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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的眼睛如同死鱼眼一般往外瞪出，嘴巴张到最大，大量的血沫从嘴里涌出。
“放心，你死不了，空气会从伤口进入你的肺里，给你提供足够的氧气。”陈晴空看着男子扭曲的面庞，慢慢的说到。
“第一刀，我切开了你的胃，胃酸会留到你的胸腔，你会有一种被火烧的痛苦。很快，胃酸会开始腐蚀你的内脏，慢慢的会在隔膜上腐蚀出一个口子，然后你才会死去。整个过程大概会持续十分钟左右，你有足够的时间去体会痛苦。”
听到这里，人群中出现了异样，看向陈晴空的眼神里，多了莫名的恐惧。
“撒……喽……偶……”男子用尽力气说了三个字。
“我给过你机会，所以，祈祷死亡吧。”陈晴空平静的说到。
男子开始剧烈的挣扎，但十字架却纹丝不动。
直到十四分钟以后，男子的挣扎幅度慢慢变小，生命在慢慢的流逝。
当男子眼中的光亮开始变暗的时候，陈晴空的嘴唇动了，男子垂死之际看见了，陈晴空‘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没人看到陈晴空的异样，陈晴空也没有发出声音。当男子的眼睛彻底的黯淡，陈晴空将短刀放回了推车上。
你不死，我无法加入雇佣军团，我无法赚取到学费，我无法改变家的不幸，我无法守护云晓的笑容。
所以，对不起，请你去死！请痛苦的死去！
对不起！
对不起！
如果世间真有神灵，那请审判我，我愿意背负一切罪名。
我的双手已经沾染献血，我的灵魂已经肮脏罪孽，但是没关系！
愿世间万般罪孽，加诸此身！
虎坦走了过来，拍了拍陈晴空的肩膀。
陈晴空平静的看向虎坦，发现他手里拿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两样东西。
“这是核心团员的徽章，戴起来，戴在左胸口。”虎坦递过一枚金属制的徽章，和所有人胸口上的一样，只是颜色更深一些。
当陈晴空将徽章佩戴好，人群爆发出了热烈的掌声和呼声。
“这是雇佣军团专用的私人智脑手环。有很多功能你还不熟悉，慢慢学吧。”
陈晴空带上了手环，开始进行一些列身份绑定程序。幸好，私人智脑共享身份信息，那个被虎坦捏碎的手环上的一切，都会被复制到新的私人智脑。
“现在，狂欢吧！”虎坦扬起双手，向着所有人用尽力气高喊了一句。
人群肆意的开始狂笑，然后成群结队的离去。
陈晴空也被虎坦赵源他们拉着，向着酒吧走去。
当所有人离开，只剩下了那个十字架，只剩下了那个男子仍然面目扭曲狰狞饱受折磨的尸体。
“对了，他叫什么名字？”路上，陈晴空突然问了一句。
虎坦连头都没有回一下，只是笑着说：“怎么，这个答案对你来说重要吗？”
“不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