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幼小的心灵烙下深深的伤痕,我现在对纸扎品还有一些排斥。
白天的那个老道士真有些奇怪,他最后念的什么我也没听全,不过我讨厌他诅咒我外婆,但喜欢他说我外公葬在那里,子孙就有福享了。
一觉醒来后,用过早饭,大舅便把老宅的钥匙给了我,解释:“你舅我说话算话,你看中什么就拿走,不然我会把它们当废品处理。”
我有些不好意思,但振民哥却道:“你尽管拿就是了,外甥到舅家里还客气什么!”
外婆的老宅不在镇上,而是在镇外白崖岭的山坡上,现在那里已经没有人住了。振民哥骑着摩托车载着我一起去。
破败的房屋在秋风中显的格外萧杀,两扇榆木门摇摇欲坠,一把三环锁也生了绣,不过振民哥往锁孔内滴入了一些汽油,锁被打开。
院子里也生满了蒿草,老苹果树已经枯死,厢房破败,里面放置的都是不用的农具,堂屋更加破败,里面堆满了瓦缸,老板葙,旧洗脸盆架子,还有一架衣柜,上面的水银镜子布满了灰尘。
当我擦净了上面的灰尘,露出了一个年轻的我。
镜子里的我眼窝发黑,可能是劳累熬夜的原因吧。衣柜内塞满了破旧的衣服,振民哥把所有的衣服都拽了出来,我见到了外公和外婆的结婚证,这是新中国刚刚成立时补发的第一批结婚证。
结婚证上并没有外公和外婆的照片,只有名字,我现在才知道我外公叫薛长松,那他大哥应该叫薛长青,我外婆叫高三娘。
外公可能只有兄弟俩,但外婆家人丁兴旺,我有好几个舅爷,有一个已经去了省城,但从没有跟我父母联系过。
在衣柜底部有一只陈旧发黄的平安符,样式很土,绣成了元宝模样,振民哥很喜欢,就拿去了。我在板葙底部发现了一个香囊,就是端午节缝制的香囊,里面的艾草早就腐朽了,不过里面的雄黄还有一丝香气,我收着。
在破旧的碗橱内,我还见到了半个白瓷碗,上面是老款,“汝窑”,“明成化”的字样还在。
如果这只瓷碗是完整的,应该算是古董,可惜破了,一分钱不值。
在正堂屋檐下的土墙上,我看到了一把生锈的破刀,这应该就是外公从洛宁刀客手里捡到的快刀了,不过跟振民哥的砍柴刀比起来,简直不堪入目。
一座破落的宅院,里面的全都是废物,我和振民哥挑了一上午,也没挑出几样完好的东西,就放弃了。
中午还回镇上大舅家吃饭,我把外公的结婚证还给了大舅,他对此不屑一顾。
用过午饭,我就乘客车直接返回洛阳市,换乘公交车回到住处,洗了衣服,翌日继续上班。
闵大夫见到我回来,有些惊讶,护士小唐也疑问:“你有几天没睡觉了,眼圈都发黑了!”
我忙随口应了,她略施淡妆,看起来很清秀,只比我大两三岁,却已经订婚了。
下班后,我打算再去看老马一眼,便来到住院部,乘电梯到了骨科病房,师姐黄霏也准备下班,已经换好了米黄色的呢子大衣,跨上了包,见我到来,就惊讶:“你是来请我吃饭吗?”
我现在口袋有了钱,心里也不虚了,便道:“只要不影响师姐跟你男朋友的关系,我可以请师姐吃饭。”
黄霏回应:“怎么会呢?今天你请我,下次我让男朋友请你,还有你女朋友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