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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那为何她刚领你们出城就发生了这事?”
“她可以说不知情。”刘秀英代入了辩方角色,和刘大善人你一句我一句争辩起来。
“哪有这么凑巧的事?”
“任何事都没有绝对,万一就是凑巧呢?”
刘大善人气急败坏地嚷道:“闺女啊,那恶婆娘害了你,你咋尽帮她说话?”
“爹啊,不是我帮她说话,只怕你去问她,她也是这样的说辞,说不定还反咬你一口,说你在诬陷她。毕竟当时她没有亲自动手,掳走我的另有其人,只有把那人找到才能指证她,否则告到衙门也拿她没有办法。”刘秀英用手扶额,却发现隔着厚厚的裹布根本使不上劲。
“我哪知道那贼子长什么样,说不定早就跑了。”刘大善人气红了眼,明明知道是堂兄一家在做恶,却苦于没有证据,这口气憋在心中上不上下不下,堵得厉害。
“那人蓬头垢面,我没看清模样,只记得他的声音。”刘秀英也很郁闷,可法律程序就是这样,在追求公平结果的时候必须按照双方都认可的既定的步骤有序的进行,换而言之就是必须让双方当事人都信服,若是红口白牙就能判定人有罪,还要证据做什么?他们这边拿不出人证就只能忍气吞声,不过这口气不会白忍了,将来一定要找机会还回去!
刘大善人仍在恼怒,“依我说,直接把那恶婆娘宰了,管他有证据没证据。”
“可这样的话爹还得给堂婶偿命,或者带着我和娘到处逃亡,划得来吗?放心吧,女儿不会白吃这个亏。”刘秀英又感动又头疼,从来没发现老爹还是个暴力分子,前世受过法律教育的她当然不能支持这种以暴制暴的行为,转移话题问道:“那个救我的小哥呢?”
刘大善人听了刘秀英的劝说,头脑慢慢冷静下来,他不能为了一时之气拖累妻女,好在闺女没出什么大碍,就暂且听闺女的话先放过堂兄一家,来日方长。这会见闺女不想提堂兄一家,也顺着话答道:“我给了那小哥一些银两他就离开了,说起来他还是那恶婆娘家放牛的,幸好让他遇着你了。”
“糟糕,若是堂婶他们知道是放牛小哥救了我,肯定不会给放牛小哥好脸色,爹去把那放牛小哥要来,不能让人家因为救了我而受罪。”刘秀英一想到救命恩人会被自己牵连就十分不安,挣扎着要下床。
“别动,别动,爹去给你要人,”刘大善人哪舍得让闺女折腾,拍着胸脯保证,“他们做了亏心事,不敢不放人。”
可惜刘大善人还是扑了个空,他气势汹汹到刘地主家要人,结果刘地主说朱重八早就不在他家放牛了。当然这是对外的说辞,真实原因莫过于刘地主知道刘秀英被救除了那个乞丐无用还有朱重八的援手,气得他一佛出窍,二佛升天,当天就找了个借口把朱重八打得半死扔出门外。
刘大善人不相信,直到刘地主亲自叫来双眼通红的朱五四证明朱重八确实回老家了,刘大善人方才作罢,但他仍然撂下狠话,“这次亏得我闺女没事,否则我不把宿县翻个底朝天。再有下次让我知道谁想害我闺女,我一定叫他全家断子绝孙!”
刘地主心虚,提不起硬话,含含糊糊地解释道:“我媳妇原也是好心,哪晓得会遇到流匪做乱,委屈了侄女,是我这个堂叔没尽到心,堂弟莫往心里去。”
果然和闺女说的一样,堂兄一家死不认账。刘大善人恨恨地瞪了刘地主一眼,鄙夷道:“多亏堂兄没尽心,若是尽心尽力只怕我闺女都不知在哪儿了。堂兄以后还是少为我家操心,我们受不起。”
刘地主还想装傻,“堂弟说的啥话,咱们是亲戚,怎能见外??”
刘大善人可没心情跟刘地主兜圈子,警告道:“我说的啥话堂兄心里有数,别以为我家人少好欺负,我走南闯北也见过不少世面,兔子逼急了还咬人,何况我一个大活人。我是只有一个闺女,不过堂兄还有三个儿子呢,不知道能不能安安稳稳等到儿子养老送终。”
在刘地主的喝骂声中刘大善人摔门而去,地主婆从里屋跑出来,“怎么样?小叔他清楚这事不?老爷你没承认吧?”
“我脑子进水了才会承认,你这个死婆娘做事也不做得利落,羊肉没吃到惹了一身骚。”刘地主牙齿咬得格格响,“不过瞧他样子估计知道内情了。哼,这个小畜生竟敢威胁我,还敢咒我断子绝孙,我一定不能放过他!这顿时间你和娃别出门了,免得那小畜生找机会报复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