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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怕呕血鸽误事,才让属下来找总捕头。”“那他自己为什么不来找我?”“他说他是秘使,他找一个捕头说说话倒没什么,但不宜多见总捕大人,劳先生现在正暗暗地看着那批赃物。”“安全吗?”“这个请总捕头放心,有‘莫测先生’在暗,‘捕意捉形’在明,安全得很。”
司寇理硕暗忖:好一个“莫测先生”,做事周到,可你向郝佳活亮了秘使牌就有点……
“老夫要恢复一下体力,媛媛不准出事,你明白吗?”“属下明白。”“你真的明白?”“总捕在恢复功力之前鱼捕头若掉半根汗毛您只管拿属下试是问。”
司寇理硕看了他一会儿,然后开始调吸吐纳,潜运内功。
一夜过去,天已大白。
司寇理硕脸上的气色也好看了,功力一恢复到六七成立刻跳到树下快速而大距离的探察了一番,然后又回到树上,“你马上带着媛媛从东面回府衙,一刻也不准耽误。”
“是。”郝佳活背起鱼爱媛如飞般掠走。
正如司寇理硕所料,和刚才根据痕迹线索所判断的一样,“五欢喜”报仇的心和怕留麻烦灭口的心都很重,果然在林中找了一夜没走,也就是“搜细猎微”寻觅的地方即隐蔽又安全,要不然“虫子们”一晚上的艰辛不可能白费。
司寇理硕不愿和他们纠缠,找到后不让他们发觉,悄悄地躲到树后,看准了微生雪的兜囊,一飞抓过去手到擒来,得手就立刻“走为上”,不管身后远出“虫子们”的漫骂,翻出一个小瓶一闻是解药,其余的东西往后一扔。
此时心中苦笑,他暗道:二十多年都没这么狼狈过了。
司寇理硕脚下加紧,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进了济南城,再一快步就进了府衙,还不到正午时分,先给媛媛上药,直到确认无大碍,这才放心去问那批赃物的事。
府衙的差役恭恭敬敬地告诉司寇总捕慎缜和海天镖局的人一大早已经押着赃物上路去南京了。
一刻不闲,他马上追了下去,边追边忖:这其中有蹊跷。是谁举报了“手子”?海天镖局一路没事,偏偏到了地方让我们官家的人给“劫”了?“五欢喜”又来得那么是时候。不对,一切别是“冷家四怕”在安排吧?难道……不可能,他们绝对不会在济南府衙动手,就算郝佳活不在,慎缜也不是白吃饭的,除非我瞎了心教个饭桶出来。
忽然,有只鸽子低空在他身旁一起飞,他立刻停住脚步,鸽子也马上飞到他手里。
虽然此时的司寇理硕心里比较乱,但还不忘在它的背上心疼地轻抚几下才取下鸽子脚上的小竹筒,然后放飞了它。
司寇理硕打开竹筒里的短笺一看是劳暾去写的,说他已经悄悄地跟上海天镖局和南京府衙一行人,望他早日追过来做定夺。
这次的消息总算是鸽子送来的。
毕竟是上了年纪的人,一个人本事再大也斗不过岁月催人老,更何况还是刚恢复过来的身体,别看一大队的人只是先走了一段工夫,司寇理硕一口干粮没吃使展开浑身解数一个人飞奔到快天黑也没看见那一大行人的影子,本来可以叫济南府的衙役给备匹快马,但既想钓“鱼”就绝对不可惊着“鱼”,从官道上直奔到一片风卷黄土的旷野时才停下来,不是累了,而是他突觉此地有一种古战场的意味,风声似兵将的呐喊,卷起的黄土仿佛战死的亡灵在拼命借着这一粒一粒的微尘还魂,还想跟不管活着还是死去的敌人再大干一场,不过最重要的原由还是他发现这里在不久前真有大站一场的痕迹。
他发现土地上有好多凌乱的脚印,但不是打斗留下的,而是很多人神魂颠倒致使脚下虚浮站不稳乱晃荡弄出来的,或是一齐中了什么厉害的迷魂药,亦或是听到什么能迷惑心神的声音,立刻想到了一个女人,就是昔年“武林四巨擘”中唯一的巾帼,人称“挽韵寻欢”的乐言周。
“一曲珍珠落玉盘,天涯知音觅寻难。”确实是没有多少人能听到结尾。
他走到南面,看见地上有很多形状不一的土印,而且距离密集,那是一次击落多种暗器的迹像,“四巨擘”中“穿雨不湿衣”毕天珠的兵器是一把神胶铁伞,伞面是拿“南海神胶”做的,刀枪不入,强弓硬弩更不在话下。
地上还有一节一节寸许宽的奇形印迹,“四巨擘”里的“赤练”佘川页就有条精钢打造的蛇骨软鞭。
司寇理硕愈看愈头疼,最使他关注的是一个人的足迹,浅的可以说要不是几十年的经验就根本看不出来。
“四巨擘”之首“无形”丰佥刃的剑术可说是旷古烁今,轻功功力更是空前绝后,“四巨擘”中其余三家还有些争斗,但他们谁也不敢对丰大剑客有一丝一毫的不敬。难道说他们全都来了。他们不是受老太公点化不在过问江湖事了吗?
乐言周开了家琴坊。佘川页养蛇,经营蛇皮、蛇肉、蛇胆的生意。毕天珠做伞为业。丰大剑客本来就吃喝无忧。怎么又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