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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较好。
所以，陈征拨打了另一个人的网络电话。
……
帝都，涉外办事处。
老旧的办公楼内，突然响起了阵阵铃声：
“董冬东叮……董冬东叮……”
微信的语音通话请求音从手机中传来，老潘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的图标不知道怎么办好。
“小王？这个我怎么接？”老潘赶紧求助旁边的年轻人。
“领导，您这样……就行了。”年轻人帮老潘弄明白了这高科技怎么玩，挥手示意年轻人：“去吧刘组长叫来……还有112项目组的都叫来。”
说完，老潘这才将注意力移回手机上，深深的吸了口气，这才接通了电话。
……
“……喂？”
老潘带着点忐忑的声音终于从微信那一边响起。
“……您忙着呢？”陈征问道。
“没，只是不太会用这个软件……老喽……落伍喽。”老潘笑道。
“用用就习惯了。”陈征也没过多寒暄，紧接着就道出了正题：“我需要超算方面的专家支持。”
“超算？这个……哪方面的专家？”老潘愣了愣。
“设计、布局、散热……反正除了工人之外我都要。”陈征一张嘴就将除建设之外的所有工作都包出去了，“作为交换，情报、科技、钱，都没问题……”
的确，如果纯是设计和技术支持的费用，陈征手里这几千万美金那肯定是花不完的花，然而这么好的机会涉外处会选择钱吗？种花家又不差这点美元。
“这个……”老潘的声音显得有些犹豫。
“答应他，条件之后再谈。”
忽然，陈征隐隐约约的好像听到电话那头还有另一个声音。
“好吧，不过作为的东西我们还要再商量一下。”老潘终于点头道。
“好，我现在就把芯片的参数、超算的要求发给你，请务必尽快拿出方案来。”说完，陈征就挂断了电话。
陈征这边的通讯一断，老潘这头就开始忙活了，联系专家的联系专家，讨论价钱的讨论价钱……只剩下老潘和刚刚说话的老人闲了下来。
“出去走走？”老人问道。
“好。”老潘点头。
院子里，老潘略显拘谨的跟在老人的身后。
“那个小子……怎么样？还好相处吗？”
“还行。”老潘想了想，觉得自己应该再解释得清楚点：“至少给我的感觉是他没什么恶意，只是……我们现在还弄不清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
“从那边的汇报来看，他似乎搞了款游戏，并且还要培养什么电子竞技的职业选手……但又让林教官像训练新兵一样训练他们……我真搞不懂这是为什么了。”
老潘苦笑道。
“继续观察……”老人眼中似乎有什么东西闪过，“……适当的时候，给他点情报上的帮助。”
“您是说……艾尔人？”
“嗯。”老人点点头，“艾尔人的动作不小啊，也不能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抱歉最近有卡文了，尤其是怎么合情合理造出超算来给我卡够呛，天天自己挖坑自己填，填到怀疑自己是不是智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