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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就这么算了，你这次碰的是他的底线。”
“你不也参与进来了？”苏夜不以为意说道。
莫克梵德沉默不语。
苏夜眯了眯眼睛：“还是说，你还对这个种族心怀期望？”
“看来你还有别的计划。”莫克梵德摸了摸下巴，尽管他做的一切都是出于对琴岚的愧疚，但如果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选。
当然更让莫克梵德好奇的，是苏夜接下来的举动。其他氏族都把苏夜当成另类，一个疯子般的女人，因为她的父亲就是这样的人。但莫克梵德却很清楚，苏夜还继承了她母亲的性格，在所罗门与雷弗诺的联手下，琴岚还是轻易逃出去了数次。
如果不是苏夜的到来，恐怕琴岚早就离开血族了吧。
苏夜没有回答，看向了不朽之城。
也就在这时，缭绕在不朽之城外的重重虚空之力忽然裂开了一条口子，一道身影坠落出来，接着被一股飓风袭卷，“呼”的推到了大桥边缘。
“砰！”的一声巨响，登时引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这是……”罗杰特盯着红白铠甲的男子，双眼猛然瞪大。
“他是……盖伦！！”另一人惊呼出声，“他从不朽之城出来了？！”
刚刚被亡者峡谷吸走所有注意力的众人，又纷纷将目光投放在盖伦的身上，看着那道单膝落地，手拄巨剑的身影，所有人都露出了难以置信的神情。
在血族，不朽之城就是近时代的传说！知道的越多的人，就越是对那座城池感到恐惧！所以当盖伦冲进不朽之城，没人会质疑他能否活着出来……
但是此刻，他就这么降落在大桥正前！
包括索麦罗在内，那只放在口袋里的手，一下子颤抖起来。
唯独苏夜那里，不知从初拥关系发现了什么，脸色变得有些凝重。
数十道目光聚集在盖伦身上，在等待他站起身，在等待他说出离开不朽之城后的第一句话……
但是他没有。
他就这么单膝跪地，双手牢牢攥着巨剑，如果走近看，就会发现盖伦的身躯正微微颤动。
是的，盖伦并不在意自己回到了星海岛屿，也没有对那十年的经历发出半点感慨……
他的脑海中，全是临走前那最后一眼。
全是彦大师丑陋而真挚的笑容！
一种复杂的情绪流露出来，占据他内心。
那个满脸黑洞，浑身散发出腐朽气质的老人，在最初还把盖伦引入了沉沦之路，妄图将盖伦长期束缚在那里……
他的笑容很难看，也很丑陋，像极了下水道肮脏的老鼠。
他从头到尾都充斥着令人作呕的气息。
但唯独不可否置的，
是他最后笑起来时，
和当初韩云把手放在盖伦掌心时一模一样啊！
就像是两张截然不同的面孔，在这一刻忽然产生了重叠。
而同时，盖伦被压抑十年的力量通通爆发了出来！
先是符文战甲，绽放出了耀眼的红白极光，接着是血脉里的斗气戒指，窜出黄金、翡翠两种光束，缭绕着盖伦飞速旋转……
大桥上，一众血族神色剧变。
“斗气……”
“这是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