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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我徐瑾自从开始走江湖,到现在也是有七个年头了。这样吧,我们打个赌,七年以后,你若是再给我揪到尾巴,你就乖乖来我这当个一年的面首我要是输了,也随你处置。”
白竹觉得自己身上的束缚渐渐变松,绳线开始掉落,一个拍地接力爬起来,居高临下一扬下巴对着徐瑾娘:“你给老子等着。”
结果,旧事重演,他的确又被她拿捏了,毫无还手之力,输得一败涂地。这回总不能还狡辩控诉人家偷袭了,那时候还是个半大的少年,他耍赖还过得去,现在也算是个大老爷们了,这点担当还是有的,总不能输不起吧。
白竹跟着那个秀气的少年去了澡堂子,随意洗搓了一番也就起来,皱着眉嫌弃地看着这套红色的长衫,啧啧,怎么看都觉得是个骚包的颜色。
无奈,一抖一套,系好腰带,挑眉看着铜镜里的人影,自己看自己怎么有点妖艳贱货的味道?
“白公子穿好就出去吧,我家主子在主堂等着您。”在一旁刚刚帮白竹搓过背的少年敛目提醒到。
白竹耸了下肩膀,跟着门口的领路少年去见徐瑾娘。
让白竹有些意外的是,徐瑾娘竟然也盛装打扮。徐瑾娘五官生的精致,自然穿什么都是好看的,头配一带,黄花一贴,一个俏丽丽的人就这么玉立着。
“走吧,出去听话些,少说话,我就不会太为难你,。不然你自己给脸不要脸,我也不会留情面的。”徐瑾娘交代完了就踱着步走了出去,白竹跟上,上了一辆做工精细的马车。
马儿迍迍地行着,莫约过了许久,反正白竹是瞌睡打得起劲,稀里糊涂间车顿住了,白竹一个机灵,反手就摸上了别在自己腰间的破云刀要拔出。被一只软糯光滑的手带着一点内力按了回去:“静观其变。”说完又开始顾子数自己的佛珠。
白竹听到外面嚣张而且带着沙哑口音的嗓门传来:“待!此路是我栽,此树是我开!”很不给面子地笑喷了。
“给他点钱让他滚。”徐瑾娘交代f赶车的小厮。
白竹有些意外:“你可不会像是这么轻易地绕过这蠢货的人。”
徐瑾娘笑眯眯地道:“这个蠢货运气好啊。本姑娘今天开心,懒得和他计较。”
其实徐瑾娘是因为这挡路人说串的台词才饶了他一命的。
徐瑾娘也是个被人收养的小孤儿,不过收养她的可不是什么正经人,碰巧就是个老山贼,有一顿没一顿地把她养到十一岁,老山贼却抢不动钱了,的确,一个古稀老人拦路,遇到妇人小孩可能会怕些,那些成人男子怎么会理会,更惨的情况就是遇到脾气暴躁的,上去自然是一顿暴打。
那次老山贼被人打得凶了,卧病在床好久都起不来,徐瑾怕自己这假爹要挺不过去了,壮着胆子,却因为紧张,说出来的就是这句串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