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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小乞的语气里仍旧没有一丝感情,就仿佛他的心肠是铁铸成的,“东西在哪?”
“东……东西,什么东西……”范文怀已经连苏小乞的话都听不懂了,身体上的痛苦令他无法思考。
范文怀在极力的让涣散的瞳孔聚焦,“在……在后院,书……书房……柜……柜子……第……第二个……格子……”
苏小乞一挑眉,接着再削一片肉,看着血肉模糊的范文怀道:“我不会去问你是否知错,身体受到伤害才想到自己罪不可恕是天底下最没有诚意的……”苏小乞停顿一下,继续道:“我本是想在你身上剌个几千刀,但我现在实在是提不起兴趣了,更何况外面还有一群等着我出门的人。”
范文怀闻言一愣,就如同醉酒的人猛然惊醒,下意识的看向虚掩的大门,透过门缝可看到街道上灯火通明,有无数举着火把的人在窃窃私语。
“救……”范文怀欣喜若狂的喊出一个字,但狂喜的心情也在刹那间如流星坠入深渊,如果外面的人想救他,怎会需要他来呼救。
当然,想要让人救他,还有一个办法有那么一丁点的希望,将他能给关老爷的好处全部像倒豆子一般倒出来。
可是,苏小乞会给他这个机会吗?
假如结局都是死,他为什么不能死的光彩一点?
至少还能活在人的颂扬之中。
想至此,范文怀便有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定,就如同是昂首挺胸奔赴刑场的壮士,已经做好了直面死亡的准备。
苏小乞当然也看出了他的情绪变化,思量片刻,手腕一抖,木片犹如飞刀钉在了范文怀的喉咙上。
无论是谁受了这样的伤都必死无疑了,苏小乞没有去看范文怀的死状,而是打开了一扇小门,进了后院。
后院不大,有两块小药田,一棵碗口粗的槐树,还有三间小屋,一间柴房,一间书房,一间住房。
苏小乞直奔着书房去了,打开门便闻到一股难以驱散的墨味扑鼻而来,书柜上摆满了各种医书,桌上有范文怀所留的大量手稿,写的是各类药材的药理。
第二格上有一个樟木制成的木盒,捧下来盒上不见积灰,应该是有人常常擦拭。
木盒也没有上锁,既然对独创的手法很是看重,怎么会不加以防护?
那么木盒中必定藏有机关,范文怀这才满不在乎将木盒放在显眼处。
但试木盒的重量,大约也就是一斤沉,不像是藏有暗器。范文怀既是大夫,打开木盒将要面对的想必是一片毒雾了。
食指向上轻轻一弹,苏小乞顿听到了一声轻微的木头断裂声,开启木盒怕是要用独特的手法,假如手法不对,机关便会开启。
也就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木盒向外裂开,一团灰扑扑的毒雾霎时笼罩了整间屋子,只见屋内的所有物件都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消融。
若不是苏小乞眼疾手快将木盒里的两页纸抢救进百宝囊,那他此次就要一无所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