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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格兰藏姆还插科打诨地来了一句:“这下好了,再也没有一大堆让人头疼的女生和如山如海的情书堆得到处都是了。”这话有点夸张,但维克多的异性缘倒是很好,估计在入伍前就是学校里的花花公子。相比之下,我这种冷血动物在这一方面的本事和兴趣就差多了。
只有我知道,他这是在自寻军事生涯的死路,所以那天晚上我找到了维克多。
“哈,马克上尉,你也来看我了,我以为只有你不会来呢——哎呀,我的墨镜去哪了?”他看起来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可我没心情跟他开玩笑。并没有意义,直到在伦敦的时候,我才知道了他退出风暴小组的理由。“风暴小组里优秀的战士有很多,但其他普通部队更需要优秀的战士。”他是这么说的。
是啊……仿佛一切发生在昨天,仿佛他和格兰藏姆诺布朗加纳吉加里曼他们一样都是我的老朋友,仿佛……
都结束了。加里曼死的时候,我才意识到我失去了时间一个和格兰藏姆一样久的战友……这次维克多死的时候,我也才意识到,也许我们应该是朋友的。
维克多的父亲,米哈基米尔中将一直安安静静地站在前面,看不清他的表情。不愧是“阿拉斯加师”的前任师长,失去爱子之痛也没让他流一滴泪,可维克多的母亲已经哭得不能自理了。维克多应该还有一个妹妹,家里不算绝种了;可是战争中,有多少个家庭只有一个子女,最后在战场上绝种了呢?我不知道,我也不愿去想,一想就浑身发冷。
“您看到米哈基米尔中将了吧,”背后,格兰藏姆的声音轻轻响起,“刚才他还在发牢骚,说这么重大的时刻,指挥官同志您怎么没有出席呢。”
回过头,不仅有格兰藏姆,还有不远处搂着一个小姑娘,拍着她肩膀安慰着她。看见我的目光飘过来,用口型说了句“维克多的妹妹”。
可我关心的是格兰藏姆身边那个女的。“碧塔,”我轻轻冷笑了一下,“好巧啊。”看向她的眼睛,却发现她的眼里只有迷茫。怎么回事?她不认识我?
“她失忆了,”格兰藏姆轻轻在我耳边说,“医生告诉我们,要想给她恢复记忆,得带她经常见些她认识的人……”
直觉告诉我,事情没那么简单。看了一眼格兰藏姆的眼睛,我想我应该猜到理由了。但这不是我要找的重点。
“听说总理同志来了,是这样吗?”在司仪悲哀的声音伴奏下,我压低声音问格兰藏姆。格兰藏姆点点头,补充了一句:“他在前几排,我们没法靠近。”
“知道维克多是死于什么吗?”我轻轻向着灵柩的方向努努嘴,格兰藏姆摇摇头。“我要是知道就好了,”他疑惑地回答,“可是连达夏同志也不知道,据说……这是绝密……”
“他去参加的是绝密任务……绝密……对了!我想起来了!”最后一句话的喊声太大,引起了不少周围人的指指点点,害得我不得不把格兰藏姆拉到角落里去,格兰藏姆轻轻抱怨:“指挥官同志,您也太一惊一乍了!到底……”
“维克多同志在莫斯科最后见过谁?他不可能不来参加葬礼。”我轻轻问。
“我想您是问不出什么结果的,”格兰藏姆说,“就算尤里亲自撬开那家伙的脑袋,也不可能找到答案。”
“谁那么厉害?”我疑惑地问。格兰藏姆再次努努嘴,指向了另一个安静的角落,一个蓬头垢面穿着白大褂的人在擦眼镜,乍一看还真没注意到。
“我自有办法。”说完后我钻进了人群。前脚刚刚走开,后脚就听见达夏的声音。“刚才还看见马克在你们这里的,现在他又跑哪去了?”
格兰藏姆的回答堪称经典。“去撞墙,”他答道,“去挑战审讯极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