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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数次我想对生命中每个人做一次真诚且郑重的道歉,并不是为我行为上的过错或是因了那些在情感上的辜负,毕竟之于我之于所有人,行为上的对错或是感情辜负与否,也只在每个人自我的判断与选择之间罢。。
我总是对信誓旦旦扬言要爱我荣宠我的人做最残忍的事,我让他们看到最糟糕的我,让他们看见我最阴暗的另一面。
然后所有人就会觉得这尤为荒诞,无法接受——于是承诺又轻成嘴里呼出的一道氮气,甚至偶尔带点口臭的味道,在空气中稀释,最后消散。
想是有人会因此而感到无辜,在纯良暖软的年华里欣赏欢喜甚至崇拜一个人,却换来这样血淋淋的结果。
而事实上,我的自责愧疚深于你万斤,你的困惑在我面前也不值一提。
许多我们以为明辨了的是非,其实也仅局限在一双瞳孔所见,配上一对耳朵的听闻,最后在精神世界的加工下,也就有了所谓的“事实”这等成品出炉。
你会不会嘲笑鄙夷我,说我自命清高自是不凡,摆出一副“世人皆醉惟我独醒”的样子惺惺作态?
可这世上何来如此多的美好?也许天使光环下笼罩着魔鬼的邪恶,也许浪子的体内住着支离破碎的心。
你看到过吗?你了解过吗??
我无法让你看见我,无法让你了解我,更不能让你站在我面前拥抱我,我未曾也不能超凡入圣,所以才坏得决绝。
再不然,是因为每个人都足够好,才让我笃信不会有人介意我的糟糕。
哦,我忘了很重要的一个事实——这是个誓言承诺连坨狗屎都不如的时代。
于是有人理所当然地要求你美好或者构思你的美好,而后赌咒发誓许下一番让诸天神佛都变色的宏愿。待得一切憧憬破灭后,又只得亲手将这等言辞切切的字句扔进臭水沟。
——狗屎不如的玩意儿,不扔进臭水沟难道你还有更好的处理方法?
便是这样免费的东西,不拿来虚与委蛇,还能有什么存在的价值?
或者有时候我也在想,是不是因为也有人很糟,甚至比我更糟,所以才需要一个寄托的对象?若是这样,那么我骨子里的平庸和行为上的荒诞是否太过罪孽深重?
无奈。
你不知道,我时刻告诉自己事莫强求,至少在而今的年月里将之引以为戒。
就像我曾经满腔热血地想将自己的人生运筹一番好撰写出一幅宏伟篇章,可当我还未执起笔墨,青春已一纵而逝。
于是我口中爆着粗口,来不及惶恐,来不及装好梦想与激情,来不及在那篇幅上书写,便须得向前追赶时光的末端,跌跌撞撞,摔得鼻青脸肿后还得咬牙站起。
泯然矣,或者从头到尾都只是三千世界里一粒微不起眼的尘埃。
蹉跎,为了每一个苟且的明日。
我们无法忽视现实,于是岁月变得久远,人心变得薄凉,连我这等放肆狂妄的人也被磨平棱角,空留一身创伤与满腹苦涩悔恨。
一晃便又是几多岁月,阳光盛开过又凋谢,我多想在海边拥着你默默流一场泪,告诉世界在沉睡的记忆里我们是怎样猖狂地拿伶仃分秒以作誓约。
这世上所有的相遇都是注定,我始终相信有无形的手在推动命运的转动,不论是言语上的交流,情感上的交织,肢体上的接触,甚至是男女赤条条压在床上时的欢愉,都是生命有所交集后的庆典。
可仍有着什么在心里不可预知却柔软地生长。
就像我仍笃信这世上必定有着我所不曾所不能拥有的纯粹的爱。
亦如我如时时深感孤独。
——如果冷,就要学会做自己的灯火,我亦时时这般安慰自己。
过去我求一场地老一场天荒,再不行就赐我一场长久的厮守,而今我却不敢直视现实,而现实是,彼时我的要求与命运相悖甚远。
但你看,我仍是满心感恩着。
这所有的缘分已是生命的恩宠,即便是孽缘,即便注定分离,我仍不悔深拥。
你揣测着我的是我的非,我的对我的错,我的好我的坏,但你能否容纳这一切?
其实这是极多余的问题,你我未有过去,亦无来日,所以无论是你的臆断或是你所不知的我的真切,我的是非好坏,你又怎能容纳?
说穿了,你我终究是路人,做不了故人,更成不了归人,我的一切,又与你何干?
不求酒肉欢歌天地彷徨有人要日日为我叠被为我熬食讨我欢心,不寄望有人能将浓重人生分我一笔书信哪怕仅寥寥问候,只愿有朝一日陌路相逢举杯,我一饮而尽的孤独不会碰上你讽刺的敷衍,你舔尽你人生所有的欢愉我亦无谓拿强颜欢笑作陪。
可是不论是否有举杯对饮的一日,或是生命再赐我一场缘,聚散得失都不重要,我只希望来日出现在我生命中的某某不要太过刻薄地将我的孤独与不安揭穿,我只求生命不再有深重的遗憾。
趁还能这样在无法入眠的深夜里将孤独书写,趁这个世界还未及想象中那般糟糕,趁还能感慨那些消逝的年月,我只想笑着流泪,以作歉意,以作谢意,以作言语。
——对不起。
——谢谢你。
——我爱你。
我爱你,我,爱你。
突然想起自己从前曾听老人说起的一个小故事来,
那年三月,春风得意,草长莺飞;
人世间,亦是笙歌篱落,红尘醉人;
宋朝,一个传奇的神话,一顿美丽的奇葩,定格在源源史河。
哪里,一段爱恋如桃花,缓缓烂漫......
晨鸡未叫,武大却已早早备好,麻利的收拾好,深吸一口气。
揉面,擀皮,起锅,出炉,一番动作行云流水,眼神专注,一如山石。看了看天色尚早,他又掌勺熬了米粥,且等自家二弟,起来就餐。提起自家二弟,他忍不住思绪纷飞:二弟名为捕督,自景阳山打虎扬名,十里八村的人都想挣着把姑娘嫁来,但二郎却迟不肯表态,他心中明了,二郎是心忧他,自双亲离世,兄弟二人相依为命,早已难舍,但如今......
悠悠地叹了口气:“是时候了......”担起面摊,扎入少少的人群,大声吆喝:“卖炊饼了,卖炊饼了...”
日上三竿,人群渐散。
伸手取了一勺水,正欲畅饮,却见远处踱步而来的红衫女子,一时竟痴了。肌肤若雪,柳腰桃面,眉眼弯弯,恍若画中走来的女子,他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如鼓响。
却见那女子贝唇轻启“师父,给我来两个炊饼”叫喊了三声,她笑起来:“你这呆子!”
终是回神,他燥了脸,赶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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