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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声扫地,万一给吊死了,那他岂不成了祸香害玉的始作俑者,以后要是碰上一个秉笔直书的历史学家,或者遇上哪个鸡蛋里挑骨头爱嚼舌根的野史学家,他可就惨了,闹不好遗臭万年,死不瞑目,得被后人的口水呛得永世不得超生。
不行,为了给当世和后世的人留个好名声还是先把这个屠夫妻子给放下来,再说他根本就没想着把人家置之死地,只想惩罚他们一下得了。
为了自己,管不了赛如凤的执着了,毕竟女人有时候想问题太片面,只能谋一域而不能顾大局,关键时刻,还得他自己做出决定。
主意已定,宋小飞撇下手中的蒲扇,从躺椅上站起来,伸出左手拨过挡在他面前的赛如凤,径直来到了倒挂着屠夫妻子的白杨树下,抓住那条挂着屠夫妻子的绳索准备把它松开,绳索一但被松开,屠夫妻子马上就可以从大树上下来。
“住手!”赛如凤三步并作两步跟了上来,又一次挡在了宋小飞的眼前,坚决制止了他一厢情愿的做法。
倒挂在白杨树上,屠夫妻子看见宋小飞与赛如凤一男一女对待她的态度截然相反,心中早有了下树的良策。
先前赛如凤对待屠夫妻子态度不好反对把她从树上放下来的原因如果仅仅是为了替宋小飞抱打不平有为他发泄怨气的话,那么现在她再一次这样做,两次的做法虽然一模一样,但包涵在其中的意味已经前后变化,大相径庭了。
先前赛如凤单是为了宋小飞的话,这次她是为了她自己。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人总是免不了私心杂念,从人类产生的那一天起,人就从来没有放弃过自己的自私自利,也就难怪赛如凤要这样做了。
试想,她一个十八九岁的将近二十岁的女子了,该到为自己以后的终生大事着想了,生平就碰见了一个好人,要是抓不住机会让别人给抢走了,那岂不是白忙活了。
就是有了男人的这些不纯不净的女人,赛如凤也不会放松对她们的警惕,水性杨花不就说的是女人吗,有了男人怎么的,有了男人照样可以和别的男人勾三搭四,不清不白,甚至滚床单,这世界上有些个女子,就没有她不敢不能干的事情,赛如凤是个女子,她当然知道女人的心里想的是什么。
不管宋小飞心里想什么想要干什么,那是宋小飞的事情,赛如凤此刻心里就只剩下一个想法,一个唯一的想法,那就是阻止宋小飞把屠夫妻子从白杨树上放下来,不管是宋小飞出于慈悲还是出于其他什么心理,她统统不管。
只要挡住了宋小飞,只要挡住了宋小飞的双手,谅他有万般的能耐,也难将屠夫妻子从树上放下来,赛如凤犹如发了疯的母老虎一样就这样挡在宋小飞的眼前,让他无法下手解开倒挂着屠夫妻子的绳索。
眼神,姿势,发出的声音……赛如凤身上的一切,把一个为了维护自己爱情的女子表现得淋漓尽致,她不会放手,她就挡在宋小飞的面前。
女人含蓄,男人直观,宋小飞只把赛如凤当做一个朋友,他尤其看得上赛如凤的冷艳和她一身武功,所以走到哪里,带上赛如凤他都觉得轻松,说一些喜欢应该是可以的,但是要说让他对赛如凤爱的死去活来,事情还没有到那个程度,所以宋小飞根本就不明白赛如凤这样做竟是出于醋意。
不管赛如凤如何阻止宋小飞,宋小飞始终无法知道她心里的真实想法,他对赛如凤的所作所为大为不解不说,心里却因为赛如凤一味拦截他而感到莫名的气愤,心想,难不成这妮子要让他成为恶人,成为千古罪人?
终于耐不住心中那股怒气,宋小飞使劲一推,他原本不是有意针对赛如凤的,不想把她推到在地上,要不是她今天穿蓝色交领襦裙,这身上恐怕就清晰可见染上的泥土了。
女人为了一个她喜欢的男人,有时候是不顾面子的,只要能得到爱,何必在乎颜面,宋小飞一看不好,手里赶紧松开了绑在白杨树上的绳索,却用最快的速度去扶倒在地上的赛如凤,一脸笑容地对她道:“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快起来!”
赛如凤却乘机趴在了宋小飞的怀里,不抱怨也不哭,只是静静地趴在他的怀里。
宋小飞也不反对,爱趴就趴着呗,反正只要不哭不埋怨就行。
可白杨树上的屠夫妻子却看不惯了,大笑道:“哈哈,贱人就是矫情,明明是争风吃醋,却阻挡人家放我下来,真是贱到佳了!”
女人心细如针,把这生活演绎地有棱有角。
接下来,恐怕又是要发生一场女人与女人间的摩擦起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