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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半壶烧酒,酒足饭饱的泼皮哼着小调,出了富贵人家的大门不久,迷迷糊糊一头栽进富贵人家流出来杀猪时的污水。脸盆大小的土坑,积攒了说多不多,说少不少泛着血光的污水,泼皮最后可笑的被淹死在了里面,再也没爬起来。
富贵人家捏着鼻子自认倒霉,年关将近,一脚将好心的管家踹出大门,嘴里日娘骂老子的将不准入祖坟的泼皮扔在村北的荒原上,喂饱了饥肠辘辘的野狼。
大年三十,零零星星的雪花已经将这座村庄里的年味推到顶点。皮实的孩子穿着新衣不顾快要流进嘴里的鼻涕,冻的乌黑的小手攥着雪团打起了雪仗,只等太阳落山黑夜来临,一家人围在火炉边蘸着蒜泥辣椒吃一顿美美的猪肉饺子。
老丈人叹着气回忆那天的情形:“西北边,太阳刚刚落下光秃秃的大山,原先埋葬泼皮老娘的山洪沟中突然发出一声不似人类的怪叫,凄凉至极!众人慌慌张张的朝山洪沟望去。”老丈缓了缓:“你猜大伙看到了啥?”
前辈皱着眉头:“大家看到了什么?”
老丈缩了缩脖子,朝着掩的严严实实窗户小心翼翼瞥了一眼,压低声音说:“我亲眼看见一道浑身冒着淡淡黑烟的小点,从山洪沟中扶摇直上,飞到山洪沟左面的一座山头之上。村里眼神好的顿时瘫倒在地,我问原因,他们说那个站在山头上的黑点像极了泼皮他老娘!”
“你是说泼皮老娘变成了飞僵?”前辈皱着眉头疑惑的问老丈。
“对啊,就是飞僵啊。年轻人走南闯北见识就是广,村里凑了几十两银子,从山外面请来道士降服飞僵,都只是远远看一眼便说那是飞僵,自己学艺未精,力所不逮。后来,又前前后后来了几位道士,不乏滥竽充数的江湖骗子,卷了钱,拔腿就跑。村里的人有条件的都开始往外搬,儿子儿媳前段时间也都搬走了。我人老了,舍不得自己年轻时拼了老命打拼出来的一亩三分地,这辈子大风大浪都经历过了,你说怪不怪,我倒是反而没有他们年轻人那么害怕。先前你吃完饭就要走,老头我于心不忍想救你一命,那飞僵这几年吃了村子里好多家畜,连山头上饿的冒绿光的野狼都基本上收拾的一干二净啊。那些掉钱眼儿里的人,趁着大白天到山头想捡漏儿,去了才发现遍地的狼尸,上好的狼皮被撕扯的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而且现在都有了扑食活人的趋向啊!”
“都有了吃人的趋势?”
“可不是?村头的老孙一辈子与人为善,没吃对东西,半夜闹肚子出来起夜,人影都没看清楚就被拉下一条臂膀,老孙都还没感觉到疼,感觉自己后背跌进了冰窖,好奇的转头一看才发现泼皮老娘站在自己背后,这才反映过来,一声嚎叫惊醒了全村人,乡亲们顾不得穿戴整齐,踩了双布鞋,敲锣打鼓举着火把顺着声音摸索过去,才发现老孙已经吓得背过了气,子女哭哭啼啼的抬着老孙头进了屋里,给包扎止血。”
“养尸地多在四川、贵州、云南那边,而且必须是地质潮湿地气充沛的地方,四面空气不能有太大的流动。那要这么说过来,泼皮老娘的埋骨之地在那场山洪的掩盖下很有可能阴差阳错的成为了一处极佳的养尸地,再加上自己牵挂自己的儿子,胸中有一口气,这才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成了飞僵。”前辈略微思索便理清思路,张口说道:“老丈人,我瞧见你院子里有一截两尺长的桃木桩子,能不能借我弄个小玩意儿?”
“用吧,还说啥借,反正入冬了也要当柴禾生火的,不值钱。咱爷俩投缘,我去给温壶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