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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
我笑。
开始时是浅笑，然后大笑，接着狂笑，撕心裂肺的笑。
哈哈，哈哈哈……
太他吗好笑了，她居然问我还好吗，好！很好！从来没有这么地好过！我一边咳嗽，一边吐血，然后一边地回答。
她被我神经病一样的样子吓到了，下意识退了一步。却也正是这一步，让我和她的距离放大了十倍，不，应该说一百倍。
“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对不起，甄文明我……”温可馨也有些激动，说着说着居然掉泪了。
嘀嗒一声掉在我脸上，还是愧疚的味道吗？我想尝一尝，可惜我的舌头不够长。
高帅富走过来，站在温可馨后面，用奚落和不屑的眼神，斜视看我。从他的眼睛里，我看到了一句话，和我抢女人？你也配？！
啪！
温可馨做了一件让我眼珠子都瞪出来的事，她居然转手反手给了她的前男友一巴掌！
然后下一秒，她也挨了一个耳光。不是高帅富扇的，却是他身边的黑木耳扇的。
再接着，高帅富也扇出了他的一耳光，是给黑木耳同学的。
我有些反应不过来，这他妈唱的是哪一出？
白富美扇高帅富，黑木耳扇白富美，然后高帅富又扇会黑木耳。我记得在网上一张动态图片看过这个情景，没想着现在却在我面前真实演绎出来。
“你打我？”高帅富没理会黑木耳幽怨不解的眼神，直直看着温可馨，有些不可置信地问。
温可馨没直接回答：“廖明豪，从现在开始我和你一刀两断！”
然后她把自己右手食指上的钻戒脱下，扔在高帅富身上：“这是你送我的戒指，还给你！”
高帅富没捡戒指，而是黑着脸说：“你再说一次！”
“一刀两断！”温可馨斩钉截铁。
“好！好！好！”
高帅富连说三个好，然后头也不回，带着他一帮子人走了。
偌大个厂房，就只剩下我、曹翔、温可馨三人，另加门外两个保镖。
“对不起。”
一阵的沉默后，她再次对我说出这三个字。
我先是闭眼吸气，不顾炸肺地吸气，然后吐出一口浑浊又血腥的气。
“你走吧。”我如是说着。
“是我害了你，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吧。”她满眼尽是我讨厌的愧疚。
愧疚愧疚，我去你吗的愧疚！
“补偿？”我戏谑反问：“你能怎么补偿我，以身相许？”
她咬牙不语，显然不可能。
我又笑。我不明白，在她的眼里，我到底是什么，算人吗？
“你不肯原谅我？”女神咬唇问。
我微笑：“原谅不原谅又怎么样，很重要吗？”
“重要！”她点头。
我呵呵，说道：“那我原谅你了，你快走吧。”
“你这是敷衍！”我不知道她发什么神经，在和我较什么劲，她一高高在上的白富美，会在意我一个只见过三次面的屌丝？别逗了，这可不是拍电影。
我不耐烦了，“随你怎么想。”然后就双手撑地，努力地想站起来，她想过来扶我，被我一下推开，然而本就无力的我一下踉跄倒在地上。
结果好摔不摔，我脸先着地，又好巧不巧，地上刚好有一个玻璃碎片。在机缘之下，我的脸被划破了，从嘴角起划到腮下，足足有一寸多长！
血从我嘴角流下，滴答滴答掉落在地上。
“别碰我！”
她来扶我，已经搂住了我的腰，但还是被我一下推开。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大的力气，居然把她推摔在地上，看到她吃痛的样子，我的心里竟有种心痛和后悔。
“你这人怎么这样啊！我只是想帮你而已。”她一边揉着摔疼了的屁股，一边大声发泄着不满。
我没力气去管这么多了，因为我的头有些晕，有种失去意识的冲动。我太累了，也太痛了，我想睡觉。
我在昏迷之前，听到了她哭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