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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之后,燕氏没落,皇帝被制,太后已疯,左相心怀不轨,蠢蠢欲动,这燕国的天下不稳,却还要插别人的国事一脚,也不怕自己翻了跟头!
白曳思绪万千,“前往佛山,这还不是最难的……”她神色凝重,“如何找到紫荆道长,才是最困难的。”
紫荆道长行踪缥缈无迹,虽说常在佛山出没,但毕竟是少数人看见,再加上他六根清净,不归世俗,又无儿孙,想引他现身就更难了。
白曳与燕鲤说了这么多,甚至毫不掩饰对褚尘的感情,说到底还是被逼无奈至此,燕鲤琢磨着,有些不太懂白曳弃了荣华,葬了安稳,甘愿与一个鸿庙寺的僧人在一起。
排除万难,抵挡四方,褪去外衣,这代价太高。
燕鲤蓦地出声:“白姑娘心属褚尘大师么?”
许是燕鲤问的太直接,白曳先是一怔,后面色变了变,有羞涩、不安、欣慰和无奈,她攥紧衣袖,用力点头,“我属意于他,便愿为他行尽所不愿之事,欲为他付尽毕生烟火。”
这大概是燕鲤第一次听过的告白,虽不是对她,也能感受到语中的真切挚意。
这人世间,总该有些执念才好。
燕鲤想着,窗外突然传来一些声响,接着是马车的一阵颠簸,白曳不受控制的向前一仰,桌上茶水也晃了晃,倾斜到了桌角处。
燕鲤扶好茶杯,“白小姐可有事?”
“无碍,倒是燕姑娘要多加小心一些。”白曳看了眼燕鲤,便觉得这外貌晃眼——实在是太过于娟秀妍丽,第一眼惊艳了日光,无酒自醉,仿佛情绪都能伴着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而随之变换,以冰为肌,以玉为骨,带了分剔透的凉,雪白的温。
这容貌,易惹祸端。
马车突然停了下来,半晌不曾动弹一步,白曳觉得有些不对劲,掀开车帘来看,空气中蓦然飞来一把剑,直接破窗而出!
她瞳孔一缩,连忙一侧,避开那锋芒,脸皮上渗透了些鲜红的血液,整个人有些不稳。
燕鲤放下瓷杯,内力为护,硬生生抵挡住了那剑前行的脚步,衣袖翻转,声音也是冷的,“我刚出关,你便要滥杀无辜?”
“殿主是出关,还是出门?”这声音极为好听,微微在尾音处挑开,拉长,像是流淌在溪水的露珠,醇厚温润,隐隐带笑,三分凉,七分媚。
一人踏入马车,在白曳旁边坐下,漫不经心的收回剑,一身红衣灼热了温度,更是衬得那肤色白皙,细润如脂,凝脂一般。
面似雪中之水,色如云里之月,肤若春晓之碧,眉仿若刀裁,入鬓,貌似是艳若桃李,那双桃花眼笑意微浓,像是初冬的温光,纵使是世间丹青手,却也绘不出他眉间半分绝丽。
似是拢人间之秀景,取之于云态,汇集此一人之身。
燕鲤看他一眼,又执起茶几瓷杯,却不料却玉枕砂抢先一步端去,毫不客气的轻抿一口,睫羽敛了敛,“这茶太苦,于殿主伤势不利。”
“怎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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