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妇也愣了,老妇说:“不方便吧?”
桃子也想说不方便,却看到容易对她打眼色,又说:“无妨,一向如此。”
那老两口便露出一副了然的神色。
桃子又紧张起来,她想不通容易为什么这么说,按说他若对她有兴趣,早在船上就该动手,可是当时分明是她求着他把自己留下的,难不成他此刻忽然来了兴致。
桃子想她虽然不是什么尊贵的人,也是正经姑娘,倘若今夜在这荒村野店给人糟蹋了,将来如何找个好婆家,可她又不敢违背,生怕容易因此把她送到山上去给人当压寨夫人。
入夜后,桃子在院子里徘徊,看着容易屋子里微弱的油灯无比纠结。
要不然还是不去了吧,反正人家屋子都给她腾出来了,却看到容易站在门口冲她招手,桃子叹口气,颇有些羊入虎口的感觉。
桃子进了屋只是靠着门坐着,依旧不敢动,容易借着油灯看书,看了一会儿起身说:“睡吧。”吓得桃子一个激灵。
桃子心想,自己的清白就此算是没有了,不过这有什么呢,原先白姑子就说过“清白”这般罕物只有不愁吃喝的人方配有,如她这般钱财尚且是身外之物更何况清白。
桃子迈着沉重的步伐跟着容易,每一步都仿佛重如千斤,她这一脚一脚正是要把自己的清白踩的粉碎,踏入泥土里去。
她悲切得看着容易,或许他会良心发现放她一马,只能说她还是太小,不知道这般神色放在大多数男人眼里或许只是更加楚楚动人罢了。
容易一时间也觉得她这幅模样有些可怜,便多看了一会儿,又过了一会儿见她实在没有动静才说:“你有话说?”又说,“有话也明天说吧。”便和衣睡了。
桃子见他如此,方想明白,难不成他并没有那个意思?又或者果然被她打动了?顿时觉得云开雾散,欢天喜地的去桌子上睡了。
可是,他为什么要叫她来挤一挤呢?桃子没来得及多想,便觉得眼皮很沉,直到一觉睡醒天光大亮,也没参悟出缘由。
晨起洗脸,竟见到院子里的枣树上嵌着半个茶盅,这可是奇了。
忽听到容易说:“昨夜有两条夜猫闯进来,随手扔了个茶盅便嵌在这里了。”
他说这话的时候,那老汉的脸色十分难看。桃子想,大概是因为打碎了他家的东西。
不过她又有些好奇,说:“我怎么什么也没听见。”
容易便说她:“你睡得死猪一般,自然听不见。”
桃子不服,她一向睡得很浅,风吹草动都能听见,可是为什么猫叫和摔盅子的动静她都没听见呢?她想不明白,但是容易已经在催了,洗把脸便跟着上路了。
桃子坐在车上总觉得迷迷糊糊脑子不大清楚,隐约听到车外的人说话,突然一个激灵全醒了。
“昨天那老汉!”
只见容易拿书盖着脸躺着,说道:“磨刀霍霍向猪羊。”
桃子没读过书,不懂他话里的意思,只见他掀起一个书角瞅了她一眼说:“你就是猪羊。”桃子这样算是勉强听明白,意思是她险些就被人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