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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雀欢不想在院子里多留,道了一声:“散了吧。”便转身缓步进了茶厅。
以夏凄厉的反抗,却看到沈雀欢进门的时候,甫占正从茶厅里走出来。
甫占与祁霖玉形影不离,甫占出现在这里只说明一种情况,靖安王爷此时就在屋子里面。
以夏像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朝门前疾跑两步:“王爷……救救以夏……”
却被甫占黑铁一样的面色吓住。
甫占根本不去看她,冷眸朝甫达的方向一瞟:“一个奴才都押不住吗?”
甫达肃立:“属下该死。”
以夏怔神的功夫,只觉得胳膊一阵剧痛,甫达单手将人反押,再一抬手人已经拖出去几米远,院子里惊呼一片。
向来眼高于顶的以夏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拖行至院中,另外不知好死选择了第三条路的两个丫鬟,早吓的脱了魂魄,跪地迭声的讨饶。
甫达只拖着以夏出门,那二人对视一眼,认命的跟了上去。
院中未散之人一时间鸦雀无声,脸上的血色消失的一干二净,仿佛一场寒霜骤然降临。
与之气氛迥然的,是屋子里,窗棂之下,茶厅西角的小几旁,沈雀欢正素手为祁霖玉泡茶,袖裾上一朵嵌金秋海棠,在午后的阳光里泛着温软的暖色,皓腕露出一截,晶莹剔透的白玉镯子时而磕碰着叶纹青玉茶碗,水流热腾腾将茶叶冲散,滤过浮沫沉底,如此三次反复,斟出青竹色的一杯。
男人目光停在书页上,在她递过茶盏的时候单手接过,放在鼻端闻了闻,评价了一句:“醋味太重。”然后送到唇边呷了一口。
隔了半会见女人不说话,到底还是抬起头,就瞧见沈雀欢没什么表情的盯着他看。
祁霖玉挑了挑眉,一副询问的模样。
沈雀欢在男人面前毫不避讳自己眼里流露出算计和计较,翘着嘴角问:“你怪我吗?”
祁霖玉探着身子过去,隔着小小的茶几,在女人鼻梁上一刮,“你想说的是你在怪我吧?”
敢情你什么都知道。
沈雀欢目光闪烁不定,最后把头一垂,盯着裙子底下露出的绣花鞋,“她是你的近身丫鬟,她对你存着心思你不会不知道,我不信这几天的事情你没放在眼里。”顿了顿,似乎为了说服自己似的,暗自咬了下唇:“你放纵她,我才会下毒手。”
她此时说的平静,梅氏昨夜当着外人提醒她给丈夫收房时的愤懑和委屈,就像烧开了的沸水似的,在心里咕噜噜冒着泡。
祁霖玉听着,实在是喜欢她这副计较的样子,眼底闪过一丝笑意,口中不急不忙地道:“我要是什么都管,你还怎么立威?”
沈雀欢一怔,有点不自信的盯着祁霖玉看,眸子里的光尖锐而冷清,看了半天语气越发硬冷起来:“反正人我也打发了,毕竟伺候了你十年,你要是觉得罚的狠了,背着我给她点贴补也成,但其他的你干脆免谈。别的事儿我让着你,这事儿半点不让。”
祁霖玉把手枕在脑后,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半晌,也板起脸来,悠悠开口:“要不是看她入府十年,凭梅氏来给她撑腰这档子事,她也早就没命了,你反倒还把这当成个事来办,还自己掏银子给丫鬟备嫁妆。”祁霖玉摇摇头,长叹一口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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