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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灵刺符针,连阿赞古登一般都很少用,那个身处中国青海的金不逸,要用它来做什么?而金不逸居然能够掌控这种强大的入灵刺符针,是不是说明他本身的法力也很强?
阿赞古登的解释有些模棱两可,说那金不逸早些年在泰国修行了很多年,在刺符这一行有着很深的造诣,甚至可以说金不逸的法力不在阿赞古登之下,不过后来金不逸在泰国惹出了什么事请,所以才被迫回到了中国,但是在中国加持刺符针可没有在泰国那样容易,所以在很多时候他也需要联系上泰国的阿赞古登,从他那里买一些入阴或者入灵的刺符针,所以他和阿赞古登的关系算是老友,又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这金不逸的名字听起来挺年轻,不过听完阿赞古登的介绍之后我大概可以推断出他的年纪应该不小了,说来也是,名字并不能代表一个人的年龄,有些人七八十岁了,叫小明、小红的也一样有,总不可能在不同的年龄段就重新改一次名字吧。
至于金不逸请这种强大的入灵刺符针的目的,阿赞古登则没有具体给我说明,不过他不说我也能够猜到一些,需要用到这种刺符针,金不逸一定是接到了一笔大买卖,不过此时的我永远也不会猜到,接下来我的一趟青海之行,直接挑起了我童年时候一段噩梦一般的记忆,当然,这不仅是我童年时候的噩梦,我想也是在看本书所有朋友的童年噩梦。
在阿赞古登的再三叮嘱之后,我自然拍着胸脯保证不会擅自把这个黒木盒子给打开,一定会原封不动的把他交到金不逸的手中。
大半年没有回国了,从重庆江北机场下飞机的那一刻,我的内心是激动的,虽然在这大半年里我并没有挣到什么钱,但是我相信很快,我就能够运用我这段日子之泰国所学到的东西,晋升有钱人的行列。
虽然我一直挺担心阿赞古登和马良他们在泰国的处境,但是细细一想我也觉得我是多虑了,他们在泰国混的那么牛,一个小小的柬埔寨黑衣阿赞,肯定斗不过他们。
从机场出来之后,我没有回南坪步行街,而是买了一张从重庆直达老家长寿区的动车票,准备先回去看看我的父母。
因为家里面还有一些侄儿侄女的小辈,所以在长寿北站下车之后,我又特地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些小孩子喜欢吃的东西,当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
因为爸妈提前知道我要回来,早就准备好了一大桌酒菜,除此之外,他还叫来了村子里的内亲和好友,足足围了三桌。
气氛显得很融洽,回去之后我把买的那些零食分给了自己的那些侄儿侄女,然后就把行李箱放到了自己的卧室里面,然后就开始和亲朋好友在堂屋吃饭。
因为在座的都是农村人,就算我给他们解释说自己现在在做刺符生意他们大多也听不懂,不过他们都知道我如今都已经把生意做到泰国了,都认为我一定是在做大生意,为此我心中略显尴尬,但是我爸妈却非常的引以为豪。
什么都不多说,唯有喝酒,我当然也认为自己干刺符这一行一定能够发财,所以在面对大叔大姨们的称赞之时,也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
一直到晚上十点多,大人们一直在席上喝酒聊天,而小孩们则是在屋内到处追打玩耍,不过就在我们快要下席的时候,几个小孩却是大哭着从我的房间里面跑了出来。
我爸当即问我那最大的侄儿向超怎么了,向超哇哇大哭的说刚才他们在我的卧室里找零食,结果妹妹向玲玲也不知道翻到了什么,紧接着他们就看到了一个浑身湿漉漉的大肚子阿姨从箱子里面钻出来吓他们。
我一听整块头皮就炸开了,我疯了一样冲进卧室找到了那个黑木盒子,果然,它不知道被哪个熊孩子给打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