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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护都不敢上前应对这不知是人是鬼的妖怪,静待此时,不知从哪里传来叮咚木声,黑夜微光中的人脸怪物忽然动静起来,他猛然发怒,龇开蹂躏在一起的嘴肉,狂啸而奔,方向径直东楼而去。
老太太吓慌尖叫道,“还不快堵着捉了他!”
男仆不敢违背老太太的命令,即便心里怕的要死,还是不管不顾的冲了过去想要拦住,可那怪物力如拔山一般,所有迎面而来的冲击都被怪物的双臂推甩到两边,已在怪物即将冲入东楼的千钧一发之际,南楼又来一批护卫,这一批护卫不似方才那些只是守夜的柔弱,结实块状大汉,手持武器均为锋利杀器,更有火枪配置,瞄准怪物行动先发两枪以作威吓,待怪物受吓行动迟缓下来,再有两人各持一支长矛冲锋而上,刺入怪物肢体将他固定,怪物仰头哀嚎,痛意席卷蔓延,但怪物依旧气力不泄,拼命甩扯四肢,将扎住肢体的长矛连同粗壮大汉一块儿飞甩落地。
两人不成便再添两人,四支长矛分别扎入四肢,彻底让怪物无法动弹,但怪物依旧奋力顽抗想要挣脱,此时曹先生漫步走来,从一人手中拿了一把长矛,使劲儿从那怪物的人脸脑袋上刺入,顿时白乳液体从破口喷出,怪物发出最后一声悲鸣嘶叫,终于安静了。
老太太在凤博武搀扶下过去观察,怪物已没有气息,满身粗毛附体,四肢撑开的形状的确像个人形,更有人模人样的撕裂面孔,老太太讶异问道,“这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灵感先生随老太太而后,与曹坤暧昧笑道,“或许是什么枉死在凤家的人,阴魂不散化成了这邪物!”
曹先生此刻近处看了此物,背后凉意突袭,这怪物身毛中潜伏着的一颗颗微小蘑菇,就是他曾经为了折磨陆甲,在陆甲身体皮肤上培植的蘑菇菌种,估摸这怪物的大小尺寸,也和陆甲相当,但是面孔已经成了凛冽的惨状,是分不清楚的,若要仔细,或许得让门雀检查实验了。
王城看外面动静消了,便想出去看,老太太哪能让王城看见这样污秽的怪事儿,连忙推手让李悦带他回去,心里一念琢磨道,“灵感大师,咱们凤家到底是着了哪路邪道了,今年如此多灾多难的!”
“老太太方才也看见了,这邪物不主正北方向,却向这东楼,想必是阴意相吸的缘故,只要除尽不洁,自然便可放心!”
灵感老头虽不直言明白,可意思老太太是明白的,指的就是王城被他已死的父亲冤鬼缠身之事,怪事一桩一桩,凤老太太对此些都极为讲究,决定按照灵感老头授意的,将凤家族印全图刺纹王城以保孩子不被恶鬼侵蚀,但此事还得与凤博武商榷,数百世的规矩顶着的,但凡凤家男子纹刺族印只可截取一份,绝不能整身。
“母亲,您又被那老头灌了什么迷药了,给王城用主纹,子孝都很大意见了,您还主意让他整身全用,祖宗规矩,整身族印是万万不能的,您就不怕折了王城吗?”凤博武驳道。
老太太又何尝不明白,可他担心王城的种种危难可是亲眼所见,“孩子才来我们家不到半年,这都多少劫难了!灵感大师说的对,他那个父亲若知道孩子非他亲生,成了冤魂厉鬼还能放过孩子吗?”
“母亲!”凤博武对母亲的迷信甚是无奈,“王城现在不是好的很吗,您就别疑神疑鬼的了!”
“我怎么疑神疑鬼了,那日的怪物还不够明白吗?”老太太呵斥道,“你现在有了那个女人,我说什么你都不听了,王城是流着我们凤家血的孩子,他要有什么不测,祖宗都放不过你!”
凤博武奈何不了母亲的固执,心想反正如果真的要刺纹整身族印,没有个把年头是绝不可能的,期间估计母亲也会转念作罢,只好暂且应允了老太太的想法。
灵感先生对凤家的了解颇深,关注凤印之意也很显然,他有此目的若真是善意道德,那还真得称他一声佛心善人,人无完人,灵感先生所作所为,也不过因己之利罢了。
魏德住宅处,灵感先生正用黑针在魏德后背刺纹形状,结构延伸与凤家的族印相似,可它的图案方直规则棱角分明,气质硬朗干脆,细看是截然不同的,“刺完背后这片垂角格鳞,魏先生的铭印就算完成了!”
魏德俯身静止,若有所思道,“大师何时能让我纹全龙印?”
灵感老头笑道,“魏先生切勿心急,铭印可不只是随意图画而已,内含岁月光华,若急功近利,只会自噬己身,老朽得仔细推算时辰,才能替您刺纹。”
魏德蹙眉有疑道,“大师,您跟我说刺了这龙纹印会如获天赋,可我已经刺纹了这么多了,为什么一点儿感觉也没有!”
“魏先生还是太心急了,铭印可不是什么拿着便能用的法宝,他不过是集合先人历练而成的一种秘钥,奇妙传说古往今来,多少人现今明白人自以为是将过去传说当做荒谬,却不知因此流失了多少传承。这铭印纹于皮肤只是媒介,若想触发,得有机缘也许训练,无事是能不劳而获的,便想这铭印一般!”
灵感老头缓缓解释道,“古有梦想着,冥思翱翔,得一方法苦练,将植一苗,每日跨苗而跃,日月更替树苗笔直,那人便每日从树顶飞跃,直至一跃千丈高飞入云,此法化入肌理融入血脉,数代传承成为铭印,但获铭印着,若有机缘便能如前辈苦修的方法,入云千丈,此铭印便是飞跃纹,如此众多还有其他铭印,或眼观千里耳听八方,力拔山河观人心智,种种铭印数不胜数,但异能者多受排挤,或渐被忘却!然而却有信奉痴迷以求者,我们南宫一族与他们凤家一族便是其中,我们两家祖辈苦寻各处铭印,融会贯通各自一派形成一体,纹此全身后琢磨数年修炼,始得一身惊异!只是我们南宫一族人丁单薄家族凋零,如今只剩我这老头。倒是他们凤家昌盛了万年!”
魏德背后已刺纹完毕,裹了缠带绷上,端正坐起问道,“大师,您真有办法得到凤家的整身族印吗?”
“老朽自然有法,魏先生只管放心,当初我们南宫家与凤家分道扬镳,搜罗的铭印各不相同,若今日能将两印合二为一,必然会有无量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