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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因,你应该明白。对别人可以下命令,对读书王兄妹下命令一点作用都没有。”
郑文顺说:“如果王行莉不肯听话,那么,咱们再想办法。”
听了邱峻山的话,张立明白,他知道,如果王行莉不肯听,下命令时,王行莉当面答应,说不定背后另搞一手,指使同学更加欺负文秋、张相兰。那时,王行莉还要说漂亮话,说她本来就认为她没有办法没有能力去制止这样的事,可是丁老师张老师却强要她去完成这个任务。结果呢!同学们不肯听,所以,这件事就再发生了……
……
王玉英把王行明叫到房间,笑着说:“行明同学,有一件事要与你商议,所以叫你来这里谈谈。”
“王老师不用说,我知道了。不就是文奇、李千香的事嘛!文奇、李千香的父母乃是小人,这文奇、李千香自小在父母熏陶下,也变成小人,自己不认真学习,成绩下降,班委被撤,就对取代他们的班干部心怀怨恨,挑起事端,结果自讨苦吃。这能怪谁呢?他们两个人在班中一点地位都没有,被全班同学看不起,自己还不知收敛,却去想打人家,以雪心头之恨,这也未免太天真了。后来李千香衣服被撕,书包、英语课本被扔,文奇被子被人撒尿,这就是他们挑起事端的后果。但这件事还没有结束,同学们会接二连三地找他们的麻烦,逼他们走出本班。王老师是奉校长、副校长之命来叫我想办法排解这件事,使文奇、李千香接下去能安心学习。另一方面也免得影响学校的荣誉,我是知道的。咱们AA中学创办至今,已经成了县重点中学,作为一个本校的学生,应该要努力巩固母校的荣誉。我是一个班长,而这事发生在本班,我应该要想方设法杜绝这事的再发生,以免影响母校荣誉。虽然文奇、李千香对我有意见,但这是个人的意见,而维护母校荣誉是公事,我不能因私废公,给哥哥脸上抹黑,给老师脸上抹黑,也败了自己的名誉。我在想准备明天早晨第二节课上完后,开个全班同学会议,杜绝这种事的再发生。王老师,您是最疼爱我的,我不能让您不好意思去回校长的话,我听您的话就是。”
王玉英听了这些话,非常感动地说:“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想方设法杜绝这事的再发生,因为你是读书王的妹妹。好了!你去上课吧!”
“好!告辞了!王老师!”王行明一笑说。
“去上课还要与老师告辞!令人笑话!”王玉英上前吻了一下王行明。见王行明已去,心中涌起了波澜,这王行明怎么这么聪明?她还没有说明叫王行明去排解这件事,王行明竟先知道了她要说什么,就把心中的认识说了出来,真是读书王的妹妹,这般厉害,这么了不起,先见之明,料事如神。说的都是通情达理的话,令人敬佩……
……
丁芳芳一路上冥思苦想要怎样说服王行莉,用什么话才能打动王行莉的心?使王行莉挺身而出排解这件事。她认为首先用动员说服的方法进行动员王行莉,若然王行莉无动于衷,就用激将法,小孩子好胜,一定会中计的。忽又认为对自己这么得意的学生使用计谋有点不忍心。但不忍心就不能打动王行莉的心,那么,继续下去,如果班里接二连三发生这种事,也确实影响学校的名誉,校长、副校长也会责怪她连自己的学生也说服不了,乃是无能……于是,她决定这么做。她来到房间,再沉思了一会儿,就向教室走去……
张立在上语文课,王行莉在聚精会神地听着。丁芳芳又不忍叫王行莉出来。
过了约十分钟,她见王行莉没有那么认真听了,就叫:“王行莉同学,出来一下。”
王行莉走出教室,含笑问:“丁老师找我有事吗?”
“是有点事,跟我去房间谈谈吧!”丁芳芳笑着说。
到了丁芳芳房门外,丁芳芳开了锁,推门进去。说:“王行莉同学,坐下!”
王行莉坐了下来,微微一笑问:“丁老师,什么话请说吧!”
丁芳芳支支吾吾,欲言又止,她认为王行莉这般聪明,天真可爱,又不忍心说出来。因为若然动员说服不了,使用激将法是不行的,激将法不该用在得意的学生身上。
王行莉见丁芳芳的态度,与平时大不相同,她也不忍心让丁芳芳这般为难。她笑微微地说:“丁老师,咱们班发生了张相兰、文秋与朱清兰、李玉婷打架的事非常不好。接下又张相兰、文秋饭罐被扔,书包被撕裂,课本簿子、文具被丢在教室中,这也非常不好。我认为前者是张相兰、文秋自讨苦吃,后者是同学们存心欺负。如果这事沒有及时想办法排解,杜绝类似的事再发生,影响学校的名誉极大,会被人们议论校风不好。所以,我想来想去,必须明天早晨第一节课上完后,立即开个全班同学会议,坚决杜绝此事再发生,让张相兰、文秋安心学习,不至于天天提心吊胆,忐忑不安,影响学习。学生认为文秋虽然听父母的话要与我断绝关系,但这是文秋一家的想法,我是不会与她一般见识的。张相兰与我本来没有意见,但她与文秋臭味相投,我空闲时间帮助全班同学的进步,不会去帮助文秋、张相兰的进步,这件事我以前就已说过。我也知道同学们接下去会接二连三地欺负这二人,丁老师就是害怕这事的再发生,所以要叫学生挺身而出,出面排解,设法保护这二人。您不忍心用激将法,是认为我是您得意的学生,谢谢丁老师对学生如此疼爱。”
丁芳芳听了非常高兴,又非常惊讶,王行莉怎么就想到了她的心事,要施用激将法?这先见之明,料事如神乃是她当老师至今第一次被王行莉识破心事。她只得含笑问:“你怎能知道我叫你来要讲什么事?又怎能知道我的心里想法?”
“因为丁老师亲自到教室叫我谈话,而张相兰、文秋闹事才完,这有关学校的名誉问题,校长、副校长必然与丁老师商议过,商议的办法不难推算是叫我挺身而出,设法排解,杜绝这件事的再发生。但忧虑我不肯出面排解,先用动员说服的方法,如果我不肯干,就采用激将法。我见丁老师刚才支支吾吾,欲言又止的态度,那乃是不忍心对学生施用此法。况且,丁老师想说的话,在未说之前,我好像已心领神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