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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珺保为什么嘴里能说出这句话,因为他想起了师父那年说的关于太祖赵匡胤的故事,自己手里的一根盘龙棍可不只是棍,当然也不仅是七分棍法,三分枪法那么简单。准确来说,他的棍中是有暗格的,也就是说这根棍可以成为两节。当时这也常被叫做“虎尾梢子”属索类兵器,也属于软兵器。所以张珺保第底气十足的时候,孟龄芳可就不知道张珺保的手里还有杀手锏。
“凡取人之术,苟不得圣人,君子而与之,与其得小人,不若得愚人。何则?君子挟才以为善,小人挟才以为恶。挟才以为善者,善无不至矣;挟才以为恶者,恶亦无不至矣。愚者虽愚为不善,智不能周,力不能胜,譬之乳狗搏人,人得而制之”。张珺保嘴里开始默念这句话的时候,孟龄芳压根就来不及感悟这是什么意思,而张珺保在这个过程中也没有还手,而是不停的闪躲,就这样过了二十余招,孟龄芳却依然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出家人本该慈悲为怀,但是你既然如此的执迷不悟,那我就没有怜惜你的余地了”。张珺保没有在停手的余地了,找了个空隙,立刻抽出了一个距离。而此时的孟龄芳也被张珺保的不还手激怒了,孟龄芳现在又说了一句话:“你这是瞧不起我吗?那就受死吧”。孟龄芳以气凝力,以意贯形,一招火法?毁天灭地。只见一片火海满天横流,疯狂的火浪一个接着一个,张牙舞爪地仿佛想要把天空也吞下去。火海的下方烟雾弥漫,仿佛浸透了乌烟的五月的浓云降到了地面一样。张珺保也是不由的被热浪开始灼烧到了,毕竟是铺天盖地的火法,实在是有些令人望而生畏。可是张珺保也是能人,他既然海口都夸出去了,那么自圆其说也是其躲不过的宿命罢了。
张珺保没有怠慢土法?兵山将海霸气来袭,孟龄芳不由得笑道:“你这也不过是被烧罢了,运气好些,或许还能留个陶瓷。哦,不对,是兵马俑”。孟龄芳只看到张珺保这一土法形成的旌旗蔽日,队伍丛杂,刀枪如麻林,剑戟似麦穗,兵似兵山,将似将海,一眼望不到边,气势磅礴,杀气腾腾。但是她觉得这些还不足以对抗自己的火法,眼神里的杀气也丝毫没有减少。张珺保并没有把孟龄芳的嘲笑,而是他在寻觅这空隙。
赤练仙子孟龄芳的最强火法,可不是浪得虚名。毁天灭地也不是吹出来的,那大火矗立着一座颤巍巍的摇晃不息的喜马拉雅火山。张珺保的土法根本就不足以湮灭火舌,兵山将海的使用的,的确如孟龄芳所说的一般,给那火海解渴似的,运气好的可以成为兵马俑了。那疯狂的火舌,没有任何目的蔓延和扩大,向四方流去的时候也有很多人遭了殃。张珺保并没有因此而慌张。张珺保笑道:“我的兵山将海开辟的就是直路,而你的火法却突然都变到了两翼,君不见何为破釜沉舟吗”!当然张珺保说的这番话,孟龄芳是听不见的,两人的距离实在是隔的有些远。
跟着施展土法?九重燕尾牌。张珺保顺着燕尾牌的开始冲向了孟龄芳,这招是跟着兵山将海之后,张珺保迅猛冲击的办法。虽然刚才的兵山将海冲出了一条血路,可是燕尾牌也不可避免的会在火势中不断的燃烧。好在燕尾牌就像是一个移动的城堡一般,虽然外面开始不断的崩坏,但是并没有能触及到张珺保的生命。张珺保快杀到孟龄芳面前的时候,把剩余的最后一层燕尾牌直接炸开,冲开火浪之后的张珺保举棍就朝着孟龄芳的脑门来了,孟龄芳有些措手不及,撤身一个踉跄差点摔倒。
“这可就怨不得我了,你咄咄逼人,自然需要有人来惩罚你”,张珺保说话虽然义正言辞,但是每个人都跟刽子手有什么区别呢!但是孟龄芳没有意识到的是,珺保的手里这根棍已经分离了,中间是有东西相连的,她并没有完全躲开,孟龄芳隐隐觉得右肩往下是一阵刺痛。孟龄芳不由的非常惊讶,问道:“你这是什么棍,居然还有此等隐藏实力”。张珺保笑道:“双龙棍”。张珺保说的不是盘龙棍的大名,而是说了这棍法的名称。小头小盘龙,大头大盘龙。双龙出海、双龙戏珠,贯斗双龙。张珺保的棍法可就撒开了欢,动作变化无穷,在看其招式分为劈、扫、打、抽、提、拉等等都是应用自如。
孟龄芳本来就没有武器,而且从习武多年的惊艳判断,压根也就没见过还有这样的棍法,一时间根本都没有闪躲的能力,更别提还能招架了。张珺保一生气,压根也就没有留情,一条棍、分两截。它不但可以攻击对方的上三路、中路,而且对下三路的攻击尤为厉害。孟龄芳是顾上难顾下、顾左难顾右,一时间全身就没有一块好的地方了。孟龄芳不由的哀嚎不断,可是张珺保的近身这么强。盘龙便双龙发动攻击时,不仅可用来横扫、刺戳,猛击和格挡,还能够出其不意地绞杀对方,只不过他没用罢了。
不多时,孟龄芳被击中多处,早已疼痛难忍,终至倒地不起,失去抵抗能力。张珺保本欲除之而后快,但是终归还是没有下此毒手,因为他已经恢复了冷静。孟龄芳道:“你为什么不杀我”?张珺保道:“我为什么要杀你”。“我刚才想置你于死地,当初又伤过你一条腿,给我个痛快吧”,孟龄芳也是一个暴脾气,她以为张珺保会羞辱与她。张珺保头也不回的就离开了。孟龄芳紧闭的眼神,现在就睁开了,她说道:“你不杀我,你会后悔的”。张珺保嘴角扬起了一丝弧度,朝后摆了摆手人然后抱起郭香儿的身子,立马腾挪身形,就飞到了相对安全的地方。张珺保抚摸着郭香儿的面庞说道:“等下,我一定给你报仇,你就安心的去吧”。
只听见眼泪啪嗒啪嗒的低着,仿若这个地方再也没有人打扰,只剩下他一人一般。哭没有声音,他只有眼泪,扑簌扑簌地落下来,也许从郭香儿的角度而言,只是下雨罢了。可是没过多久,一种撕裂人心的哭声,似乎响彻了整个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