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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杨清清学乖了，张嘴应声。
蒋祺用手指抬起杨清清的下巴，直视她的眼睛，“我走了。”
虽然说要走了，但是他却没有移动步伐，就那么样的看着她……的嘴唇。
杨清清又控制不住自己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他说走怎么还不走？
难道是想让她给他个goodbyekiss？
杨清清被蒋祺看得脸都红了，硬着头皮踮起脚尖，闭着眼睛在蒋祺的嘴角贴了一下。
蒋祺挑眉，“我只是看看你的嘴有没有被胶水沾上，怎么就是不愿意开口说话呢？没想到还有意外的惊喜。”
“……”她又会错意了？
“走了，下午见。”蒋祺看着杨清清纠结的小脸在心里偷笑，越过她直接开门走了。
等到经纪人吴昊来的时候，杨清清还是一副呆呆的样子。
吴昊很自来熟的在蒋祺的屋子里逛了一圈，坐在沙发上对杨清清调笑道：“被欺负得神经失常了？”
杨清清做了个要哭不哭的表情。
“行了，别装了，看你的气色就知道你一点儿委屈都没受到。”吴昊说。
杨清清不满道：“什么叫没受委屈，我一直被蒋少爷顶的说不上来话好不好！”
“蒋少爷的嘴皮子那是众所周知的厉害，就你这笨嘴笨舌的，还能顶的过他？”吴昊满脸鄙夷的说，“你看见今天早上的财经新闻了吗？”
杨清清一头问号，别说她平时就不看财经新闻，更何况手机还在吴昊那里保管，她用什么看？
“什么新闻？我手机还在你那里。”
吴昊把杨清清的手机掏出来扔给她，一脸兴奋的说：“你昨天的枕边风吹得不错。郑立的公司建设的商品楼被曝光偷工减料质量严重不合格，有关部门已经介入调查了。而且据说他在蒋氏集团的竞标资格也要被剔除。”
这些商业上的事情她并不是很懂，她说，“我跟他根本没有发生什么，他只跟我说下午要跟老总吃饭，再没有其他了。”
吴昊很会抓重点，“什么叫根本没有发生什么，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你们孤男寡女独处一室，我不是叫你去诱惑他、去霸王硬上弓，怎么还能什么都没发生？难道是他不行？”
杨清清感觉呼吸有些不畅，她起身去厨房倒水喝。
“喂喂喂，你说清楚，他不会是真的不行吧？在你之前，还真没听说过他包养过哪个艺人……他不会是知道自己不行，用你当挡箭牌吧！”吴昊紧追不舍的问。
杨清清被烦的不行，说：“他行不行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快要不行了。”她转头看向他，“他说想要换掉我现在的经纪人，也就是你。”
“什么？什么情况！”吴昊一脸惊恐，“怎么会这样，我手下好不容易有个艺人要发达了，我就要面临被换掉的命运，清清你一定帮我好好跟蒋少爷求求情啊！”
“你正经点儿我就帮你求情。”杨清清有些头疼的揉着额头。
杨清清这么一说，吴昊这个人精就知道她是在吓唬他的。
他嘿嘿笑了两声，恢复了正常的表情，“郑立被人收拾了，你也有了新靠山，虽然回不到最初的道路，但现在这种情况也未必不好。”
“这个圈子就是这样，有人帮助总比你自己独自拼搏要好走千万倍，你可不要小看你的金主，趁着他对你还比较上心的时候，在演艺圈闯出点名堂，等到他腻了你的时候，你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随意被人雪藏。”
“当然了，像蒋祺这样的富二代，分手费也一定很客观，只要你给他留下了美好的记忆，分手后也不继续纠缠他，遇到难处的时候，他总会看在以往的情面上帮助你的。”
杨清清默默地听着，虽然吴昊有时候说话很不靠谱，但关键时刻他还是很靠得住的。
吴昊说的这是都是实际情况，可是听了这些话以后，她的心里还是不可避免的难受起来。
她签约星启娱乐公司的时候，总以为靠自己的努力一定会创出一片天地，却不知道有的时候梦想和现实的差距是如此巨大的。
最终，她逃得过郑立的潜规则，却逃不出这个圈子的潜规则。
她不知道跟着蒋祺到底是对还是错，但跟着蒋祺总比跟着郑立要好上太多了。起码蒋祺不会逼迫她，不会用雪藏来威胁她。
“你也不用想太多，顺其自然吧。现在你应该想想怎么样让你的利益最大化。”吴昊又开始了他的长篇大论。
“你是半路出家，除了嗓音好听以外，并没有其他优势。所以之前停了的那些课程都要继续参加，前一阵录制的歌曲也可以在网上宣传一下。另外，有一个竞选类综艺节目《青春之音》，你考虑一下是否参加，这是让你进入公众视线最快最有效的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