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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骤然乱成了麻,他的眉头再次紧锁。
然后,似拿定了主意,他微点了点头,将白纸攥得紧紧的。
——
……
……
用过午膳,司徒香香就和白墨临便迫不及待地往湖心小筑赶去。
途中,两人迎面遇上了大师兄慕容德。
司徒香香首先停了脚步,向他打招呼道:“慕容师兄,好巧啊。”
白墨临则止步,微笑着拱手向他行礼。
慕容德没理会白墨临,只笑着问司徒香香献殷勤道:“小师妹,你这是要去哪?”
司徒香香指了指白墨临,回道:“哦,我陪临哥哥去湖心小筑找解叔叔。”
慕容德语气酸酸道:“临哥哥?小师妹,你才认识他几天,怎就叫得这么亲密了?”
司徒香香没好气道:“慕容师兄,你别乱说,一个称呼而已嘛,为何你要如此较真。真是的。”
“小师妹,像他这种心术不正之人,你还是莫要与他走的太近,以免惹祸上身。”
慕容德对白墨临翻了个白眼,向司徒香香说着听起来像是善意提醒的话。
司徒香香见他这般抹黑白墨临,脸上的笑意顿时散尽,只责怪道:“慕容师兄,你说话怎这般刁钻。我爹都已说过了白墨临可是客人,我可不准你欺负他。还请你不要再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好吗?”
慕容德生生地挨了骂,心里自然不悦,但见她又正在气头上,只好弱弱应道:“好吧,小师妹,是我说错了话,以后我不再针对他便是了。对了,师父最近授我一套泷涡剑法,不如我带你去见识见识罢。”
司徒香香冷冷淡淡道:“不用了,那套剑法我早就会了。你要记得你说的话,不准再为难白墨临。好了,我们该走了,让开。”
说完,慕容德躬身退在一旁,让出路来。
司徒香香便继续向前走去,慕容德拦住白墨临,扬了扬手中的剑,张牙舞爪地地威胁他道:“小子,我可警告你,休想打小师妹的主意。否则,我让你来得回不得!”
白墨临冷哼一声,不屑一顾地讥笑道:“别以为我会怕你,就你这三脚猫功夫,吓唬吓唬小孩子还可以。要想恐吓我?哼,再多练几年吧。”
“你!你竟敢小看我。好,下次再让我碰到你,就与你决斗一场,到时我慕容德定让你跪地求饶。”
慕容德气急败坏,为挽回今日尽失的颜面,他主动向白墨临下战书。
“临哥哥,你在干嘛?慢腾腾的,快点啊!”
司徒香香回头,在前面催促白墨临。
白墨临对着她微笑回道:“来啦!”
继而,他又对一脸杀气的慕容德说道:“决斗是吗?好,我白墨临随时奉陪到底,我倒要看看最后是谁跪地求饶。让开!”
说完,他毫不客气地撞开慕容德,昂首挺胸,健步如飞地向司徒香香赶去。
慕容德一个趔趄,差点摔倒在地。
今日欺侮白墨临不成,反倒被他羞辱了一顿,慕容德发誓有生之年定打败白墨临,出尽这口恶气。
——
……
白墨临很快追上司徒香香,两人并肩同行。
司徒香香好奇地问道:“白墨临,刚刚慕容德又为难你了吧,他这人就那样,你莫要放在心上啊。”
白墨临笑了笑,回道:“没事,我不会跟他一般计较的。我们还是快点赶去湖心小筑找上官大师吧。”
司徒香香仔细嘱咐道:“嗯,你要记得依照那份答案来答哦。此事天衣无缝,上官叔叔定不会起疑心的。”
白墨临沉默不语,脑袋微微动了动,也不知是点头还是摇头。
就这样,很快的,两人到达湖心小筑门口。
不同以往的,这时候,房门竟被关得死死的。
司徒香香敲了敲门,问道:“上官叔叔,你在吗?我是香香,开门让我和白墨临进来好吗?”
没多久,房里依稀传来开闩声,“吱呀”。
门开了,上官擎天披着寝衣,打着长长的哈欠。
他责怪司徒香香道:“你这小不点,我好不容易抽点时间午憩,还是被你吵醒了。”
司徒香香脸上没有流露出半丝歉意,只大睁着眸子,瞪着解千岩,指着他的嘴巴质问道:“你刚刚叫我什么?”
“小不点啊。”
上官擎天不假思索,脱口而出。说话时,眼睛还是半睁半闭,飘飘忽忽的,显然还没睡醒。
“嗯?”
司徒香香故意拖拉长音,一双纤纤细手调皮地掐着他那肥嘟嘟的脸皮,似在追上官擎天的责。
“哦,不是小不点,是乖香香。你瞧我,睡一觉记性又减退了不少。嘿嘿,你们快进来吧。”
经司徒香香这么一掐,上官擎天算是完全清醒了,拍拍自己的脑袋,顿悟到自己口误了。
“嗯,这还差不多。临哥哥,我们进去吧。”
司徒香香笑了笑,与白墨临一起进了屋子。
上官擎天伸了伸懒腰,将床头的新衣裳换在身上,只正襟危坐在床尾。
他想起昨晚司徒香香的所作所为,见她现在这般得意洋洋,也不知该气还是该忍。
他只看向白墨临,朗声问道:“你现在这般时候找我,莫不是有了结果,提前来答题?”
白墨临拱手,还没来得及答话,司徒香香却抢先替他回道:“对啊对啊,白墨临这次打扰上官叔叔确实是来答题的。”
上官擎天暗道:“你这个丫头,答题的又不是你,你倒比他还更心急。”
上官擎天又道:“好,既然如此,那就开始吧……”
上官擎天听完,忽然呵呵大笑,说道:“白墨临!好说,好说,当然,在下并不是什么英雄豪杰,识时势,辨生死,极为重要。大丈夫死于义,死于忠,忠义千秋,万古流芳。烈女死于节,死于贞,皆配建贞节牌坊,流芳百世。两者都有益世道人心,可说死得其所。而目下的情势,是可笑而可怜的局面,在下不知为何而死,又为谁而死?死有重于泰山轻于鸿毛之别,这时,若是被司徒姑娘杀了,岂不死得太冤,死得太莫名其妙?”
白墨临手中握着的冷电四射的宝光闪闪的那把钢刀,竟然被木制的短杖,给震得弯成弧形,弹回原状时,发出了震耳的龙吟,那是一个脸色苍黄,穿了乳黄色长袍的老人,似乎吓了一大跳,大吼一声,转身扑向白墨临,宝刀一闪即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