。
白川笑了笑，一把抓起杀手：“带我去。”
杀手欲言又止。
“有问题？”白川挑眉。
杀手连忙摇头：“没，没有，我这就带你去。”
杀手说着，不顾身上的伤势，带着白川在医院人们或惊讶或恐惧的眼神中走出医院。
下了医院的大楼，白川拦了辆出租车，上车之后，司机倒是很识趣，什么也没说，杀手怎么指路，他怎么开。
终于，到了郊区，白川付了钱，带着杀手下车。
这是一片低矮的房子，没有一丝城市的繁华，杀手带着白川行走在夜色中，前面的人战战兢兢，后面的人一瘸一拐。
忘记了拐了多少弯，走了多远的路，只是月亮从刚刚的露头，到现在，已经升到了半空。
杀手终于在一处并不起眼的屋子前停了下来，白川推了杀手一下：“敲门。”
杀手咽了口唾沫，根本不敢反驳，轻扣三声门，等待一会之后，又敲了两下。
“口令！”屋子里传出一个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