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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吵嚷嚷的事情从八月一直弄到十一月,依旧没有算计出一个结果来。不是双方都不想谈判,而是双方彼此间的条件差距实在太大了。尽管随着时间的推移,两方的首脑似乎都有些不耐烦,想尽快的结束眼下的争端,好能够过一个安稳的冬天,从而给互相的使者下了很严格的命令让他们尽快谈,天天谈,然而在不断的压迫下来,李晟和曹操两方也只确认了几件事情:李晟同意放回曹仁、曹洪等人;曹操同意加封李晟为护羌中郎将,并承认李晟对荆、益、交三周的控制权而已。这些都是虚的东西,至于实的,诸如南方那五万将士的赎金问题,曹操割让凉州之地给李晟的问题,双方都对此展开激烈的争论,始终没有一个定性下来。对于这两个条件,李晟似乎是志在必得的,而曹操方面也是寸步不让,毕竟其中的一个关系到曹操自己的颜面,而另外一个则关系到曹操的战略态势。凉州,那好歹也是曹操自己打下来的地方,曹操当然是不愿意就这样送给别人了。
“看来这曹操还是不死心啊。”又是一日会谈结束,邓芝和邓艾返回了驿馆,却是坐下一如往常那般细细的商讨起今日的接过来。
“他们是不死心,我们又哪里死心了呢?”邓艾的脸上显露出似笑非笑的古怪神情,手中的比却是写下如此的词句:“当初我们提出那样的要求,无非是漫天要价,落地还钱罢了。却不想到了今日,当初的要求,却成了最基本的要求。我从曹操那边来看,对于这样的要求,尤其是割让凉州之说,曹操是万难答应的。我不知道就这样下去,这谈判究竟该如何收场。虽然我们主公并不害怕的曹操,可我们和曹操打,最终得利的却是孙权。唉……但愿事情不要走到那一步才好。”邓艾叹了一口气,对此自是一番忧心憧憧的模样。
“你担心什么呢?主公自有主公的想法,我们只要按照主公的想法去做就是了。又何必为此多多的操劳呢?嘿嘿,我们明白的这些,益州的主公和诸位军师自然也都明白,既然白衣那边还没有传来消息,要我们更改最初拖延的方略,那我们也只好顶着主公的催促将明面上的谈判继续拖延下去了。”看了邓艾所写的文书,邓芝却有些没心没肺的满不在乎起来,其实他早已将这一切看得通透了。
“这倒也是。”邓艾闻言微微的一转心思,顿时也明白邓芝的意思来。他知道以自己眼下的身份对于这种战略的事情是断然插不上手的,当下便也闭言不语不再说话起来。
此刻天色以有些迟了,按理说该是趁早上榻歇息才是。毕竟两人也已忙碌了一天算是极为疲惫了。但,就在这个时候,偏偏有一阵脚步声由远而近的变得清晰起来,最终在他们的房门外停下了:“两位大人今日的宵夜来了。”
“宵夜?”邓芝微微的一愣却是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当下连忙把外面的了迎了进来,探头出去瞧了瞧四周,发现没有什么不妥的之后,便笑着问进来的那人:“呵,莫不是主公那边有什么新的消息吗?为何你会深夜前来?”
“主公那边有最新的情报传来,正是那更改方略的事情。我眼下不敢怠慢,便急着来见二位了。”那人微笑的说道,却是迅速的从怀内掏出一张早已准备完好的信封交给了邓芝,想来他也是知道这儿是以邓芝为主的。
见那人说得如此重要,邓芝当下自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他一手打开信封,从其中取出了信纸,摊开来,却是细细的从头端详到尾。如此一遍之后,他的脸色却是变得有些兴奋起来:“成啊!成……主公还真是厉害呢,居然在短短的两个月之内便横扫了凉州之境,此刻已然拿下了武威了。”
“啥……居……居然拿……拿下……武威了?”这消息对于邓艾来说实在是太过惊人,当下却是坐直了身子,结结巴巴的问道。他当然晓得武威的情况究竟是如何:武威乃是凉州有数的大郡之一,其地直接与雍州衔接,乃是凉州入关中的一道门户。此刻李晟将武威拿下,无疑是将曹军方面与凉州的联系截断了。从此以后,李晟方面只要谨守武威之地,则可以尽挡住曹操之军,使自己这边能够拥有更多的时间去拿下凉州的城池。完全可以这么说,随着李晟军拿下武威,凉州的一半便已算是在李晟的手中了。
“真是惊人的消息啊。不过这个消息我喜欢。”相较于邓艾那险路于外的兴奋,邓芝的脸上就显得稍稍有些平静了,不过这样的平静只是与邓艾相较之下的平静,事实上,眼下的邓芝可是兴奋的紧,脸上满是欢喜的笑容。
“伯苗兄快与我等说说,主公眼下的方针究竟为何吧。”兴奋了一阵之后,邓艾却是迅速的清醒过来,在纸上写下了自己那迫切的请求。
“恩。”邓芝微微的点了点头,却是开口说道:“主公的意思是,在我们取得了武威以后,我方进军凉州的消息已然保密不得。虽然眼下天气凉得甚早,西北的大雪已然落下,且一路上又有我方的人手对之进行阻截,一时半会还无法将这个消息传到许昌,但那终究也只能拖得一时罢了。主公要我们迅速的和曹操方面进行接触谈判,务必在这几日之内将条约给确定下来:凉州的之地的托管权可以不要,换回那五万士兵的钱粮也可以不取,总之就是要越快搞定这件事情越好。若是让凉州的消息传来,只怕又要滋生许多事端。大体的方略便是如此,至于那些具体的事情,则由我们自己掌握。”
“也就是说我们眼下还是要后退了?”邓艾巴眨着眼睛,悠悠的写道。
“确实是这样……”邓芝微微的点了点头。
“哎……这可真可惜啊。”很难得的邓艾在纸上写下如此俏皮的话来。
“难得?或许有点吧。”邓芝的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他撇过头来望着邓艾和屋里站着得那位宛如影子一般容易让人忽视的人:“这个……我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先商量一下,明天该怎么和曹操那边说呢?就算是退让,我们也要退让得有礼有节啊。”
“唔……这倒是没错!”邓****老实实点了点头,和邓芝对视了一眼,随即两人个轻轻的凑在了一起,小声的将事情谈论开来。
由此,一夜过去。
第二天,谈判又在那间屋子里,面对着那些人展开了,除了时间又有了些许变化之外,一切似乎和当初都没有什么变化。就连参加会谈的邓芝和邓艾两人依旧和前些日子一样都是紧绷着脸——他们依旧为曹操这边的拒绝而窝火着。
“窝火?真正应该窝火的是我们啊。”一看见邓芝和邓艾那明显摆给自己看的脸色,荀攸的心中就是一阵的憋屈。本来像他这样的老儒者是有很大的肚量,断然不会如此的。但在大的肚量也是有一个量的存在啊,在天天面对邓芝、邓艾这两个家伙的挑衅之下,就算是泥人也会被烧出三分的火性,更何况他荀攸也只是一个人呢。不过,他倒还知道自己眼下是不能发火的。因此他也只是绷着和那两个年轻人差不多紧致的脸,一言不发起来。根据以往的状况,谈判桌上的话似乎都是又他们先开始的。
果然在双方坐下之后不久,邓芝便开口了。他说了一句和以前差不多一般没有什么新意的话来:“我说我们大家在这儿已经这么久了,难道你们都不觉得厌烦嘛?哎……你们不觉得厌烦,我可是觉得厌烦了。不如你们早点把这条件答应下来,我们大家一拍两散好了。”房子的两扇门早已被关上了,外面的人自然听不见里面之人所说的话语,一切都显得有些隐秘。然而也正是因为这样的隐秘,邓芝才如此摆出一副痞子的模样,来对带荀攸和贾诩他们。
“主公利之所在,我等命之所存。对于割地赔款的事情,在主公没有真的压下要我等答应之前,我们是绝对不会答应的。”荀攸摇了摇脑袋,低垂这眼帘,淡淡的说道。
“是吗?那可不好办了。我们两方要是没有一方退却的话,这天天无趣的会面可是还要继续下去呢。真是令人头痛啊。”邓芝皱起了眉头,苦恼的拍了拍自己额头,“你们也知道的,我家主公最近逼得我很急啊,他可是让我快快搞定这边的事情呢。我看不如这样吧,对于这件事情,我们双方不如各退一步算了,你们把凉州让给我们,我们不再向你们索要赔偿金,如何?”
“不可!”荀攸甩了甩衣袖脸上依旧是一片的呆板和严肃:“凉州乃我主亲自夺下之地,怎么能就这样让给你们?割地之说,万万不可答应。”
“真的不可?”邓芝热切的望着荀攸,再次确认道。
“真的不可。这是我们的底线。”荀攸掷地有声的回答道。
“那你说怎么办吧?我们都打算退让一步了,可你们依旧坚持着一步都不肯退让。让人瞧来,真是一点诚心也没有啊?难道非要我们大家再打一战吗?”邓芝悠悠质问道,“再打,我们可不怕。只是再这样这样下去,会把我们的耐心给磨光的,到时可说不定有什么事情呢。”
“你……”荀攸怒眉倒竖,脸上又是一番烽火凝聚的模样。
“我什么?难道你们一步都不肯退让吗?还是认为我们越来越可以欺侮呢?”邓芝淡淡的问道。
“当然不是这样,只是割地之说我们不可能答应你们而已。至于,旁的倒是可以商量。”一边的贾诩如此说道。
“怎么一个商量?”邓芝又问,他倒是步步紧逼不已。
“很简单,我们支付相当的赎金,你们放弃对于凉州的诉求。”贾诩冷冷的答道。
“先生认为钱财能和土地、人口相比么?”邓芝微微的抬了抬眼睛,面无表情的问道。
“不可。”贾诩冷冷的摇了摇头,随即望着邓芝:“这一点你们明白,我们也明白。所以我们才不会就此答应你们的请求。”
“好吧!”邓芝微微的沉吟了一下却又说道:“我们可以不要凉州之全地,也可以进一步的减少赎金的要求,但我们需要凉州最南边两郡之地。你们也知道那里对我们的威胁太大。这一次你们的突然袭击,可是令我们颇有些措手不及呢。若不把这两个地方拿来,我们可是不怎么甘心。如果你们不答应,那恐怕还真只有打上一场了。”
“这个嘛……我倒是需要询问主公一番的。”贾诩看上去似乎有些心动。毕竟现在曹操的经济状况也不是很好,若一下之要他们拿出那么多的钱粮却也是令他们难过的紧。如今有此代替之法,怎能说一个否字呢。说什么领土不可割让之类的事情,那也都只是对外边说说而已,事实上在这样的内部会谈之中,除了涉及到自己的根本以外的事情,却是没有什么不可以谈的。要知道,这可都算是汉人兄弟自己的打架呢——当然贾诩是不会有如此高之觉悟的,只是他自己也觉得除了某些东西是绝对不能谈的以外,像现在这两个偏远的郡县似乎还是可以谈的。
“这样真是太好了。”邓芝脸上满是庆幸:“今日的会谈总算是有了一个不错的结果。呵呵,对于文和先生的请示,我可就拭目以待了。”邓芝说着微微的笑了起来,这淡雅的笑容在荀攸和贾诩眼中总是有着说不出的讽刺。
这一日的会议就此散却。贾诩自去请示曹操是否渡让西平、金城两郡给李晟。这请示,说是请示,不如说是说服。曹操自己是不太愿意,把已经到手的东西再让出去的。他已经老了,却是得为他的儿子考虑考虑。尽管他也知道自己的儿子很出色,确实有几分强悍的实力,可这样强悍的实力会是东面孙权和西边的李晟的对手嘛?对于这一点,曹操心中并没有什么底子。因此他在面对贾诩的说辞的时候,总显得有些犹豫。
“……主公,以为是中国之地广大,还是江南之地广大?”贾诩见说服不了曹操,便问了曹操这么一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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