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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会厅里分了六张圆桌,科林落座在一桌华服学者的餐桌边。开宴之后这些社交爱好者们也一直在彼此攀谈。而生面孔科林自然也被众人忽视了,坐在餐桌一角安静而快速的吃着东西。
宴会的菜品其实很简单,一个头盘,一份汤与一片蒜烤面包,主菜是炖鸡腿配马铃薯泥,餐后杂役们还为宾客呈上了一小份冷布丁。不过对于科林来说这已经是很不错的菜色了,相比于寥寥食用数口的同桌其他宾客,科林可以说是大快朵颐连配菜都丝毫不剩。而这一举动也加深了他在其他人眼中的“穷乡僻壤书呆子”的印象,一些学者甚至投来了鄙夷的神色。
不过科林自然是没有看到这些的,他在忙着吃饭,吃饱了才有力气演讲啊。刚刚在图书馆的大量阅读也早已使他饥肠辘辘,正好趁此机会填填肚皮。
半小时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夜幕降临。学者们陆续起身顺着杂役的引导前往演说厅。
按照之前发给各位与会者的通告,今晚将会有两场演说。各位来宾在听众席坐定,诺森走上了讲台,现场安静了下来。
诺森清了清嗓子,带着热情的笑容开始致开场词:“各位尊敬的先生们,今天我们很荣幸的请到了两位我们之中的同仁来为我们分享他们的知识见解。下面请允许我为大家请出马洛夫大师上台来分享他在混淆法方面的见解!大家可以鼓鼓掌!”
场下响起了一阵掌声,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学者走上了讲台。诺森上前与他握手,让出了讲台。
“瓦尔德先生,能不能请您为我解释下这个‘混淆法’是什么意思。”科林轻声对瓦尔德低语。
“是一种毒剂的配制技法,用来欺骗破解者让他以为这是其他种类的毒剂从而导致破解失败。”瓦尔德的回答十分标准。他也并不奇怪科林会不知道混淆法是什么,通过之前的交谈他早己清楚科林并不是一位专业的毒理师,不了解这种非常理论性的名词不足为奇。
“但是依然可以通过治愈毒发症状暴力破解啊。”科林对这门学问的价值有些疑惑。
“大部分毒理师并不善于症状治愈与实验,他们通常是依靠记忆毒剂性状、毒发特征与对应解药来破解毒剂的。混淆法在针对这些毒理师时十分有效。”瓦尔德为科林耐心的解释。
实际上像科林白天时那种直接针对毒发症状的破解方式是很少有人敢于尝试的:失败风险高而且实验十分耗费精力。但是不可否认,早期的毒理师都是用这种方法解决突发毒剂灾害的。这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古典方法”。
对于这种古典方法,一些早期毒理师的著作中有比较科学化的论述。成书于第一帝国早期的《解毒法》至今还是独立式的重要教材之一,这本书中就用了整整一章的篇幅教授“基于试验的毒性解除”。其中详细讲述了各类试验的创设、条件的控制方法、环境的模拟方法以及其他的一些注意事项。
不过很可惜,随着越来越多的毒剂被发现并总结出破解方法,这种“原始”的毒剂破解方式越来越为人所轻视。现在的毒理师很少有人有能力进行古典方法破解了。
马洛夫大师的演讲提到了他发明的一种叫做“包裹法”的混淆方式,具体的操作方式大概是用毒剂A作为“表毒剂”,它会造成主要的毒发反应,并且其中的一些成分会作为抑制剂来阻止毒剂B发生活性反应。这样如果毒剂A被破解,毒剂B会立即发作。
“马洛夫大师的这个方法确实险恶啊。这样的话古典方法也会中招,不对这甚至已经超越混淆法范畴了,更像是合剂学上的东西。”瓦尔德低声感叹道。
一旁的科林听了也暗暗点头,一边又在后怕白天发现的毒剂会不会采用了这种技术。不过科林很快打消了忧虑,毕竟那个食用野菜的妇女确实不再受到毒剂影响,这至少能证明神秘野菜能够保住中毒者性命。
扫除了疑虑的科林放松的靠在了椅背上,继续聆听演讲。