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3.合作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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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必能碰到我。”说完，她又淡淡笑了笑，那笑容虽然温和，但是给人一种嘲讽的感觉。

    她似乎有着绝对的自信。

    “你说吧。”我放弃了抵抗，说。

    温雪菲说：“我们温家，从很多年前，就是钻研冷兵器的家族，世世代代到现在，已经尽力了很多次的传承，收益一直没有丢。不过你也知道，现代社会，我们是不可能再以此来赚钱了，国家也绝对不会让我们随随便便铸造削铁如泥的刀剑。而且，温家有些人曾经也参过军，甚至凭借着天赋和对武器的高度敏感，我们中也出现过现代兵器的大师。温家人，也不都是新书正直的好人，在九十年代初，就不止一个因为帮助道上的组织帮派制作武器而被抓进去过。温家并不想做隐士，只是不得不做。一来，是家族传承使然，传统文化，现在已经越来越不在这个快餐文化的时代吃香了；一来，是我们的手艺也过于敏感，我们是不可能去铸造那些生活金属用具的，我们只能做杀人的兵器，所以，我们只能躲藏，研究。”

    “我没空听你们的家史。”我冷冷说。

    对方依然不气恼，继续说：“生活所迫，家族分成了两派，有一派彻底走了邪道，为了钱，不顾一切的制作武器，售卖给地下组织，黑帮，甚至还有人帮助道上的人改造武器。而还有一派，则依然潜心做着一些研究工作，同时为了生计奔波操劳。”

    “你说的第二种是你？”我说，“占着这么大个宅子，你说自己没钱？”

    “宅子是祖产，温家在最繁盛的时候，在南方这一代，可不止一处这样的宅子，后来，已经卖了很多，也在上个世纪六十年代的时候毁掉了不少……”她说着，站起身来，端着茶盏，动作依然优雅，说，“我呢，一个人住在这么一个大宅里，也是死撑着，才走到尽头，勉强不至于变卖房产。当然了，如果我把这里卖掉，是可以去国外，非常愉快的过一辈子奢华生活的。”

    “那你坚持什么？”我问。

    “传承。”温雪菲说，“我说过，传承。”

    “传承，那你就别找我了，你们做这个行业的，我也帮不上忙，我也没钱，穷光蛋一个。”我说。

    温雪菲笑了笑，说：“我也没说自己就是干干净净的，我要经营这座宅子，支撑着自己心里的梦想，在这个社会上，怎么可能永远干干净净。”

    “你也给地下组织卖武器了？”我问。

    温雪菲笑了笑，说：“可以说，云家、陆大军他们的手上，都有我的东西，只不过，我从来不制作枪支。我做的东西，大多也只是收藏品，他们多半不会拿来斗殴，倒是有可能拿来去卖给行家，道上的一些行家，一般会出高价买我们温家制作的东西，附庸风雅而已。”

    我说：“好吧，明白了，你倒是把自己洗的很白，你今晚也是去和陆大军做交易的吧。”

    她没有否认，转而接着说：“但我势单力薄，我们这一群人，是早晚会不得不涉足泥潭的，如果不想涉足的话，就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先发制人，解决云家和陆大军之类在道上横行霸道的组织或者家族。在他们眼里，只有钱，为了钱什么都敢做，而且，他已经有心吞并所有不愿意和他们深度合作的世家、组织。所谓的深度合作，你明白是什么意思么？”

    我点了点头。

    温雪菲继续说：“你上次大闹云家的婚礼，已经把整个道上的局势都搅乱了，而同时，你也让我们这帮一直受压迫的人，看到了一点希望。”

    “你要我做什么。”我越听，心里越不安。

    “很简单，跟我合作，从本市开始。”温雪菲说着，忽然又拿出一样东西，摆在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