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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暗桩,帮我去调查八个人!”说罢,她又掏出另一幅画卷,放到萧吟雪面前,“这里是我所拟下的八份名卷,每个人的身份地位以及有关于他们的部分事迹我都写在了这些名卷里,现在我需要八个人埋伏在他们身边,帮我传递有关于他们的所有信息。”
萧吟雪反反复复的看了看那八份名卷,脸上一系列的神情闪过,最后看着乐宁朦叹了一句:“摄月君这是要谋大业啊!”
“你帮不帮?”乐宁朦也不多说,直接反问。
“帮,自然要帮,主人交待过的事情,我怎敢违抗,不过,虽帮,但我们这些人也需要活路啊!摄月君难道不表示点什么吗?”
萧吟雪说着,已将手伸了出来。
乐宁朦不由得神色僵了一僵,旋即才想起这萧吟雪可是一个不好惹的贪财家伙,忙笑了笑道:“三娘,你有必要把钱看得这么重吗?”
三娘是所有人对萧吟雪的一个代号称呼。
“废话,没钱,我们怎么活啊?就算是死间,也要给他们的家人留一条活路,据我所知,摄月君的外祖家可是很有钱的,不会连一千两也没有吧?”
“一千两?”乐宁朦顿时愕然,“要这么多吗?”
萧吟雪皱了皱眉:“八个人啊!你也不瞧瞧这八人是什么人啊?这是多么危险的事情啊!摄月君不会这么小气吧?”
乐宁朦又笑了笑,过了一会儿,才肃然点头道:“好,三日之后,我来送上二千两,不过,我还需要你帮我找一个人!”
“什么人?”萧吟雪笑眯眯的问。
话还没问完,乐宁朦便脱口截断道:“谢容且!”
萧吟雪一愣。
乐宁朦又道:“找到他给我杀了他,以绝后患!”
“啊?”
“哦,先不要杀他,总之,先找到他的人,再将他交给我,我的仇,我自己来报!我一定要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
“啊?”
看到萧吟雪瞪圆了眼睛极为惊诧的反应,乐宁朦也怔了一刻,奇怪道:“怎么?你做不到么?”
萧吟雪眼睛眨了又眨,眨了又眨,最终摇了摇头:“不,不不,我是完全做不到。”
“萧三娘……”
乐宁朦还要说什么,萧吟雪陡地打断,一口气说道:“你要找谢容且这个人是吧?好好,我帮你找,至于你想把他怎么样那是你的事,我不管,这样总可以吧?”
乐宁朦奇怪的看了她一眼,正想说:“萧三娘,你好像很怕他!”,萧吟雪便看穿了什么似的,连忙打断道:“没别的事了吧?若是没别的事,摄月君就别在我这里逗留了,赶快走吧!你还是个小姑子,这天黑了,回家可是会很危险的,天高夜黑,小心色狼!”
乐宁朦无奈的笑了一笑,便转身飞快的走了,走的时候总觉得这阁楼中有些不对劲,可也一直想不到不对劲在哪里。
而就在她走后,萧吟雪便推开了她身后封闭着的一堵“墙”,朝着里面走了进去,那里面是一个巨大的内室,塌几桌椅,衾枕纱被一应俱全,一扇巨大的云母屏风后面,一个身穿红衣的少年正斜椅在一塌上,一手抚着琴弦,一脚弹着琵琶,姿态甚是慵懒而随意。
他身边还有一老叟正哭得伤心欲绝:“郎君,你赔我玉,赔我玉!”
“不就是一块石头吗?至于吗?我谢家有这么缺钱吗?”斜躺在塌上的红衣少年闭着眼睛说道,忽闻脚步声近,便喊了一声,“三娘,帮我陪他一块石头,就找那种又细又长的给他!”
萧吟雪闻声摆动着柔软的腰枝走到了他的面前。
“谢郎,你让我到哪里去找一块又细又长的石头?”她含笑问道,顺势拂袖一摆,便坐在了他的身旁。
老叟的哭声顿时更大了。
萧吟雪扇了扇手掌,叹了一声:“欺负老人是件很可耻的行为,但是,我又不得不承认,即便是可耻,我也依然不为所动,谢郎,你也知道,我很爱钱的,我爱钱超过我的生命!”
谢容且笑了笑,应了一句:“是,你爱钱如命。”
萧吟雪又欺身而上,将红唇凑到了他的面前:“刚才你应该听到了吧?谢郎,你的克星来了,她说要剥你的皮,抽你的筯,喝你的血。”
“是,我都听见了。”谢容且笑笑作答,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
“即便是知道,可是你还是想要帮她?”萧吟雪又问,“谢郎,你是有自虐倾向吗?”
谢容且还是笑笑,说了一句:“虐虐也没什么不好,不是有句话说,打是亲,骂是爱吗?”
“呵呵呵……”萧吟雪像是听到了极好笑的事情,掩口笑了起来,笑完之后,又问,“你真的就这么喜欢她?今天早上,你还救了她?你可知道那个杀她的人是谁派来的?”
谢容且没有答话,萧吟雪又道:“既然喜欢她,何不就将她抢来呢?以你的手段,骗一个小姑子上你的床,应不是什么难事吧?”
谢容且这才缓缓起了身,一本正经道:“我是个读书人,怎么能用抢和骗这么粗俗的词呢,孔子说,萧韶九成,有凤来仪,自古琴挑佳人,博取芳心,三娘还是不用为我操心了!”
“咯咯……”
萧吟雪又笑了起来,忽地,她再次欺身而上,那雪白的胸脯便重重的压在了谢容且身上。
“我看你啊!还是个愣头青,未经过人事吧?琴挑佳人,博取芳心,你是要笑死姐姐我吗?”慢慢的,她将一双柔白的手抚在了谢容且脸上,说道,“不如,让姐姐我做你的启蒙老师,给你上一堂早教课如何?”
谢容且尴尬的笑了笑,一边慢慢推开她,一边说道:“还是不必了,我恐怕这一试,就会成为色中饿狼,不可自拔,再说了,我听说第一次都很让人难忘,所以我也想……将这第一次留给我最想要的人!”
萧吟雪脸色变了变,有些不悦,就见谢容且转过头了去,一副根本不想看她的样子。
登时,火气冒了上来,正要发怒,又听谢容且说了一句:“三娘,麻烦你以后能不能将衣服多穿点,不然,这实在是太折磨我纯洁又幼小的心灵了!”
萧吟雪脸色一红一白,挽了袖子,就要去拧谢容且的衣领,谁知谢容且突地将脸转过来,萧吟雪吓了一跳,旋即又笑了起来。
“笑什么?”谢容且问。
萧吟雪指着他,一边呵呵一边道:“谢郎,你……你流鼻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